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緩緩向上開啟,石門內一片黑暗,我們打起手電向內照去,手電光全部被黑暗吞噬,連神火手電都照不到,可推斷裏麵相當的大。
我們屏住呼吸靜靜等待著,沒有機關,什麼都沒有,甚至安靜的可怕。
“我說什麼來著,空城計。”孫探拍著胸口。
我暗自感覺奇怪,莫非真給這小子猜中了?
我們慢慢走進漆黑的石門內,螳螂點了一根冷煙火,出乎所料的是,這裏好像並不大,可以隱約看到房間另一邊的牆壁。應該隻有100平米左右,我們向前走了幾步,隻有黑暗包圍著我們。
“不對!這麼小的地方,怎麼剛剛手電卻照不進來?”慕容丹猛然喊到。
“這裏不對勁!回去!都回去!”螳螂大吼一聲。
我們急忙向後退去,重重的撞到了牆壁上,定睛看去,來時的石門早已不見蹤影,隻有一麵冰冷的牆壁。
“這是怎麼回事?!”我向後退了幾步,看著麵前的牆壁。
“門,門呢?”劉半天驚慌失措的摸著牆壁,如盲人丟了拐杖一般。
“可惡!”孫探憤怒的踹著牆壁。
“大家都別急,聚在一起不要分開!”慕容丹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大家漸漸鎮靜下來,聚在牆壁旁彼此緊貼著,僅靠著一根冷煙火發出的光,看著四周的黑暗,不敢挪動半步。
“倒鬥這麼多年,從沒見過這麼怪的事情。”螳螂啐了一聲。
“為什麼,為什麼石門會消失?!”孫探叫了出來。
“好哇孫探,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說什麼不會害組織,現在你怎麼解釋···”
“向毛主席發誓,我絕對沒有背叛組織!”孫探舉著手發誓到。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我們緊貼在牆壁上,隻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不能這麼幹耗著,遲早會餓死的。”林樂樂說到。
“這裏似乎不大,我們,我們不如先四處探索一下。”劉半天咽著口水,看了看對麵若隱若現的牆壁。
螳螂聽聞,將手中的冷煙火扔向房間中部,冷煙火卻如落入深洞一般,即刻消逝了光芒。
“這,這是怎麼會事?難道這中間有一個深坑?”螳螂又點起了一支冷煙火,言語中充滿了驚慌。
慕容丹把剛剛的一切看在眼裏,慢慢說到:“這裏,這裏看似好像並不大,但其實則是大到可怕,對麵的牆壁很可能是一個錯覺,一旦進入中間的黑暗中,就會迷失在裏麵,永遠無法出來···”
“那石門怎麼會突然消失?”孫探問到。
慕容丹擦了擦頭上的汗,顫抖著說:“不,不是消失,是因為這裏實在太大,我們每走一步,都會偏離石門不知多遠···”
“也就是說,從進入石門的第一步開始,我們就已經迷路了···”我感覺全身一陣發麻。
慕容丹沉重的點了了點頭,對我們說:“就像讓飛行員蒙上眼睛走直線那個實驗一樣,我們雖然有一點微弱的光,但因為這裏麵積實在太大,冷煙火已經無法起到引導作用,我們就像被蒙上了眼睛的飛行員,一直都在走彎路。”
“什麼?!”孫探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那豈不是隻能等死?!”劉半天失聲叫到。
“沒想到,沒想到啊···”慕容丹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們幾人就地而坐,不知過了多久,冷煙火熄滅了,黑暗籠罩了我們,折磨著我們的神經。
慕容丹點起一隻蠟燭,微弱的燭光在我們的瞳孔裏跳動著。
“也許還有辦法···”我看著火苗,猛的靈光一閃。
“快說來聽聽!”劉半天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們可以摸著牆壁向一個方向走,每走幾步就點一個蠟燭,也許能摸回石門那裏。”
“那蠟燭夠嗎?”孫探問到。
“我們可以排成一隊貼著牆壁,第一個人放蠟燭以供大家通過,最後一人再撿起蠟燭傳遞給第一個人,這樣循環啊!”我比劃著。
“想的倒是不錯,可是一旦方向錯了呢?那可永遠無法出去了。”慕容丹說到。
“那也總比在這裏等死好吧?連動物都懂垂死掙紮這四個字。”
幾秒鍾後,慕容丹微微點了點頭,緩緩說:“好吧···我來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