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鶴雲霄來了?
“爹!”心裏才剛這麼想著荊溪的聲音就從前方傳了過來,項傾城微微一愣定眸看去,就瞧見前方的拐角處荊溪撒開步子直徑一個馬達的殺到了自己跟前。
“爹!爹我終於看到你了,我好擔心你,可是他們都不讓我進來,爹……你受委屈了……”
看荊溪說著說著居然自己就哭了起來,項傾城心頭一暖,抓了荊溪的手,便勾唇笑道:“傻小子,怎麼自己哭了,我不是好端端的在這嗎?”話音落下,身後又走出兩人,項傾城錯某看去,見得除了負責看守自己的獄卒,另外一人便是荊溪的婆家柩瀾樞。
獄卒上前忙將牢門打開,荊溪咻得一下就鑽了進去,項傾城這會子才注意到他的另一隻手裏還提著偌大的食盒,而柩瀾樞的懷裏則抱著兩床厚厚的棉被直徑鑽了進去。
看這情況項傾城不由得輕笑出聲:“沒想到我也有被人探視的一日”
將被褥放到石床上麵並動手將之鋪好,柩瀾樞這才回道:“今日天氣轉涼,牢房的夜裏更是清冷,你身子單薄,要是沒有這些禦寒容易生病”
“就是”荊溪哼哼,將手裏的食盒放到桌上,一打開裏麵全是項傾城往西愛吃的小菜,還有骨湯,項傾城心裏一喜,還沒說話就聽得荊溪說道:“這些都是我一早就準備好了的,骨湯我從昨晚上就已經開始燉了,又鮮又補,爹你可要多喝湯多吃飯還要把菜吃光光了才對得起我!”從知道項傾城回來,荊溪就一直想要過來看他,可偏偏他一個火頭營的小兵無權無勢獄卒根本就不放他進來,今夜要不是柩瀾樞在他也隻能在外麵幹著急。
勾唇笑笑,見著荊溪顯然項傾城的心情不錯,看荊溪舀了骨湯便遞到自己手上,項傾城也不客氣端碗就喝了起來,荊溪的廚藝自然是沒話說的,熬出來的骨湯又濃又烈光是香味就引人食指打動,項傾城的身孕已是三月之久,胃口比平時都要好上許多,加之這兩日被關在這牢房裏麵夥食的質量不用說了,幾乎讓人沒有動筷的欲望,這會子吃著荊溪親手做的菜肴,不過片刻就已經被食掃大半。
看這情況,荊溪滿臉都是心疼之色:“爹,他們這兩天是不是苛待你不給你飯吃了?”
荊溪這話讓項傾城微微一愣,定眸看了一眼眼前的食盒,不由得也是心裏驚了一下,那麼多東西他一個人全吃了?
柩瀾樞站在一旁,也覺得項傾城這胃口有些像是被人虐待幾天沒吃飯似的,當下蹩了眉眸低透著幾許關切之意:“若當真如是,以後不如就讓荊溪來給你送飯?”
“胡說!”柩瀾樞話音才落,荊溪立馬開口喝斥:“什麼以後!我爹才不會被關到以後我爹明天就能出去!”
柩瀾樞看他一眼,輕歎一聲並不作答,項傾城卻從柩瀾樞的話音聽了出來,短期內恐怕他都出不去……
“鶴……鶴雲霄呢?”他回來兩天,被關了兩天都不見著鶴雲霄的影子,他人呢?去哪裏了?
“雲霄這兩日軍事繁忙,暫時抽不得空”
什麼樣的軍事會忙得連來看自己的時間也沒有。
桌下的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突出的腰腹,有些無力的勾了勾嘴角,項傾城還是點頭應了一聲:“哦……他現在貴為將軍,軍事……是比以前更多了,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