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沿著耳垂向下滾去,陸箏身體一輕,居然被他從身上抱起來轉了個圈,分開腿和他麵對麵地抱在一起——天知道他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兩個人鼻尖對著鼻尖,炙熱的呼吸碰撞在一起,陸箏這才發現,在他丟失的這段時光裏,陸明宇已經長成了真正的成年人,少年時還未完全張開的眼形已經變得狹長而富有光彩,固定下來的骨骼形態冷硬而銳利,那雙眼裏的星芒變得不再那麼暴躁遊移,許多沉澱下來的堅定隱藏在狀似溫和的表象之下,是令人無法忽視的,沉穩而又生機勃勃的姿態。
“看呆了麼?”,陸明宇撞了一下他的額頭,勾出嘴角扯了抹笑容出來,然後突然湊上前去,凶猛地叼住了陸箏的嘴唇,陸箏因為僵硬而半啟著牙關,陸明宇毫不費力地從牙齒的縫隙中將舌頭頂進了對方口裏,卻是沒有掀起驚濤駭浪,隻是淺嚐輒止地交換了一個吻。
“再這麼下去,我非得硬上一夜不可”,陸明宇覺得自己成了塊橡皮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從陸箏身上撕了下去:“隻能再忍耐幾天了,等你身體養好一點,我一定把積壓了這麼長時間的東西都送進你的身體——”
他慢慢貼近陸箏的耳垂,把他的整個耳朵都包在了嘴裏:“——直到你哭著求我停止,那裏塞滿了我的東西,一擠一壓的時候都會流出來白泡為止。”
他每說一句,陸箏的臉色就漲紅幾分,他好像陷在陷阱裏瑟瑟發抖的小動物,倒讓陸明宇舍不得再折騰他,隻幹脆地將手從被子底下伸進去,幹脆利落地握住了昂首挺胸的小箏箏。
陸箏臉色大變,當即就向後一躲,可惜很快就被陸明宇握住大腿給拽了回來,他仔仔細細地欣賞著陸箏的每一個表情,手指有意無意地彈著小箏箏的頂端,粘液在他兩指間牽拉出一條條的細絲,陸明宇一邊描摹著他的臉,一邊肆無忌憚地調笑:“喲,這小寶貝可比你誠實多了,我問問它,向我敬禮敬了有多久了?別舉著手了,立正稍息吧。”
手裏的東西非但沒有“立正稍息”,反而又增大了幾分,陸箏拿手擋著眼睛,忍不住吐露出一抹□□,陸明宇眼眸一暗,手底報複似地用力向上摩擦了幾下,然後令他不可置信地、完全出乎他意料的是——手裏的小箏箏彈跳了幾下,淅淅瀝瀝的液體就擠了滿手。
陸明宇驚愕地把手抽出來,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這麼快······你硬了多久了?”
陸箏開始也被驚嚇到一樣呆立在了原處,但很快就向後蹭著想要往下跑,陸明宇眼疾手快地將他拉了回來,從背後抱住他的肩膀,將他牢牢束縛在了懷裏,讓自己堅硬的東西頂在了對方的後-臀上,他的聲音非常沙啞,一聽就是在拚命壓抑著自己的欲-望:“別亂動,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
這句話說的十分具有威懾力,陸箏果然不敢再動,由著陸明宇在背後用細細的虎牙摩擦著他的皮肉,噴出來的熱氣簡直能把人燙傷,陸明宇自己摩擦了一會兒不見效,最後隻得扯掉他的褲子,將自己的東西夾在他的兩腿之間,大力鞭撻了好一會兒才宣告成功。
陸箏自然是拚死捍衛自己的褲子的——可是兩隻手卻被對方束在胸前,拿枕巾捆在了一起,於是他隻得憋紅著雙眼,由著對方將長褲從腰上剝下,毫不客氣地分開他的兩腿,順便還在大腿內側的嫩肉上狠狠掐了幾把。
這幾下似乎就讓那塊肉變得通紅青紫了,陸明宇卻覺得手感十分到位,而且自己掐的還還是太溫柔了——天知道他多想湊過去,用唇齒一寸寸丈量他的身體,在肉-體的每一處都留下自己的烙印,用每一塊牙齒將軟肉叼在嘴裏細細品嚐,在陸箏發出不堪忍受的呻-吟時再鬆開口,換到另一個對方再繼續咬下去。
發泄之後,身體變得滿足而又空虛,陸明宇在背後把頭靠在陸箏的肩膀上,一邊幫他揉腰一邊歎息著安撫他:“以後我來養著你。”
男人在床上所說的話,可信度隻有百分之三十,還不算季後折扣,陸箏顯然也是這麼想的,於是不置可否地敷衍了一聲,陸明宇深深感到自己被鄙視了:“你老公雖然不是富可敵國,養你還是綽綽有餘,實在不行,我開個班教孩子畫畫還不行麼——別笑!貓嫌狗煩的年紀,我還不是為了你!再笑我真的生氣了!我不會招惹別的女人,也不會招惹別的男人,我隻招惹你,你不許再一言不發地就離家出走!”
直到最後,陸明宇的聲音裏才多了點不易察覺的惶恐,就是這點不安,讓他好像又成了那個患得患失的孩子。
陸箏怔忪了半響,歎息了一聲之後還是慢慢轉過身去拍撫他的後背,試圖給他一點安慰:“好。”
“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你說做什麼決定之前都會征求我的意見!結果你不聲不響地就走了!”陸明宇像小狼一樣呲著牙,陰森森地控訴:“你的信用額已經被透支了!”
陸箏啞然失笑,卻也不知如何安撫對方:“對不起······當時我心裏太亂了。”
“我知道”,陸明宇抽了抽鼻子:“你以為卓妍死了,但是那不是真的,她失眠太久,結果服用安眠藥過量才去洗胃——現在莫翔像個小跟班一樣天天在她旁邊端茶遞水,估計過不了多久,兩人就會在一起了吧。嗬,不過這也不一定,一切都得看卓妍的意思。”
陸箏點了點頭,陸明宇觀察了一會兒他的表情,最終還是緩緩問道:“你要不要和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