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致使此次唐程受了如此大罪的玉碑,現在居然就在自己家裏,他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病床上的唐程道:“你是不是在玩我?”
“沒有啊,在我來清島之前,就把玉碑送你家去了,這事你要是不相信的話,給你家老爺子打一個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唐程一臉沒和你開玩笑的看著周辰說道:“當初不是想,放我家的話,怕小倩出什麼事情不是?你家那是什麼地方?那些人想要去的話,也得掂量掂量。”
“得,別說了,現在那東西在我家裏,也就是說那些人極為有可能已經盯上我家了是吧?”周辰揮手道:“如此的話,那為什麼那些人還要致你於死地呢?”
“唉,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唐程顯然是對昨天晚上的事情心有餘悸一臉後怕,說道:“我現在想想昨天晚上,要不是那些警察來的及時,我就真的掛了。”
“這事情,我現在知道了,那你就在這裏好好養傷吧,對了這事情你千萬不要現在跟你家小倩說,以免她擔心你出什麼意外。”周辰一臉鄭重的對唐程告誡道:“等我這些事情給處理完了,我來接你這段時間,你什麼都別想,我就不相信了那些人還能夠把我給怎麼樣。”
“特-碼的,我早知道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你了,要不是老嶽父不讓說,現在想想我就一豬啊。”唐程給自己臉上狠狠來了幾巴掌,要是當時把事情的經過全部都告訴了周辰,那麼也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真的是悔不當初。
“好了,事情既然發生了,你在這裏自責就能夠改變已經發生的不成?”周辰一把打掉,往臉上不斷抽自己的唐程的手,安慰道:“日後,好好待你家小倩吧。”
“我自己會,這不用你廢話,娶老婆不就是拿來疼的嗎?”唐程重重點頭注視著周辰出了病房。
“出來了,怎麼樣?”局長見周辰從裏麵出來,連忙迎了上去。
“沒什麼事兒,這邊你讓人看好嘍,要是在出什麼事情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周辰冷冽的看著局長,在後者連連保證,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這才和顏悅色的道:“你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就一起回去,如果有的話我就先走一步。”
“嗯,你先走吧,我還有些許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局長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個,如果你有什麼發現的話,一定要打電話告訴我啊。”
“成,我先走了。”周辰和局長道別後,就給遠在英國的張律去了一個電話,讓他跟杜鋒說注意一下最近那個殺手組織的人前往華夏執行過任務,讓他有結果之後第一時間告訴自己。
打完電話,剛攔住一輛出租車,就接到了張天佑打過來的電話,說是讓他馬上過來一趟有要事兒和他商量。
最後,周辰隻得到了港口上了軍艦,找到了張天佑,一見麵張天佑就說道:“那個周兄弟,首長要見你。”
“首長?那個首長?”周辰一臉好奇,軍中比你官大的人都喊首長。
張天佑沒有說話,而是拿手指了指天,周辰頓時明白了,要見自己的這首長是來自上麵,想必是為了太古銅門的事情而來的吧?
但,周辰又感覺到奇怪,這首長來找自己,這張天佑隻怕老早就給打過報告,裏麵的一切他說和自己說又有什麼兩樣?
也不知道,這首長是見自己所謂何事兒?
“報告。”門口響起了聲音,一個海軍常服的士兵,站在門口朝裏麵敬禮。
“進來。”張天佑對外喊道。
“報告,首長讓周辰過去一趟。”那個士兵進來之後,對床上的張天佑敬禮道。
“我就是周辰,前麵帶路。”周辰雖然已經退伍多年,但這軍人本色還未丟,朝著那個士兵也還一禮。
“請跟我來。”那士兵對周辰說完,一板一眼踏步朝著門口而去,周辰和床上養腿傷的張天佑揮了揮手隨著士兵到了一間,寫有指揮室三個字的門前,大聲的對裏麵喊道:“報告。”
“進來。”門內傳出一道極為熟悉的聲音,周辰想這人自己絕對見過,但又一時間想不起來是在那裏見過。
“麻煩了。”周辰朝著那士兵致謝後,推開房門就看到一旁沙發上,坐著兩個中年人其中一個正是上次在燕京的時候見過的那中年人,他西裝革履的看到周辰之後,笑道:“周辰來了,快些過來坐。”
“嘿嘿,兩位首長,不知道傳喚周辰過來,不知所為何事兒?”周辰帶著憨厚笑,對給自己到了一杯子的中年人,連忙接過道謝道:“謝謝首長。”
“你個小滑頭,你在清島這一天多就弄這麼多事情出來,怎麼就不消停點這事情還沒有完了,這邊事情又起來了。”未來一號首長責怪的道:“你那朋友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但是那玉碑乃是國寶你看是不是應該捐給國家?”
“哎喲,首長你這那話啊?那玉碑本來就屬於國家,這何來之有何來之有啊。”周辰心裏一喜,這事情居然引起了未來一號首長的關注,可謂是達天聽了,原本以為他叫自己過來是為了太古銅門的事情,沒有想到居然是為了那玉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