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是瘋了的節奏啊!我連忙跟著人群閃開,可是就在這時候陳九夏咯咯咯的笑起來,女人的目光一下子投向我。揮舞著鐵鏈子就朝我撲過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我特麼就是一個看熱鬧的,我招誰惹誰了我,我欲哭無淚。
任昭華這廢柴還在那裏吃吃吃,你大爺的,有沒有人管了還?我轉身就跑,我就不信老子還跑不過一個瘋女人了!
可能是因為陳九夏太沉,還有那個瘋女人跑的真的很快,好吧,其實是我沒吃飯,跑的太TM慢了,那個瘋女人一下子拽住我的頭發,紅的像玻璃球一樣的眼睛逼近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開玩笑,老子五洋捉鱉九天攬月的,不能折在一個小水溝裏啊!我趕緊跟她搏鬥,但是陳九夏這小混蛋還在我胸口,再加上我沒吃飯,使不上力氣啊!我被她拽著頭發,狼狽的倒在地上。
陳九夏還在高興地揮舞著小手,完全不知道危險降臨,我隻來得及把他扔到一邊去,就被那女人一把壓在身下。那女人撿起鐵鏈子勒住我脖子,鼻子張的比牛鼻子還大:“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我白眼翻到天靈蓋上之前,看到任昭華嘴裏塞滿了飯,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他!大!爺!的!
然而還沒等任昭華過來,那女人就被一腳踹開,我捂著脖子拚死喘氣,肺像破了的風箱一樣響,淚眼朦朧中那女人被兩個警察按到在地上,而我暈了兩下,倒在了地上。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睜眼睛就看到農村的大梁木,烏漆墨黑的,而我一個反應就是,陳九夏呢?轉頭才發現他躺在我旁邊,蓋著花花綠綠的小被子睡得小臉紅彤彤的
“醒了?”
我這才發現床頭坐了一個人,就這煤油燈昏黃的光在看書,居然是景初,他隻穿了一件白色的套頭白毛衣,羽絨服蓋在我身上。
“你怎麼在這啊?”
“這話我得問你,陳翎春同學,你不上課跑這來幹什麼?”
“我……”我四下看了一圈,沒見到任昭華的影子,靠,這叫什麼事啊這!
“我陪個朋友過來辦點事”
他似乎想罵我,不過忍住了,摸了摸我脖子,輕聲問:“還疼嗎?”
“疼”
他歎了口氣:“我熬了粥,你要不要喝”
“喝喝喝”
他出去盛了一碗粥,米飯濃香的味道,農村的燈光還很昏黃,我伸手要接,他躲開:“我喂你”
他一口一口喂給我喝。喝了幾口,我就知道他為啥偏要喂我了,每咽下下去一口,我的喉嚨就像刀割一樣疼,如果按我自己的一口悶的氣魄,我的喉嚨就不用要了。
喝完了粥,我終於有了點力氣:“你,咳咳咳,你怎麼在這啊?”
“幫SS來辦一個案子,這麼偏遠的地方,也能遇見你惹禍,怎麼著陳翎春,送死有癮?”
“你丈母娘的,你當我大老遠的來給她勒脖子的啊,還不是,還不是……”我氣的直咳嗽。
“還不是什麼?”
“沒啥!”我沒好氣的說。想起來我就來氣。
他歎了口氣,剛要說話,就聽見門簾一掀,一個警察進來了:“景教授,車安排好了,您看您太太方便走嗎?”
我瞬間被某個關鍵詞吸引了:“啥啥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