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荊溪那邊的熱鬧,冷心袔這裏就安靜許多,北堂浩坐在榻邊,看他清醒過來,低低一歎,便伸了手將他從榻上扶坐起身來:“醒了就好,這薑湯也剛好適溫”
“副元帥……”坐在床頭,看著那端了薑湯的男人,側身坐在自己榻前,冷心袔微微一愣,有些還沒反應過來:“你怎麼在這?”
“我為何不能在這?”北堂浩抬眸看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反問。
冷心袔愣住,宛似有些不知該怎麼回答,垂下的眸看向他手裏的薑湯,這才一驚猛然想到荊溪還在水中:“荊溪!荊溪呢!有沒有救上來?!”
“別擔心,他沒事,柩瀾樞現在正陪著他”看冷心袔想到荊溪就忙著想要下床,北堂浩一驚,忙伸手將人按回床上。
聽的荊溪沒事,冷心袔這才鬆了口氣,北堂浩見他這無聲輕歎的摸樣,將手上裝著薑湯的碗遞到他的眼前:“你自己喝,還是我喂你?”
這話,讓冷心袔愣住,傻了片刻這才反應過來,忙伸手接過碗:“我自己喝……”
北堂浩到底想做什麼?
冷心袔心裏滿滿的全是狐疑,卻又不知其所,張口含住碗口,咕嚕咕嚕的將這刺鼻的薑湯喝下,還沒喝完,就聽見北堂浩的聲音又突然響起:“這幾日你為何躲我?”
被他這麼一問,冷心袔差點把自己嗆了,咽下薑湯這才開口回到:“副元帥你多心了,我沒事躲你做什麼?”
“當真沒有?”眯了眯眼,北堂浩忽而勾了嘴角:“那好,從今日起你便留與我的帳中,與我同住”
“這!”北堂浩的將冷心袔驚了一跳,赫然睜了雙眼看他:“不可!我隻是一個隨侍怎可留於副元帥的帳中同住!?如此萬萬不可!”
“即是隨侍又為何不可同住?”不將冷心袔的反對看在眼中,北堂浩隨即扭頭朝門外的小兵吩咐:“去將冷心袔的東西拿到我的營帳,從今日起他便留住於這裏”
“是!”門外小兵得了吩咐拔腿就走。冷心袔坐在榻上卻有些抓狂了:“副元帥你這般強硬未免太過霸道!”
“霸道?”口中重複了這兩個字,北堂浩的音調不自覺的上揚了三分,微微勾起的嘴角,看著眼前的人,北堂浩突然朝他貼了過去:“我這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霸道!”語落,在冷心袔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北堂浩突然伸手,扣住了冷心袔的後腦,低首堵上了他的雙唇。
“唔……!”冷心袔大驚,腦子一片空白,睜大的雙眼看著眼前這人放大的容顏,好似還沒反應過來,直到唇瓣被人撬開,那探入口中的異物,凶猛的翻攪,吸允著他自己的唇舌,一陣電流從舌尖快速的擊向大腦,冷心袔這才反應過來,兩手抓了北堂浩肩上的衣裳,使勁的就想要將人推開。
丟開的瓷碗滾落床榻,滑到地上,砰的一聲摔成了粉碎。
被人堵了呼吸,想要反抗結果,卻被人壓倒榻上狠狠纏吻,心口撲撲跳個不停,慌亂不堪,伸出的雙手推拒著身上這人的胸膛,結果卻被他那一雙大手使勁的纏握住,任冷心袔怎麼掙紮反抗都無濟於事,兩人糾纏的舌,絲毫不見半點空隙,想要拒絕卻是被他緊緊纏住,在口中翻攪的異物,掃過冷心袔的上頜內壁,吻至深處卻連力氣也被人剝奪,最後連掙紮都無能為力……
察覺不到他的抗拒,北堂浩這才終於放開他的齒唇,抬起的眸,看向冷心袔那被自己吻的發腫的唇,這才無奈輕歎,兩人的氣息略有不穩,尤其是這個被他壓在身下的人,身體本就還未複原,此時大口呼吸的他,胸口起伏顯得有些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