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快樂男生(2 / 3)

每當陳羽白哭鬧的時候,他這邊都心煩意亂的,他哪兒知道那是孩子餓了啊?但是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怎麼能讓這孩子不哭,於是他索性給陳羽白喂酒喝,喝醉了自然也就睡著了。我本來感覺陳羽白這酒蒙子有時候挺遭人煩的,不過聽他講完小時候的回憶後,我突然感覺這孩子的童年過得也是挺悲慘的,別人小時候都是喝乳汁長大的,這孩子喝得可是酒精啊!說實話,我聽的鼻子都酸了,信不信由你。

雖說這薑起不靠譜,不過這陳羽白自從寄養在他這之後,身子骨好得不能再好。薑起便把自己會的那些道術教給了他,才沒過幾年,陳羽白便全都學會了。本來他們薑家組訓便是這遁甲之術傳男不傳女,更不能傳外姓人,就連陳羽白他老媽都不會。不過薑起看陳羽白在道觀呆著實在是無聊,而且自己又沒有子嗣,這遁甲之術與其爛在自己手裏,還不如教給陳羽白呢!索性便把這遁甲之術也教給陳羽白了。

說到陳羽白他家傳的奇門遁甲之術,我一直很納悶,我問過他“你說這本事是你們家祖傳的,那你倒是告訴我是誰傳下來的啊?還奇門遁甲,說得這麼邪性,難不成是諸葛亮?”

沒想到那時候他聽我這麼一說,樂嗬嗬的傻笑了一聲:“嘿嘿!你咋知道的呢?”

他這不走心的一笑卻把在一旁的我給笑愣住了:“不能吧,你快少扯了!人家姓諸葛,你姓陳,怎麼可能是他傳下來的?”

他反問我:“那你說說諸葛亮把自己一身本事傳授給誰了?”

聽他問這麼腦殘的問題,我直想抽他:“薑維啊!這問題你不知道你看書去,問我幹啥?”

他又問我:”我舅舅叫什麼?“

我聽他傻了吧唧的問我這些問題,我真的快沒耐心了:“薑起啊!怎麼啦?。。。不對,這。。。薑。。”說到這,我的思維開始混亂了,照他這麼說,他這家傳的本事沒準還真是諸葛亮傳下來的!

他見我不再追問了,便笑嗬嗬的告訴我:“其實是不是諸葛亮傳下來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家裏人都是這麼告訴我的,嘿嘿!”

我理了理頭緒問他:“你家裏人都這麼有本事了,你舅還讓你來這老。。掌櫃的這兒幹嘛啊?”

他咽了口酒,告訴我:“那時候我剛輟學回道觀陪我舅呆著,沒呆兩天呢,掌櫃的就找上門來了,本來想要請我舅的,後來我舅不願意,就安排我來這兒了,聽他倆說話,好像以前就認識。”

我接著問他:“那你自己也願意來這兒?你也信這五弊三缺?”

他搖了搖頭,笑著告訴我:“我哪兒能信那個啊!他說我五弊三缺犯殘,你看我這活蹦亂跳的,像是犯殘的人嗎?要問我為什麼來這兒?那當然是因為掌櫃的這兒有好酒啊!“

我對他真是卑服了,滿腦子裏想的除了酒就再沒有別的了“他給你的酒能有多好?70年老閨女的女兒紅?別告訴我是82年的拉菲就行。”

聽我這麼一說,這家夥閉上眼睛做出了一副享受的表情告訴我:“那70年女兒紅確實已經很極品了,不過我在這喝到最棒的酒還是掌櫃的那瓶拉菲,隻不過他那瓶拉菲不是82年的,是66年的!“

我看這家夥嗜酒成性的毛病算是改不了了,不過他這麼一說,我心裏不得不佩服掌櫃的這人,82年的拉菲已經夠難搞的了,這家夥居然能弄到66年的,估計這一瓶酒的價格一定不菲,這忽悠。。不對!這做生意的學問,我一定要好好跟掌櫃的學習才是啊!

說完了這陳羽白,接下來要介紹的這位,便是上次獨坐角落看書的那個小夥。

說起這小夥兒,他是我們四個人裏年紀最小的,不過他的身世卻大有來頭。他是當時抗戰結束後留在東北日民的後代,名字叫安。倍(居然會被和諧)拓哉,他名字裏的這個“安。倍”和那個殺千刀的“安。倍。晉三”並沒有關聯,又或者可以說他的家族從某種程度來講要比“安。倍。晉三”還要厲害,因為這安。倍拓哉是“安。倍晴明”的後人。

傳說安。倍晴明是唐朝時期遣唐使阿倍仲麻呂的後代,而他的母親則是一隻白狐,他自幼天資聰穎,而且又師承賀茂忠行,年紀輕輕便極負盛名,活躍於平安時代中期,並在當時留下了不少關於他的傳說,更在江戶時代流傳著一句關於他的名言“不知源義經,但知晴明公”,這句名言中的源義經是日本著名的武將,用源義經和他對比,即使說他是日本有史以來最著名的陰陽師也並不為過。從這裏也不難看出,這安。倍拓哉的家室有多麼顯赫。

看到這您一定會問,怎麼說這麼半天,我都在誇日本人呢?這小日本兒鬼子不恨就不錯了,我怎麼還能在這誇他們呢?您要是這麼說,那可真是太錯怪我了!我是一個東北人,從小聽著老一輩人講著那些抗戰的故事長大,在我的家鄉撫順有著國內保存最完好的二戰期間日本帝國主義屠殺中國平民的現場——“平頂山慘案遺址紀念館”,在這所紀念館裏陳列著1932年“平頂山慘案”中800多位遇難同胞的遺骨,當時遇難的同胞人數共3000多人,在這些遺骨中甚至還能看到不少孩童的遺骸,雖然我沒有出生在當時的年代,可這一具具同胞的骸骨無時無刻的在提醒著我勿忘國恥,我又怎麼能不痛恨那些侵略者呢?可是,即使那些侵略者再怎麼可恨,我也不應該把這份怒火發泄在一個孩子的身上不是嗎?

說到這安。倍拓哉,如果他自己不說,我真的很難相信他是個日本人,首先兩國人的相貌相似我們先不談,他生在東北長在東北,一說起話來大碴子味兒比我都重,活脫就是一東北人,你又讓我怎麼能把他和那些侵略者聯係到一塊呢?

他這個人膚色雖說沒有陳羽白那麼白,不過長得倒也是斯斯文文的,笑起來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感覺。性格雖然靦腆了點,不過並不內向,我無聊的時候沒事兒也會找他說說話,他也很願意和我聊天,可以看出他這個人渴望和別人溝通,隻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做罷了。要說這日本除了那些該死的侵略者以外,也還是有不少讓我感興趣的東西,例如可愛的女優和熱血的動漫這些,我本來以為和安。倍說這些會讓我倆有更多的共同語言,可是沒想到他對這兩種東西都不了解。誒~

在我們幾個人裏,他是唯一一個還在上學的學生,而且學習成績還不錯,隻不過他學習不在學校裏,而是找了家教每天來鴻福堂裏給他上課,對這一做法我不是很理解,可能這就是大家族的教育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