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冷心袔咬呀了,荊溪非但沒有內疚之色,反而還一副不滿的樣子,開口教訓起人來:“這是給你的教訓,誰讓你沒有自知之明,逞強當英雄?明明都不是人家的對手,還硬要亂來!”他要是那個錢什麼蛇的,一定要好好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你……!”看荊溪這幅摸樣,冷心袔伸手捂著被他剛才碰觸的傷口,傷想要說些什麼,可臉色卻似乎越來越糟,隻能擰緊了眉的大口喘氣。
“心袔?”看冷心袔這幅樣子,荊溪感覺似乎有些不對,連忙伸手扶住冷心袔這幾乎軟去的身子:“心袔?你怎麼了?”不過就隻是碰了一下他的傷口而已,至於嗎?可是現在看冷心袔的樣子好像……挺嚴重的了,心裏一慌,荊溪搖了搖冷心袔,這下冷心袔的臉色更加難看,荊溪看他這樣子,終於被嚇住了,手一鬆,就忙朝門邊跑去,結果榻上的人卻因身體無力直接身體一傾,又朝床上倒去。
才剛跑到門邊的荊溪看冷心袔這幅樣子,顯然的嚇了一跳,步子一錯又忙跑了回去:“心袔,心袔你別嚇我,你到底怎麼了……?”
“我……我……咳……”身體疼的難受,冷心袔才一開口就疼的咳嗽出聲。
屋外緩步而來的人,還沒走到門邊,就聽見裏麵傳來的聲響,大步進去,還沒來到床邊,結果就看見早上都還好好的人,此時躺在榻上幾乎快去了半條命,而那坐在他床邊的荊溪卻是給嚇的神色慌亂,眼角泛著濕意。
“這是怎麼回事?早上不是都還好好的嗎?”
突然出響起的聲音將荊溪嚇了一跳,還沒扭頭自己就被人擰了起來提到一旁,荊溪定眸,一見這突然回來的人正是那身著便衣的北堂浩,想都不想,荊溪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不知道,他、他是不是快死了?是我害死了他……”一想到這個,荊溪當下就跟個孩子似的哭了起來。
北堂浩在床邊坐下,才伸手掀開冷心袔身上的被子,結果一旁荊溪的哭聲卻讓他沒由得的一陣煩亂:“閉嘴!”皺眉冷喝,荊溪被他嚇住,當即收了哭聲,隻是站在一旁看著北堂浩手裏的動作。
掀開的被子,看見了冷心袔腰間滲出的血跡,紅豔如斯,連被褥上都惹了一片,擰了眉,北堂浩直接伸手解了冷心袔身上的裘衣,就開始給他重新查看,可當他看見那腰間的繃帶惹了一片的濕漉之後,眸色頓時又冷了不少:“你剛才都做了什麼?為什麼傷勢會突然惡化?”
突然的聲音把荊溪嚇了一跳,結巴回到:“沒、沒什麼,就、就戳了一下他的腰而已……”他完全不知道,戳了一下會這麼嚴重。
北堂浩聽的臉色更黑,卻隻能歎氣,拆了冷心袔腰上的繃帶,讓人弄來了盆水,將傷口重新清理,上藥,然後包紮,看躺在榻上的冷心袔神色緩和很多,腰間的繃帶也不見血跡溢出,這才鬆了口氣。
將繃帶打上結,在給冷心袔將裘衣穿好之後,北堂浩兩手拉過被子小心的給他蓋上,而後才抬眸看了一眼冷心袔現在的樣子。
冷心袔的樣子,跟英俊挨不上邊,也談不上的俊美二字,清粥小菜的摸樣,就隻能說是清秀,隻是他這病態中的摸樣,蒼白的麵上透著幾分少有的朦朦朧朧的韻味,讓人看得
,心裏舒暢……
站在一旁的荊溪見他沒在動作,忍不住開口問了:“副元帥……為、為什麼我隻是碰了一下心袔的腰,他就成了這樣?”要早知道打死他也不碰了。
這一聲突然的問話,叫北堂浩微微一怔,似乎這才反應過來屋裏還有另外一人,扭頭看向荊溪,北堂浩這才放柔了自己的聲態:“他腰上傷勢很深,傷口有裂開的跡象,若不好好休養,輕輕一碰都很容易出血的”
“……對不起”北堂浩的話叫荊溪垂著腦袋,一臉的愧疚之色
北堂浩沒在說話,隻是扭頭看向榻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