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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高大人。”三人一見到高峰,便上前施禮。
如今兩路可是大宋的香餑餑,能來此任職官員們可是掙破了頭的,無它,隻因這裏有個青州知州高峰,他們三人到此任職,而且是要職,不得不羨煞了很多人。
再者,他們是高峰一力舉薦的,就算心高氣傲,也無法在此表現,畢竟高峰在一定程度上還管著他們。
看到三位曆史名人,高峰心潮澎湃。這三人都是進士出身,不文高八鬥,卻也是才華非凡,更加上他們還能帶兵打仗,在此曆史時刻更顯珍貴,不想他們仕途多舛,沒有一個順利的,這也印證了“好事多磨”那句話。
當然,是金子總會發光,隻要給他機會,他就會給你一份燦爛的光茫出來,而他們正是抓住了這個機會才最終名揚下。
此時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而且在他們麵前高峰出不敢托大,忙還禮道:“三位大人文治武功,都是大宋的良臣,下一步更是京東兩路發展的重要支柱,今日相聚,高某也是慕名相邀,彼此也就不要客氣了。”
到這兒,他還用心打量著三人。
王師心年輕有為,朝氣蓬勃,卻也不失穩重,往那一站帶著一份堅定,確實是成大事的人才。
張叔夜兩鬢已白,卻是臉現紅潤,氣色看上去不錯,看來他心中倒是坦蕩,並沒有為自己的前程憂心。
唯有宗澤一頭花白頭發,神色也顯憔悴,好似過得並不怎麼好。也難怪,他從登州通判告老還鄉後,本想結廬山穀間,擬著書自適以度晚年,卻被人誣告蔑視道教,從而發配鎮江“編管”,而在這時其夫人陳氏又病逝,作為一名的抱負的人物豈能平靜?可想而知他的心理受到了多大的打擊。隻是他一臉剛毅,話聲如雷鳴,顯然並沒有被擊垮。
“哈哈,這話的好,我老人家可是最討厭那些俗禮怪節,別看你是我的上憲,在年齡上你可是我的後輩,我老宗也就不客了啦。嵇仲,噢,還有與道,你們也別拘束了,現在不是正式場合,大家與子川雖是第一次見麵,慕名還是久的,他可不是心眼的人,你是吧,子川。”
宗澤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高峰隻給了他半個梯子,便爬了上來。惹得高峰直嘀咕,怪不得他在殿試時敢萬言上術,力陳時弊,批評朝廷聽信讒言,這才有了“末科”的壯舉,原來是個直性子。
直性子更好,高峰最喜歡這種人,他實在懶得揣摩人心。
對於宗澤的投脾氣,高峰心頭大快,爽朗地笑道:“宗前輩的是,來到此間就不要客氣。”
“還我們客氣,你自己倒是客氣得不行,喊什麼前輩,直接喊老宗好了。”宗澤粗聲粗氣地道。
這樣也行,高峰又犯了一聲嘀咕,便毫不客氣地喊道:“老宗此話有理,看來是我矯情了,來,三位屋裏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