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作繭自縛”是每個佳德族人必經的過程,當然出生時獲得功力越多,這個階段越延後,也就意味著能夠獲得更長久的生命,代價就是上一代的人壽命大減。阿拉卡現如今毫不顧及的浪費功力於出生時獲得的功力過少情況是一樣的。池非漸漸的恢複原本的神色,看來魔障對他的影響已經過去,蘇媚也鬆了口氣。“池非,你過了這個坎,對今後的修行大有益處。”“我知道自己的路該怎麼走了。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們。”“明白就好,也不知道阿拉卡需要多長時間出來。”“怎麼擔心自己了嗎,實際上你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和阿拉卡在一起,也許他想做個嚐試。”“我的心裏現在隻有阿拉卡一個,如不能同生便同死。”“我先走了,放心我不會再讓他們靠近。”“池非。”“嗯?”“幫我一個忙好嗎!”“先說是什麼。”“把那九棵,阿拉卡稱之為‘淵’的樹處理掉。”“為什麼?”阿拉卡好不容易救活的。“它們根本就沒活,為了不讓我擔心故意撒了慌,隻要他從那裏麵出來,一定會重新去浪費自己的生命,想方設法的去完成那個渺茫的奢望。”“可。”“一切有我。”“不--要--。”悶悶微弱的聲音傳來,這是阿拉卡。“阿拉卡!”“我一定要救活它們。我這就出去。”“如果你敢強行出來,我就死在你的麵前。”蘇媚展現了她強硬的一麵:“反正我是不會看著你死在我前麵的,與其擔憂不已,還不如現在就解脫。”“你別傻了,你以為這樣阿拉卡就會放棄嗎!”“哪怕不會,也沒關係。”“阿拉卡,如果你真的想要出來,那麼就別怪我狠心使出那招。大不了一起玩完。”“別逼我,好不好。”“沒人逼你,阿拉卡,如果連心愛的人都因此離你而去,你,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將會整日沉浸在悔恨中,這難道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嗎?”蘇媚眼中噙著淚,沒有叫它落下來。阿拉卡沉默了,不在有什麼動靜,三個人誰都沒有發出聲音,寂靜的氣氛維持了一刻鍾。阿拉卡的聲音悠悠傳來:“我希望你隻是丟掉它們,畢竟還有存活下去的希望。我保證永遠不去找。”“那我就去了。蘇媚看好阿拉卡。”“嗯。”淚水止不住的流,這分明就是幸福的眼淚。看著眼前的作品,阿卡伊依然不滿意,總覺得缺少什麼。可就是想不起來。現在的他感到極度的急躁。“不對,我為什麼會煩躁,有多久沒有這種把持不住自己理智的情況發生了?隻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現如今的水平遠遠比不上他,為什麼?為什麼!”直接出手毀掉了做出來的樣品:“誰說我不如阿拉卡,佳德她也是你偏心,我一定要做給你看。”再來說下許久未露麵的祁隆,現如今的他看上去才像是一個真正的魔。山巔之上的他陷入了回憶。“知道怎麼才能超越一切嗎?”灰袍的又一次到來。不過每一次都是在祁隆徘徊不定的時候。“不知道,我隻想要洗刷我的恥辱。”“哈哈哈,黑魔宗作壁上觀的行為已經惹怒了其他魔族。”“那又怎樣,身為宗主的她,決策自有她的道理。我這個兒子就應該支持。”“我看是你想。”“你說人如果從這個地方掉下去會怎麼樣。”“你們這些後輩真是的一個一個的都不讓人省心,都覺得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他這樣,你也這樣。好吧好吧,也許是我老了。這將是咱們最後的一次見麵。”“廢話很多呀。”“真不給麵子。最後一句話送給你。”回憶到這,祁隆也跟著記憶中的灰袍說出了那句話:“太上忘情。”說完這話轉身要去辦他認為太上忘情的那件事情。“這就是你的選擇?”身為祁隆的母親,木蓮心比身上的傷痛更加的厲害。在前一天的這個時候,木蓮想要問問祁隆是否接替他成為黑魔宗的新任宗主,由她出麵向各個魔宗解釋。沒想到換來的居然是自己兒子的屠刀。“與其死在別人手中,不如成全我。”“你。”木蓮有陷入了回憶,也許隻有回憶時美好的。她看到了自己孩子的出生,看到了喂他吃奶,看到了別離,看到了再次出現在身邊的滿心歡喜,看到了自己居然想要為兒子做些什麼時那瘋狂的想法,看到了在身後挺身而出替他擋了一擊的喜悅,看到了他在自己成為宗主時轉身的落寞,而現在有是這樣。“照顧好自己,千萬別被人騙了!”永遠的離開了。祁隆漫漫垂下持弓的手臂,心中一陣絞痛,但很快就無影無蹤。睜開眼時就是黑盲再現,終於成魔。轉會皇宮,楊彙下達了殺死那些李黨人士的命令,並且是三族。太後坐不住了,出現在了書房。哪怕是看到他進來都沒有問候,這樣不得不說是失禮。“太後到此何事?”“哀家聽聞皇上要處決朝中大臣,他們皆是我社稷之棟梁,做出如此輕率的決定,朝中必將動蕩。”“那太後以為該如何決定。”“這。”“看來太後是想把他們放了。不過來晚了,就在這個時間,該殺的應該都殺了。您,還是請回吧!”“你,好,哀家當初真不應該選你,怎麼就瞎了眼呢。”“朕看太後眼不瞎呀,朕是否該受累一下幫這個忙呢?”“哼。”太後無法在呆著這。太後前腳剛走,阿卡伊就出現了。“為什麼不等我回來就殺了他們。”“朕,等不及了。”“你應該沉住氣,現在她絕對會動用軍隊迫使陛下的。”“你不是有內衛嘛,那就殺光反對朕的人。”“啪。”清脆的耳光聲傳來,皇上居然被打了。“你可是朕的人,居然敢打朕。”“是不是把我也一起殺了。”“朕。朕真的心急了。可三十年了,整整三十年了。每天真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般存在,隻是他們手中任意玩弄的一個沒有自我,沒有夢想,沒有未來的行屍走肉。”往日的種種浮現在眼前,越發的認為殺了他們是正確的。“接下來的事情我不會過問了,另外我要調走絕大多數的內衛,隻留下保護你周全的。”“為什麼?”“當初我隻是答應你的先祖做一件事償還她他的人情,如今為你做了這麼多,理應還清了。無論將來怎麼樣,你的性命無憂。放手去做你想要做的事吧,唯有我的約束你應該更加能夠有所作為吧!”“對不起。別離開我好嗎?”哭了起來,但是在阿卡伊看不到的角落看過來這家夥居然在笑。莫非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瞞著阿卡伊。“你還是小孩子嗎,應該有所擔當了。”“你以後還會回來嗎?”“也許吧!好了我該走了。”“我會想你的。”待看不見阿卡時,嘴角陰冷的翹起。趙太後回到宮中第一件事就是通知藏在密道當中的母季,帶著虎符前往她的哥哥趙宏建那裏,請他調兵包圍皇城。“太後,可是要用什麼理由才能夠名正言順的出兵。貿然前來會給手握一部分兵權的孟獲借口,另外趙將軍掌握的兵馬也就有十分之一指揮得動,其他的莫不是因為自己的把柄被我們拿捏住,隻怕早已反戈。內衛雖是這幾年才開始籌建,但是發展迅速已經不容小覷。”這裏交代一下華夏的兵馬分配調用情況。首先,十八省都有各自供養的軍隊,當然會有人數限製,並由軍部派遣的將軍進行管控,任職四年,其間會挑選出地方精銳進入中央軍。中央軍又分為四大軍區,其中江南軍區是孟獲掌管,駐紮在富饒的江南。山東軍區由也是離中原最近的是由趙宏建掌管。西北軍區由王東升掌管,西南軍區由柳青岩掌管。地方精銳進入中央軍的原則就是,異地而入,也就是說各個軍區內的軍人都是從其他的區域選出來的。服刑兵役的時間是二十年,而後可以退役回家。軍部是皇帝的本族長輩把控,以維持皇家對軍隊的絕對掌握,同時為了防止軍隊被人竊取,每次下達的命令需要由皇帝以及四個軍區的大將軍同意方能實行,否這就是無用的命令。同時軍部有所有軍隊的調動虎符,隻有皇上,軍部,和各個將軍手中的虎符合在一起才能命令軍隊開拔。經過了趙太後聽政三十年的毒害,不但朝堂上奢靡享樂之風盛行,而且還將這股不正之風刮向了地方,使得全國上下烏煙瘴氣,各地均有造反發生。趙太後的這番作為已經讓軍部的成員感到了自己皇家的統治地位受到了嚴重的威脅,曾經聯合起來想要拔掉這顆毒瘤,可是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自身就遭受到了趙太後、趙宏建以及李黨一係的瘋狂迫害,使得軍部現如今形成虛設。趙宏建現如今將北方的軍隊盡數掌握在手中,孟獲也在這個檔口擴充實力,將南方納入自己的範圍。對峙了十年,從未發生過像樣的戰爭,原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