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世間女子,生命稍有一絲希望,斷不會墮入風塵。
男子則恰相反,隻要逮住機會,必往那煙花巷柳尋歡。
欲望與人並生,陰陽交合為上。淫首古曰鴇母,現喚:
“皮條客!”
“怎麼,今兒個要找什麼類型的?”
“這還要說,當然越騷越好,玩起來帶感,叫起來帶勁。”
“稍等嘞您。”男人衣著另類,薄紗短裙、誘惑披肩、性感T褲…
作孽喲--
步姿妖嬈地拐進僻靜角落。
夏の夜,地麵熱氣蒸騰,人間好似三溫暖。
歌舞伎一番町,雲集了3000家女仆咖啡廳、牛郎店、藝妓館、錄像店、觸摸店、SM遊戲廳……東京時間午夜十二點,遊客不散。
不一會,皮條客回到原地,後麵跟了個學生裝扮的純情少女。
“就她?”
“嗯。”
“老子的話沒聽明白呢?”
“不試怎麼知道?”
“得,萬一老子不滿意,連個子兒你也甭想要。”
“玩去兒吧,走好了您。”
“德行!”
“上車唄……”
我是個地道北京爺們,而今淪落至此,卻不是我能選擇的。
我恨女人裝逼,更恨男人沒逼還要裝。
在日本,幫蕩婦癡漢牽線搭橋,成了我謀生的工具。
嫖客載著學生妹離開紅燈區,駛達新宿一家較偏的旅館。
“哥哥。”聲音青澀。
“嗯哼?”
“哥哥。”聲音變得嫵媚。
“小騷貨,叫哥哥幹嘛。”
“我……”有些嬌羞。
“過來。”還沒等女孩走近,男人一把拽過,將她壓倒身下。
“別……”伸舌欲吻。
“什麼別,是繼續吧啊哈哈……”
“不要……”女孩可憐的樣子激發了男人的胯下難以啟齒的欲望。
男人好色,食色性也。
“叫哥哥。”男人握住她的下巴。
“哥哥,不可以……”女孩繼續討饒。
“果然極品,啊~哈?真他媽夠味,雞頭也能識鳳凰了。”
“哥哥,我是……”
“你是我的,是我的,好妹妹,哥哥想你,來吧。”強行褪去衣物。
“不…可…以”
“額啊…”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說不要比搖尾乞求更容易激發雄性荷爾蒙。
發情的野獸,雄風大振。
恨不得撕裂到手的雌體,生吞,融合。
翌晨二時半,男人機械式地懶爬床上。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