放眼望去,整個氣勢磅礴的采石場,的確讓人感到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大批石匠不約而同地紛紛離去。采石場上零亂的碎石,好像是逃離時混亂的腳印。那些碎棄的石料上深深的鑿痕,以及紛飛遍布的石屑,又在向人述說當時充滿熱情與歡樂的勞動氛圍。
工地上進度不一的件件作品,像凝固了的時針,指在突然同時停工的時間上,小島到底發生了什麼?
火山爆發嗎?不是說這個小島是由火山構成的嗎?不錯,但地質學家告訴我們,複活節島固然是座火山島,但是座死火山,在人類來到島上居住以前,情況一向是穩定的。或許是狂風海嘯等災害造成工地停工。但是,島上居民理應對海島常見的這種自然災害司空見慣,大可不必驚惶失措。再說災害過後隨時可以複工,但他們卻沒有這樣做。
這是為什麼呢?雕刻這些巨石人像的目的已經是個謎了,而采石場為什麼突然停工,又是謎中之謎。
許多學者研究了分布於小島各處的那600多尊石像,以及幾處采石場的規模等情況後,認為這些工作需要5000個身強力壯的勞動力才能完成。他們做過一項試驗,雕刻一尊不大不小的石人像,需要十幾個工人忙一年。利用滾木滑動裝置似乎是島民解決運輸問題的唯一途徑,同時,這種原始的搬運辦法,的確可以將這些龐然大物搬運到小島任何角落。但是,這無疑又要占用很多的勞力。這暫且不說,令人困惑之處還在於,在雅各布·羅格文剛到複活節島時,他說島上幾乎沒有樹木。這就不存在利用滾木裝置運送巨石人像的問題了。
那麼,這些石像是怎麼被搬運的呢?
還有,島上這些石人像還有不少頭戴石帽的。一頂石帽,小的也有2噸,大的重約十幾噸。這又給我們帶來一個問題,要把這些石帽戴到巨石人像的頭上,又需要有最起碼的起重設備。島上樹木不生,連滾木滑動這種最原始的搬運設備都不可能存在,吊裝裝置就更為子虛烏有之物了。
再說那5000個強壯的勞動力吃什麼?靠什麼生活?在那個遙遠的時代,小島上僅生活著幾百名土著人,他們過著風餐露宿、近乎原始的生活,根本沒有能力提供養活5000個強勞力的糧食。小島上的植被、耕地提供的食物,以及沙灘上偶爾漂浮而來的魚蝦,更難以滿足如此眾多人口的最基本的生活需求。小島現在也僅擁有1800人,許多生活用品還要靠外來補給。
也許是宗教的力量,促使島上的土著居民創造出這種人間奇跡。但島上的原始居民並未信仰任何宗教,他們直至19世紀後期法國傳教士來之後,才漸漸接受並信仰羅馬天主教。
這些麵對大海的雕像,又究竟代表著什麼宗教,連世居小島的居民都說不清楚。
望著遍島存在的斑斑疑痕,難怪大不列顛博物館考察隊的隊長斯科斯貝·魯特裏奇女士,會用一種極為迷茫而激動的氣調,在她的回憶錄中寫道:
……因為島上的氣氛仍能使我們感到一種過去曾存在,而今已經消失的宏大規劃和無限精力。但究竟是什麼?又是為了什麼?
3.全世界的肚臍
複活節島上僅生活著一千多居民,而在羅格文來到之前,小島僅有數百人,島上沒有樹木,無法以采集度日,狩獵也不可能,因為島上除了零星的鳥類之外,成群的老鼠便是島上的唯一動物。
島上的土著居民以近海捕撈為業。在他們力所能及的視野內,除了大海、太陽、月亮以及星星之外,就別無他物了。愚昧當然和蠻荒有關係。
然而,複活節島上的居民稱自己世居的地方為“特—比托—奧—特—赫努阿”,意思是“世界的肚臍”。
多麼令人驚奇的一種叫法!
假如我們遠離地球,從高空鳥瞰地球,我們將驚訝地發現,島上居民對自己居住地方的叫法完全沒錯。複活節島位於太平洋中部,正是世界的中部——肚臍!
難道,島上的居民曾經從高空俯視過自己居住的地方?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那麼肯定有人曾經從高處俯瞰過小島,並把這些告訴島上的土人。問題是這些人又是誰呢?
問題似乎已經清楚了。要離開地表,從高處俯視地球,必然要搭乘飛行器。古代人是不可能擁有飛行工具的。能擁有飛行器的隻能是那些來自外星球的智能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