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小心機,荊溪亮(1 / 3)

荊溪才不管會不會淹死人,他隻知道韓子丹說過,用水泡泡,狐狸精的法力就會消失,到時候他爹就沒事了,所以此時冷心袔的怒吼,他全當沒有聽見,拍拍雙手,荊溪完全不看那在水裏掙紮的人,轉身正想離開,遠遠的卻瞧見董雪芙去而複返的身影,估計是把人叫過來了,眼珠子一轉,荊溪也來不及多想,突然一個轉身,扯住冷心袔身上的衣服,就一頭直接朝著水裏紮了下去。

冷心袔完全不能反映,落了水的感覺就隻有窒息兩個字,忘了應該呼救的他,隻是一個勁的在撲騰著水,荊溪下了水後神色間原本不見得有多麼慌亂,可當他沒掙紮兩下,卻是突然發現自己的腳,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似,的掙脫不開,想要浮上水麵,卻好像被人往下逮去一樣,隻有那兩隻手掌在水麵撲騰著。

借著這兩人的落下,司馬如琴伸手抓了兩人的衣裳,硬是將自己扯到了岸邊,好不容易掙紮著上了岸,渾身早已濕透,重重的咳了幾聲之後,扭頭看向水裏的兩人,司馬如琴一臉恨恨之色,撿了一旁的小石子就朝水裏砸去:“混蛋!淹死你們算了!居然這麼害我!咳咳咳……咳咳……”

水裏的冷心袔不如荊溪那般,整個連頭也浸在了水中,幾乎窒息的他,掙紮著想要回到岸上,結果卻因為司馬如琴將他當成了借力點反而推出更遠,荊溪這小子更不用說,幾乎瞧不見影了:“救……”求救喊不出來,一張口就有水往嘴裏灌去,最後無奈,冷心袔隻得閉了嘴,以免喝入更多的河水。

而就在司馬如琴爬到岸邊坐上沒多久之後,那緊跟在董雪芙身後的人,也是一起匆匆而來,除了司馬蕭逸和鶴雲霄,還有北堂浩以及那個離開了好些時日的柩瀾樞。

遠遠的疾步而來,北堂浩還沒走近,遠眺的目光在看見那水中掙紮的人是誰時,心口一繃,卻是輕功閃躍飛身上前,一把抓住冷心袔的肩膀就將人帶上岸邊。

“心袔!心袔!”抱著冷心袔這濕漉漉的身體坐在岸邊,北堂浩滿臉擔憂,冷心袔重重的幾個咳嗽,這才好是回過神來一般,伸手抓了北堂浩的衣服,就急忙說道:“荊……荊溪……荊溪還在水裏……”他記得剛才荊溪突然拉著他一起掉了下去。

尾隨其後疾步上前而來的人,聽見冷心袔這話,麵色一沉,連問都不再多問,縱身一跳,直接鑽下水去。司馬蕭逸看著自己妹妹坐在岸邊那狼狽的摸樣,錯步上前,接下自己身上的披風就給她披上。

鶴雲霄麵色陰沉,站在岸邊的樣子一臉肅然,那一雙深邃的眸,直朝這不見半絲動靜的湖麵看去,負在身後的手卻是握成了拳。

剛才他們趕來時,冷心袔都已經快要落了下去,荊溪更是不見影子,若不是冷心袔還是清醒的話,那這荊溪是不是就要被他們幾人給遺忘河裏了?

其實荊溪敢跳下來,那是因為他自己也會浮水,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底下,居然還有水草這玩意,更悲催的是那些水草現在就纏在他的腳上,他努力掙紮,使勁的想要上去,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身體還越來越重,最後連掙紮的力氣也沒有了。

會不會死在這裏啊?死了以後就看不見爹,看不見樞將軍,看不見雲霄,還有好多好多人了……

越想心裏越怕,可此時荊溪卻已經沒了力氣。

柩瀾樞跳下來找到他的時候,他幾乎已經沒了意識,遊上前去剛一將荊溪的身體抱住,柩瀾樞就瞧見了那纏在荊溪腳上的水草,深深的墨綠之色,在他的腳環住打了個結,柩瀾樞這才急忙伸手解開水草,急忙將人帶上岸去。

岸邊上的大家,全都等著柩瀾樞將人帶回來,誰也沒有追問這裏剛才到底發生什麼,冷心袔靠在北堂浩懷裏,隻說了那麼一句話,便兩眼一閉徹底暈了過去,北堂浩看他個這樣,也不敢多留,將人打橫抱起轉身就走,而當他才剛離開不久,湖麵中卻瞧見柩瀾樞突然破水而出,懷裏緊緊抱著的荊溪,臉色比冷心袔更加煞白嚇人。

見得柩瀾樞將人抱了出來,鶴雲霄緊緊繃著的心口,這才鬆了口氣,見得二人上岸,便連忙開口追問:“荊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