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亞婕,怎麼你好像是在吃醋呢
跟往常不樣來到了教室,一坐下去左宥安那腦袋便竄了上來,把我嚇了一大跳。
洛亞婕,聽說你找到了你的“夢中情人”是吧。
唉,對於左宥安的這個口誤我己無力再解釋了。免得會越抹越黑。
哇,你還有“夢中情人”哪。剛想說什麼便讓程小熙給搶了去。
嗯,他們倆昨天就正式交住。而當我知道了這一消息時也才很透徹地知道洛亞婕是一多麼虛偽的生物。我可以站在他們麵前說祝你們幸福,可回到家後卻獨自一個人使勁地把一大包大白兔奶糖給嚼完了。導致牙有點痛了。
拜托,才不是什麼夢中情人呢。我的否認隻是講給程小熙聽的。
我訝異的是,左宥安隻是很安靜地走開了,並沒有再給我任何諷刺的嘲笑。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覺得無比地沮喪。而我口袋糖也似乎不能再滿足我了。
所以我想以後嘛,我還是選擇當個自由旅行者好了。
可是,當我站上講台講述我這一偉大的理想時,換來的卻是班主任臉部的抽筋和全班同學的哄笑。該死的左宥安也有在內。
於是當我有點沮喪地走下講台時不忘給了他一記手肘。
還真是鄙視在上麵講得唾沫橫飛的那些人,什麼我長大後要當名科學家或是當發明家,這樣就能為祖國作貢獻。
虛偽。從我口並沒有吐出這兩個安後便被左宥安敲了一下頭,就你洛亞婕的高尚。
而左宥安的發言卻更是讓人大跌眼鏡。
他說,我以後要給我的新娘舉行一場舉世無雙的婚禮。
也就因為這樣卻換來了班主任臉部擴散的抽筋,但我卻覺得此時穿著有海綿寶寶圖案的站在講台上微紅著臉的左宥安帥得一塌糊塗。
那如此是程小熙聽到了這番話,她又該作何感想呢。
這天夜裏,夢裏又出現了那個少年,這回我看清了他的臉,把我嚇得一身冷汗。
而這個夢也絕對是個惡夢。因為那張臉,是左宥安。
清醒後又是那麼地鄙夷自己,人家都已經名草有主了。這是否說明心裏心存在幻想呢。
一個星期後,我很不負眾望地進了牙醫診所,而被我硬拉來陪我的左宥安便在一旁笑得無比奸詐地,洛亞婕,現在體會到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吧。
就在醫生幫我撥出那顆壞牙時,我當作報複地死死咬住了左宥安的手臂。你的鬼哭狼嚎換來了整個診所裏在認真工作的醫生們的白眼,讓他羞愧地低下了頭。
幫我撥牙的那個醫生戴著那墨色眼鏡冷冷地掃了左宥安一眼,當掃視到我臉上時臉部使變得柔和起來。
洛亞婕。摘下眼鏡朝我笑笑地招了招手。
是你,崔宇逸。你怎麼會在這裏。我捂著撥了牙而疼痛的臉,有點口齒不清地問道。
崔宇逸遞給我一個冰袋。這診所是我叔叔開的,沒事的時候便過業幫忙也兼學習。
看看人家多上進。我接過冰袋敷在左頰上,瞟了瞟左宥安,以眼神傳遞了我對他的鄙夷。可一向與我很有默契的左宥安這會卻沒有接收到我的信息。因為此時他正死死地盯著崔宇逸。他的眼神讓我聯想到動物園裏某各遇到侵犯自己領地的同類時全身的毛都會豎起來隨時準備撲上去的動物。
跟崔宇逸道了謝後左宥安卻像操縱失控一樣衝衝地拉著我離開診所。
我死死地盯著我們握在一起的手。
停下來之手我一臉茫然地望著左宥安,你怎麼回事,我欠你錢了嗎?
洛亞婕,因為他是你的夢中情人你就那麼恨不得撲上去嗎?
你原胡說什麼呢左宥安。還真的是氣打一處來。卻因為牙痛的原故讓我無力反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