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挖腎(1 / 2)

夏寒回到住處時,天色已晚,進門開燈卻發現客廳的燈怎麼也亮不起來,而小區根本就沒有停電,許多樓房還都亮著。

“難道是欠電費了?也不對,前幾天剛交的.....”夏寒向電閘位置摸黑過去,以為是電路跳閘了。

然而,電閘並沒有問題,在夏寒幾次複位後電燈依舊毫無反應。

就在這時,夏寒背後一涼,一把冰寒的刀突然架在了肩頸上。

“誰?!”夏寒驚叫,一瞬間心髒狂跳,冷汗直冒。

那刀鋒很利,剛一臨近夏寒脖子,表皮就擦出了鮮血。冰涼的刀鋒擦著皮肉,稍有顫動就割進皮肉,喉部疼痛難忍,這種感覺無法用言語表達。

死亡的氣息瞬間將夏寒籠罩,一個比刀鋒還要冰寒的聲音出現在耳畔吹氣,令人頭皮發麻。

“真沒想到艾麗絲小姐找的備胎竟是你這種窮鬼!”那聲音像是從牙縫裏磨出,帶有濃烈的殺意。

“你是誰?”夏寒硬著頭皮開口。

“嗬,這種處境還能說的出話,看來你也不算太差,那麼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好了,有人要我來取你狗命,抵你當小三的罪!”那聲音的主人說道,似不帶絲毫人類的感情。

很明顯,這是一個殺手。

“什麼小三,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夏寒怒道。

“哼,不見棺材不掉淚,艾麗絲小姐不是你這種身份的人有資格染指的,她是我們少爺的未婚妻,你連自己犯了什麼彌天大罪都不知情,真是死有餘辜!”殺手冷哼,那隻手握緊了短刀,開始殺人。

夏寒猛然一震,零距離感受到了死亡的降臨。

忽然,另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了,叫住殺手:“等等,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比直接殺了這廢物更有意思!”

聲音的主人很高大,站在陽台仰望月光,背對室內。

他的話令殺手停止了動作,但夏寒脖子上的刀已經入肉三分,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血流落胸前的溫度。

“有意思,怎麼個玩法,活體解剖嗎?”殺手問道,對少爺的想法很感興趣。

“不,生命可貴,你雖然冷血,但對‘殺’這個字的理解還是不夠透徹,殺人的最高境界不一定非要致人死地,有時候活著比死亡還要痛苦,將他的腎髒給我挖出來吧!”被稱之為少爺的人說道,語氣不冷不熱,似訴說一件很平常的小事。

然而落在夏寒耳朵裏卻是一道炸雷,臉色頓時比月光還白,眼裏的瞳孔直接縮成了點。

他無法冷靜下來,挖腎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既是身體上的摧殘,也是精神上的淩辱。

夏寒奮力掙紮,想要逃脫魔爪,但無濟於事,背後的殺手太強了,是個習武之人,僅用了一隻手就將他死死按倒在了地板上,動彈不得。

“不成啊少爺,我隻懂殺人不會動手術!”那殺手製服夏寒後繼續喊道,表示沒把握取腎而不弄死人。

”這樣啊,那就多找個人,錢益你去幫他一把!“少爺淡淡說道。

於是,一位穿醫生服的男子聽從吩咐,自黑暗處走出,眼神平靜,沒有什麼情緒波動。

他戴著口罩,看不清臉部,出來後一語不發,和殺手一起將夏寒抬進了臥室。

兩人手腳麻利,毫不拖泥帶水,像是常幹這種事情的慣犯。

看著平時溫馨的房間,熟悉的臥床,如今卻成了自己的手術室和手術台,此時此刻,夏寒腦海一片死寂。他再一次拚命反抗,可是依然起不到半點作用,殺手的手臂如同鋼鐵焊煉的一般,紋絲不動。

“閉上眼睛認栽吧,挖腎這種刺激的體驗,人生難得幾回有?”錢益說話了,音色陰陽怪氣,好似鬼魅。

“嘎嘎......”殺手也怪笑起來,很享受這種折磨獵物的快感。

沒有任何懸念,手術開始了,就這樣在在斷電的無光環境下進行,非常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