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樣,夏侯西皺眉,神色間透著幾分狐疑:“發燒?”
“嗯,傾城身上有病,還沒痊愈的”要是因此昏倒在什麼地方,又出了什麼意外,那他的辛苦不知道會不會白費啊……
這話,讓夏侯西與林沛淇兩人皺眉:“要不然我們兩人帶幾個兄弟出去找找”
夏侯西話音才落,林沛淇蹩眉,錯眸朝著營外看去,隻見得在那橘色的夕陽底下,瞧見了漠雪緩步而來的身影。
眯了眯眼,林沛淇定睛一看,隻瞧見項傾城趴在漠雪的背上,也不知意識是否還清楚著:“他回來了!”睜大雙眼林沛淇疾步上前。
韓子丹渾身一震,與林沛淇和夏侯西疾步奔上前去。
“傾城!傾城!”
聽見耳邊有誰的聲音在響,項傾城趴在漠雪背上,皺了皺眉,這才睜開雙眼,瞧見韓子丹與林沛淇與夏侯西都在自己的跟前,深深吸了口氣,項傾城這才抬腿側身從漠雪背上滑了下來。
“傾城!”
“項將軍!”
看他這落了地麵的樣子,幾乎站不住腳,林沛淇與韓子丹一個疾步上前,連忙將他扶住。
“我還好,就是有點乏了”
看項傾城這樣子,韓子丹連忙伸手摸向他的額上,幸好溫度正常並沒有再次發燒的情況,這才鬆了口氣:“好了,別說話了,等你好了在慢慢跟你算賬!”扶著項傾城這發軟的身體,韓子丹皺皺眉,扭頭對看向一旁的林沛淇:“他這身子弱成這樣,我看需要你們幫忙將他送回我的營帳去了”
林沛淇沒有多話,拉過項傾城的身體打橫抱起,便轉身疾步送到軍醫營韓子丹的營帳裏去。
荊溪與冷心袔守在這裏,遙遙看見項傾城被林沛淇送來的樣子,兩人不由得渾身一震,滿臉擔憂,可還不等他們開口,韓子丹卻已經冷著張臉發話:“林沛淇把傾城放到那邊的床榻上去,荊溪,你跟心袔趕緊去燒桶熱水立馬送來”
話音落,荊溪跟冷心袔也不追問,轉身就走了出去,看項傾城被林沛淇放到榻上,二話不說韓子丹直徑錯步上前,擠開林沛淇錯身坐到榻上,二話不說就伸手剝了項傾城身上的戰衣。
林沛淇與夏侯西站在一旁,見得項傾城被解下戰衣,露出的內衣,與往昔他們瞧見韓子丹身上所穿的衣裳有些相似,兩人對看一眼不由得微微一愣。
沒有注意到林沛淇與夏侯西那眼神的交流,韓子丹皺眉的摸樣隻專注於項傾城目前的身體狀況,許是因為剛才那一戰,他禦馬狂奔,一身的戰甲又因的烈日當空的關係,此時項傾城的身上幾乎滿是汗漬,衣衫濕潤,
“林沛淇,那邊的箱子裏有我的衣服,你幫我拿兩件出來給傾城換上,不然一會隻怕他又會發燒了”
林沛淇沒有說話,轉身打開箱子,從裏麵翻了兩件直接遞到韓子丹的手上,一番的換整下來,荊溪與冷心袔那邊也弄了水桶過來,依著林沛淇和夏侯西的幫忙,將人丟到桶住,熱氣騰騰的熱水將項傾城整個包裹其中,讓他無意識的舒服輕歎。
鑒於之前項傾城的“多管閑事”這一會將人帶回來後,韓子丹直接嚴謹他在下床行動,項傾城被迫臥床休養,四日之後,身體這才算是恢複如初,平靜無聲的四日項傾城的身體是康複了,可是……北堂浩與鶴雲霄卻依舊沒有回來,隻有陌齊北與煦秦兩人在第四天晚上的子時,這才一身狼狽的出現在了大軍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