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三石返回現實（改1）
返回現實後，今天是8月18日。今天是三石選房的日子，下午三點開始
，三石則與父母約好1點10分在十路公交車總站處集合，乘坐423到呼家
樓去限價房選房處選房。
曆經幾年的等待，終於等到了。7月份拿到幾個項目的樓盤房屋設置與
結構，於是已經努力做了功課，包括行車路線、結構、設施、位置、朝
向、風向等，首選是通州的一個一層朝陽的房子。而後就是通州其他的
，因為多線可以到這邊的家，而且49建築麵積，35使用麵積。1萬一平
米，無論方向、交通、設置、結構等等，以及需要的資金很少，因此，
成為所有項目中的首選。
為了預防萬一，還由母親親自做了大學城的樓盤工作。先10號樓後4號
樓，先下層，後上層。因為這也是朝向和價格問題。10號樓103向陽而
且最便宜。
中午，陰天陰了一上午的天空晴朗起來。三石蹦蹦跳跳的快速移動到車
站。父母也乘10車到10路總站。423沒有來，等了一會兒，天大放晴，
那叫一個曬人。
上車後，母親有座。下車，來到哪裏的花神街。是呀，幾年前，這裏是
表哥馬家軍結婚的場所，幾年後，三石來到這裏選房。限價房機會難得
呀，聽說是最後一次了。三石也是最後一號。唉，不知道會不會給三石
剩下通州。按照一般人的理論，就高不就低，要大房子，要學區房。怎
樣通州的房子也都不會被選呀。
三石們快速運動，母親的腿也不好，有骨關節炎，比三石的脛骨炎還要
命。但是，此刻跑的比三石還快。
等候區人很多，三石們找了個位子坐。卻發現通州樓盤上麵寫了“售罄
”。三石不明白，父親與三石分別去問，才知道，這房子早在選房之初
的幾天沒有了。是呀，這裏是10號開始選房的。況且現在電視總宣傳通
州是未來的副首都。
三石愣住了，心灰意冷，鐵青著臉。母親和父親看著，鼓勵三石，讓三
石不要放棄。這樣三石才啟動了應急預案，使用第二套方案。瞄著第二
選項，大學城。
別說大學城，有山有鄉有城有學校。可為是上山下鄉進城入學。山是房
山，鄉是良鄉，城是大學城，學是大學校園。不過，因為是學區房，競
爭依然激烈，三石很是捏把汗。順義的房源推薦著不斷的宣傳著，那個
三石不看，因為很遠，沒有交通大公交，而且7500每平米的沒有了，剩
下的都比房山這個12500的還要貴。因此，三石依然和以前經曆過的事
情一樣，別無選擇，隻能選擇房山大學城。
天暗了一點。雲上來了。三石的名字和號被叫道了。三石和母親進入了
，在緩衝區待了一會，近門後，到自己街道辦事處位置簽到後，快速用
眼睛掃射一下，尋找房山樓盤，發現有一個人正站在那裏，讓工作人員
把她的號放到三石要的房子樓門的頂層。在三石前麵的人正在向那裏走
去，三石於是沒有管母親，直奔那裏，飛速健步，舉著紙條喊道：“10
號樓103號有沒有。”有人應聲“幾門的？幾單元的？”，此時三石已
經到跟前了，搶先到了跟前，“10號樓東側103”“哦，哦是1單元。”
於是單子上寫上了。母親跟上了看，其他位置都已經差不多了，尤其是
其他底層的，102、101、201、202、203等等全都被選走了。
三石和父母就跟著走，很多人看三石和父母。還有幾個關卡，引導人問
三石和父母怎麼不考慮一下呢？難道有內部消息？三石回答，沒有。母
親說咱們做準備了，舉起繪製的各種戶型圖和房號。同時說，這是咱們
選擇的第一個選項。三石卻說，三石要通州的，還有嗎？沒有就這個了
。
而後一路跟隨，簽單，記錄等等，最後來到了貸款谘詢處。詢問後，找
到了住房公積金貸款台，那女的非常不屑一顧。“國管還是市管？”“
這個，不知道，市級單位當然是市管了。”她輕視的說“那，，可不一
定，有的擺攤的還國管呢。”“這個。。”“都交多少錢？”“這個，
沒帶單子”“那沒法算。”“那最低的呢？”“最低的？收入多少？”
“2千一個月。”“嗬嗬，就這點呀，估計也就每月200，不能貸款的。
如果你一月220，也不能貸款10萬，你還是商貸吧。去去去，那邊呆著
去，別影響我。”說著，她又玩起了手機。三石和母親就這樣被推到一
邊了。
旁邊是工商銀行的貸款。谘詢了一下，那位哥們很認真的計算，說三石
這個隻能三石自己貸款，30年30萬的話，也需要月收入達到3666元。三
石和父母隻好要了點資料。他還是，這回不能交叉貸款，標準也是老標
準，就是擠得人呢，讓三石和父母考慮好。
三石與母親出來了，三石頭都大了。公積金不能貸款，還要它何用？剛
脆全麵取出，交房錢。與父親見麵。父親勸三石堅持，不能放棄。
天上的雲黑壓壓的一片，望不到邊。這真不是三石心情不好導致的，是
真是的要下雨，聽說要有中雨的。
三石疲憊的回到了三分指自己的地盤上麵。想想上午劉科說辦事處的要
盯社區，還不一定會不會返回社區支援。便頭更疼了。
進屋後，與劉科和同事們交代。劉科說三石需要趕快找一個有錢的老婆
支援一下。李萌說公積金可以貸款80萬，還有一種卡，可以先借用50萬
退休前還清。劉萍說，隻有他們公務員才有，三石這樣的社工沒有。而
後很多人勸三石放棄。三石不斷的長籲短歎。王達不出聲音。三石與劉
桂鳳說是用三石的福娃、奧運紀念幣、香港回歸紀念幣、澳門回歸紀念
幣、郵票做低壓，換劉桂鳳的20萬或者10萬。她不同意。
天上掉點了，下小雨了。下班了，三石在小雨中，就帶了個帽子，換回
了出發前脫掉的工服，緩慢的，走著，走著，走回家。
七點鍾了，晚上的，三石去了萬壽西宮，萬壽公園還是那樣，就是裏麵
沒有開燈，黑黑的，但是人還是很多的。三石在裏麵不像一切那樣的跑
，或者走，而是蠕動。蠕動了很久，終於蠕動回家了。母親說有空先去
看看，之後再說。
的確，家裏麵一點積蓄都沒有了，都個了首付，還差一點。貸款30萬，
30年，那就永遠沒有寧日了。更不用說結婚了。家裏負擔太大了。也就
是說30年間，不能生病，不能花銷，不能好好的有一定質量的活著了。
唉，沒有辦法，三石隻好抱著魚，歎氣。祈禱著能有什麼好辦法。
的確，夢中不斷的反複思索著房子是事情，下雨了。雨很大。是的，社
工，一名社工呀，一名普通的社工，一個月隻有這區區兩千，還能怎樣
，交保險和住房公積金的確是要比例的。這玩意兒吃飯都困難，怎麼買
房子？限價房很難呀。經濟適用房又不夠。如今，又是最後一批了。怎
麼辦。痛苦呀。夢幻不斷有人和三石說話。幫三石想盡辦法了。但是，
沒有結果，包括換工作都給三石提過了。是的，三石是一名社工，一名
普通社工。
唉，社工的悲哀呀。貸款30年，30萬都很難給貸款。收入隻有2000的社
工呀，多麼困難呀。住房困難呀。生存困難呀。還不用說結婚生孩在的
後話。工作確實早九點到晚八點，有的時候還要24小時。很多時候瑣事
、雜事、紛繁複雜，百姓的事情不是那樣好弄的。各種紛爭、各種安全
問題、各種環境問題等等。一天風餐露宿的，甚至是。。。不說了。
現在還是發愁房子的事情。其他都不說了。父母是不同意放棄的。因為
是最後的機會。2000元的收入的社工的三石，應該怎麼辦呢？就算三石
的小說寫完，也不能對抗72萬元以上限價房。收入證明就算能夠開出來
，也無法達到3700每月的標準，商貸真的很難。公積金就不要考慮貸款
了，已經完全被拒絕了。畢竟他們要求月可支配收入3000以上，每月交
的公積金要在500以上才能貸款10萬。
不能交替貸款。沒有外援。沒有幫助，收入2000元每月的困境。怎麼辦
，吃飯都已經成為問題了。三石不知道，三石不知道何去何從。
19號早上了。看看外麵的雨。蠕動於萬壽公園道路上，三石一時間無法
跳出問題的漩渦，就算借錢，也沒有人擔保，也沒有足夠的償還能力。
難道這就是社工的悲哀嗎？難道這就是為人民服務的悲哀嗎？難道，這
就是一心為公的悲哀嗎？三石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三石還在猶豫和努
力。三石有些搖擺不定了。怎麼辦。哪怕房子再給打一個8折也好呀。
哪怕有一筆暫時的施舍也好呀。
社工的悲哀。沒有，什麼都沒有。三石不知道。三石的文學和醫術也不
能幫助三石。可悲。極度的悲哀。
三石向天望去，那是繁多的雨滴不停的打擊著三石的雨傘與淚水。也許
，也許明天就會有辦法了。三石堅信。
19號全天，三石還是比較堅持的。馬上是閱兵了，所有社工再次停休了
。不能請假，無論病假還是事假。然而，三石這個貸款確定資格是要27
號前去購房處去辦理的呀。這回不用沒錢放棄，這個工作就已經不允許
了。還有就是辦事處的工作部門關門全部上崗安保，三石的收入證明就
沒希望了。
晚上，也就是現在，三石知道了三石奶奶病危了。三石父親已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