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個節骨眼上,豐集子和胡雯雯他們能夠趕緊離開那就很簡單了,偏偏中了佛域第一高僧——元杖法師的“梵文密語”,被引來的本就擔心的元杖的親傳弟子,又恰巧的目睹了這一橋段,於是也不管是不是佛主的聖諭還是師傅的囑咐,立即出手。那幾人根本就沒反應的被轟成了肉醬。看著不甘死去的的師傅,這群親傳弟子立即拿起各自的法器,去向凶手的所屬討說法。
等到四周都安靜了,阿卡伊出現:“真是群笨蛋,簡簡單單的心魔欲絕陣,就能夠將他們吃齋念佛修身養性這麼長時間練就的禪功破掉,看來真的是沒用了。不過這些可是好東西。應該能夠這階段使用的。”因為他們連最基本的肉體損壞不算消隕都忘記了。剛剛死去的人他們的內丹和元神都被阿卡伊收進了一個小葫蘆裏。聽著裏麵傳來的嘶喊聲,他塞上塞子,聲音戛然而止。
灰袍心裏一個機靈,發現,原來是自己烙印在豐集子身上的符咒被毀壞。
“居然有膽子破壞我的玩具。真是不知死活。”但是無論他怎麼發動秘法都無法召喚出來豐集子的元神,意識到應該是形神俱滅或是被封印。第一種的可能性更大。
“可惜了這麼聽話的一隻狗。不過沒關係。我已經猜到是你了。那麼好好的玩玩吧。佳德阿卡伊。”
池非還是從一些細節看出了阿卡伊想要隱瞞著什麼,他誰然是性子比較直爽,但他不是笨蛋。那次所謂的邀請他們去喝喜酒隻是個幌子,當然也是真實的。
“我真是笨蛋。”看著麵前的女人,他很是懺愧。
“阿拉卡讓我相信你,那麼你真的值得我們相信嗎!?”蘇媚直言不諱的問到,現在阿拉卡因功力的大損,壓製不住提前進入了“作繭自縛”的階段,現在也沒有辦法隱瞞了。隻能告訴池非實情。
“有些事情,可能阿拉卡沒有說,知道為什麼我會帶著族人投靠阿拉卡嗎?”
“難道不是因為不聯合就消亡嗎。”
“有這一方麵,實際上,我們是被逼著不得不逃到這來。不知道惹惱了那個大能,三番兩次的找我們的晦氣。”
“確實不知道。”
“更加鬱悶的是他僅僅抓走我們的族人,等到下一次來的時候,那些被抓走的族人就成了傀儡,然後和我們戰鬥。雖然他們變成了這樣,但,還是很不下心來毀了他們。曾幾何時的親人變成那個樣子,不論是誰都會憤怒。當時有人提出來控製族人的手段出自佳德族。”
“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
“阿拉卡不會這麼做。”
“可不代表其他人不會做。”
“阿卡伊?”
“也有這個可能性。反正我們沒辦法隻能遷徙。正好碰到了到阿拉卡。”
“那麼你們就跟著回來了?”
“那能這麼簡單,因為族人認定是佳德族人幹的,於是和阿拉卡對上了,我成為了領頭者。我們這群井底之蛙為什麼輕易的被人玩弄,就是因為我們的自大,以為在那個地方沒人敢招惹,於是忘記了進取,忘記了痛苦,忘記了自己血液中流淌著的那份本能。”
“阿拉卡這麼厲害。”
“是,也是我們沒用,不是一合之將。我應該感謝阿拉卡。是他讓我們找回了應有的血腥。我這就去帶領全部族人要回來!”
“回來!”蘇媚急忙製止,兩人交上手。
“你讓開,我一定會把他的人頭帶回來!”
“你要把誰的人頭帶回來!給我清醒一點!”
“阿,不是阿卡伊還能是誰!”
“不會是他。”趁此機會蘇媚擊傷了魔障的池飛。略微舒緩了氣,蘇媚看著那家夥應該沒什麼事情,就放心了。他心裏明白應該是阿拉卡太過於信任他,結果不但沒保護好他托付的東西,反而累的他進入了這個狀態,他的心亂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