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可能便是不可能!”冷了雙眸的朝司馬蕭逸看去,鶴雲霄麵上的神色顯得有些陰霾:“現在我找不到他,隻有兩個解釋,一,他受了重傷行動不便,二,他被人追殺不得回來!”
看鶴雲霄說著這話時的眸子冷冽的直朝自己看來,司馬蕭逸微微一愣,好似明白了什麼一般開口輕問:“你……在懷疑我?”
錯開的眸,不再看向司馬蕭逸,鶴雲霄冷聲吐道:“我沒有懷疑過誰,隻不過是在猜測罷了”
“可你心裏猜測的人此時必然是我”從司馬蕭逸口中的話雖然不重,但卻十分篤定,鶴雲霄看他一眼,並不作答,隻聽得司馬蕭逸續道:“我是記恨過他那又怎樣呢?但若說取他性命,我更想要你的性命,你當初為何會與項傾城扯在一起你以為我當真看不出來?可就算這樣我也沒有再做什麼,是你想要與我散場,就算沒有項傾城你一樣還是會與我散場,他的出現隻不過是給你了一個報複我的手段而已,那天晚上我看你抱著他的時候,心裏是有種想要殺你們的衝動,但那時候我更想殺的人是你,你鶴雲霄才是我司馬蕭逸的人,可你卻當著我的麵去抱了其他的人!可是……我沒有,說到底是我對不住你,可我既然已經放下,那這個時候我又何必去為難項傾城”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鶴雲霄居然會懷疑是自己所為。
聽得司馬蕭逸的話,半響鶴雲霄這才輕歎出聲:“你們說的都對,一開始我確實不過是在用他來做報複,可現在不一樣,現在我是真的愛他,傾城他很簡單很容易就懂,跟他在一起的這些日子我很舒心……”用柩瀾樞的話來說,跟個簡單的人在一起,唯一要想的就是怎麼疼他怎麼寵他,其餘的都不用想。
項傾城的事鶴雲霄確實在懷疑司馬蕭逸,隻是沒有證據便也不多說什麼,他不怕司馬蕭逸知道自己的想法,隻是沒有想到今晚上司馬蕭逸會說這些話,一個長於深宮,已經習慣了衡量算計的人是不是真的會有洗心革麵的一日,鶴雲霄不知道,不過這會也還是有些想去信一次,畢竟人誰無過呢?
依照鶴雲霄的秉性,能讓他動心動情之人必然不是弱者,項傾城的實力是不弱,可他的身影就有些弱不禁風,不熟識前,鶴雲霄對這樣的項傾城是心有抵觸,可熟識之後又不同了,或許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現在鶴雲霄眼中的項傾城,剛柔並濟,就是這樣一個兩者皆宜的人,才能改變得了這鶴雲霄的目光。
思著項傾城這人,鶴雲霄的眸色不由得柔了幾許。
司馬蕭逸站在一旁,聽著鶴雲霄口中說出的話,除了雙眉微擰之外倒也沒有其他神色,待得鶴雲霄話音落下,司馬蕭逸這才輕笑出聲:“以前的時候,我沒有珍惜,現在……倒成了項傾城的幸……”
鶴雲霄擰眉看他並不作答,司馬蕭逸無力的笑了兩聲,繼而續道:“稿將軍喪事已過,大軍不日將遷往鶴城準備下一場戰事,你若當真想讓元帥相信項傾城沒有叛變,這個時候就不應該將軍事置之不理,元帥將你視作親子,此番也是傷心緊了才會對你避而不見,等再過兩日高將軍之事風頭過了,你再去與元帥好好說說,想來他不會再如現今這般定了項傾城的罪”這些日子,鶴雲霄一門心思都在尋找項傾城身上,軍事都沒怎麼理會,若不然司馬蕭逸也不會來走這一遭。
北堂傲天待自己如何,鶴雲霄心裏清楚,這會子聽了司馬蕭逸的話,心裏歎息便應了一句:“該怎麼做,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