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容一路嗅著奸|情的氣味來到房角咖啡,看到門上掛著本日停業的牌子。
推門進去,方圓正坐在沙發上悠閑的喝玫瑰茶,看到張容後親切招手:“來來小容子,嚐嚐這茶,可香了。”
張容走進去,在方圓身邊坐下,問:“怎麼不營業,現在正是生意好的時候。”
方圓給他倒茶,伸手指了指,張容順著看過去,發現右邊角落裏桌椅翻倒,碎瓷片滿地,咖啡混合著蘑菇焗飯一攤一攤的,服務生正躬身收拾。
張容看了一眼,皺眉:“圓圓,有人吐了?”
“……”方圓無語,“張小容,有時候我真不懂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有人吐你腦袋裏了?”
張容不高興了,又瞥了眼那被咖啡染成棕色的飯粒坨,不想承認自己傻缺,梗著脖子說:“我是在跟你開玩笑,這你都聽不懂。”
方圓懶得拆穿他,隨手拿起外套穿好,“是啊,我這個人天生就不懂幽默,張先生委屈你了。”然後踢了一腳張容的凳子,“走吧,去如一坊。”
“真的啊!”張容兩眼放光,“圓圓你太好了我愛你~”
但是剛站起來,張容就打了個嗝。
方圓:“……”
張容捂嘴,小聲說:“我剛吃完東西。”
方圓扶額,“那剛才在電話裏你怎麼不說?”
張容心說,我還沒說完你就把電話掛了,怎麼怪我。但是他實在不敢跟大魔王對著幹,隻好低頭不出聲。
方圓無奈,“那就不開車了,出去走走給你消食吧,反正時間也還早。”
於是兩人出門逛街。
東大橋上。
張容指著橋頭的大鍋爐說:“圓圓我們去吃烤地瓜!”
方圓拉住脫韁的張小容吼道:“吃完地瓜你丫還吃不吃豆撈了?啊?”
“可是我想吃。”張容瞅著地瓜流口水,“買個小一點的,咱們一人一半。”
旁邊一個小孩子掰開手裏的地瓜遞給他媽媽,正好從方圓身邊走過,他抽抽鼻子,“是挺香的,那就買一個吧。”
張容立刻蹦躂著跑過去。
賣紅薯的大爺舉著稱問:“我給你挑還是自己挑?”
“要自己挑。”
大爺拉開鍋爐開口,抽出一屜地瓜給他看。
張容猶豫了半天,拿起一個圓形的胖地瓜,方圓搶過來放回去,“那個不甜,看我給你挑一個。”
方圓用食指挨個按過去,最後拿起一個烤的黑乎乎的長條地瓜,讓大爺稱重。
“三塊七毛,收你三塊五吧。”
張容掏出硬幣數給大爺,又要了一個塑料袋,方圓把地瓜掰成兩半,兩人坐在橋頭石欄杆上吃起來。
“嗯~好甜~”張容吃的臉都微微紅起來,幸福的鼓起兩頰嚼啊嚼。
方圓仰頭笑,“必須甜啊,老子可是挑地瓜必甜星人。”
張容咽下一大口,問:“對了,那個傻叉土大款是怎麼一回事啊?”
“哦對,都忘跟你說了。剛才那亂七八糟的一地你看見了吧。”方圓掏出紙巾給張容擦嘴,“今天下午我給你送完思密達罐頭,一回店裏就聽見那桌倆男的大聲吵架。一個挺妖孽的娘炮指著對麵男的鼻子罵。”
“老子一看就知道是同誌鬧分手啊,周圍人都瞅他倆呢,我就過去勸,沒想到內小娘炮用手戳著我罵我是狐狸精!”
張容在心裏默默想,可憐的小娘炮君,一定哪裏被魔王圓掰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