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我在這鴻福堂裏已經待了快一個禮拜了,要說以前我對那個老神棍,不對,現在該改口叫掌櫃的了!以前我對他的印象屬實是差到了極點,不過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才發現原來之前對他的看法還真就都是偏見。
要說這老。。。掌櫃的自從大哥上次光榮的掉鏈子之後,他一直都在幫我“打掩護”,雖說我心裏到現在還在為這件事兒而過意不去,但是這麵子好歹也算是保住了。而且在舅姥爺決定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之後,他便每天都呆在福壽閣裏打理生意,掙(坑)來的錢是兩家店五五分賬,不過這貨圈錢的功力實在是厲害,隨便賣出去一尊佛像和幾張平安符就能砸人個萬八千塊的,舅姥爺不在的這段日子裏,福壽閣裏掙的錢反倒是翻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我這親愛的掌櫃的時不時還會給我拿個一百二百的零花錢,這筆錢對於當時十五歲的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筆巨款,雖然我知道這是他收買人心的小手段,不過我實在是沒有拒絕這筆巨款的能力。
由於掌櫃的要呆在福壽閣裏打理生意,所以便讓我們“快樂男生組合”這幾個年輕人呆在鴻福堂裏幫他看店,要是按常理來說,舅姥爺走後的這段日子,我應該像是個留守兒童一樣,每天過著孤獨又寂寞的日子。不過因為有了他們幾個的存在,這段時光過得也還算是有趣。要說這日子過得之所以不是那麼無聊,可能是因為我們幾個奇葩聚集在一起的原因吧!不對,和他們幾個奇葩比起來,我感覺我完全就是個正常人。您要問我這幾個人到底是有多奇葩,咱們別著急,接著往下看。
那個酒蒙子名叫陳羽白,比我年長一歲,在這幾個人中他和我也聊得最開,他這人性格直爽,說話直來直去的,是我喜歡打交道的那種人,不過我和他關係比較近,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這貨完全就是沒皮沒臉自來熟那種類型的,不管是看見了誰都有聊不完的話題,據我估計這可能是假酒喝多了留下的後遺症。
不過這貨長得倒是人如其名,一張臉輪廓有致,五官也十分精致,而最主要的便是他名字中的那個白字,這貨的膚色就像是扒過皮的煮雞蛋似得,白得可以,要不是這貨嗜酒成性,估計追她的姑娘都得海了去了。
他一天天喝得五迷三道給人一種不靠譜的感覺,不過這家夥卻總說自己是有真本事的人。要說到他的本事,和他相處的這段時間我其實早就已經發現了,他這個本事真的不得了,估計我說出來之後大家一定都會震驚,所以在觀看下麵這段文字之前請扶好桌子,以免驚嚇過度而摔倒。(請務必照做※)
既然大家已經做好了準備,那我就在此為大家揭曉答案。(若是沒有按照我的叮囑照做,後果責任自負!)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其實早就發現了陳羽白他在很多時候的舉動都有異於常人,甚至可以說他簡直就是非人類一般的存在,要問他的本事到底有多駭人聽聞,還請大家聽我娓娓道來!
記得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陳羽白說他肚子餓了,便找我一起出去吃拉麵,原本這些事情並沒有什麼可駭人聽聞的,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我終生難忘,這家夥隻點了一碗拉麵,卻喝了6瓶啤酒!整整6瓶啊!正常人誰在吃拉麵的時候有喝啤酒的?而且還喝了整整6瓶!這難道還不夠駭人聽聞嗎?這難道還不算是他的本事嗎?(如果剛才各位看官遵照我的囑咐,沒有因為驚嚇過度摔倒受傷,實乃萬幸!對於那些不聽勸阻的看官,我也深表遺憾!還請各位看官老爺放下手裏的西瓜刀,也不要點擊屏幕右上角的小紅叉!我不貧了還不行麼?如果您喜歡這種詼諧的風格,還請您加個收藏!)
算了!不貧了,我們書歸正傳!
這陳羽白真正的本事,是遁甲之術和道術,據他回憶,他這遁甲之術是祖上傳下來的,原本還有奇門之術,隻不過經過世代的變遷早已經失傳了。而這道術是他舅舅教給他的,看到這您一定要問了,他舅舅能教他道術,難不成他舅舅是道士?這您真是問到點子上了,最開始我也為這問題納悶,不過他的舅舅還真就是個貨真價實的道士!要說他舅舅為什麼要當道士,這中間自然也是有些小故事的。
陳羽白的舅舅真名叫薑起,自幼體弱多病,怎麼治都無法根治,家裏人便找位算命先生給他算了算,那算命先說說他命中與道家有緣,如果把他送到道觀裏寄養興許可以康複。家裏人雖說心裏舍不得,但是為了治好他的病,也就隻好按照算命先生的話做,把他送到了嶗山上寄養。
結果還沒在道觀裏呆上幾年,他的身子骨還真就好了起來,看起來和一般孩子沒什麼兩樣,家裏人看他身體既然已經好了,便把他接下了山,讓他像別的孩子一樣讀書上學。要說薑起這個人的頭腦確實生得比別人靈光,自從下山之後,不管學什麼的都比同齡人學得要快,成績什麼的自然也是名列前茅。
後來,他也是像別人一樣通過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大學,大學畢業之後開始步入社會,通過自己一步一步的摸爬滾打,他終於爬到了別人望塵莫及的“官僚階級”。看到這裏您肯定又要問了,這薑起都混到“官僚階級”了,怎麼還能上山當道士呢?您別急啊!接著往下看。
薑起雖說是混到了萬惡的“官僚主義”,不過他的初心並沒有改變,他本想憑借著自己微薄的力量為人們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可是這官場的黑暗又豈是他能左右的?剛步入官場的他,便目睹到了其中的腐敗和貪汙,他本以為把這一切上報給“有關部門”就可以了,可事情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發展,他眼中看到的隻有官官相護這一結局。
經過那次檢舉之後,他在官場中樹敵眾多,開始他並不在意,他以為隻要哪怕沒人整治那些貪官汙吏,隻要自己身正影直就好,可無奈的是如今的官場就是這樣,身邊的人貪,如果你不貪,那你在這圈子裏就會受到排擠,各種子虛烏有的罪名全會落在你的頭上。親眼目睹了官場黑暗的他,便對這一切失去了信心,索性摘了自己的“烏紗帽”,換上一身道袍回嶗山上做起了道士,不再問這人世間的瑣碎事,過起了神仙般悠然自得的日子。
薑起的好日子還沒過上個幾年,陳羽白出生了,和他小時候一樣,陳羽白剛出生的時候不到四斤,大哥我剛出生的時候碰到他都能把他秒了,可見他身子骨有多弱。而且他的父母當時在上海還有單買賣要做,與其把他放在醫院,還不如索性把他交給他他舅舅照顧,反正薑起小時候不就是這麼過來的麼。
於是陳羽白還沒出生多久就被送到了薑起那裏,薑起本來也是想推辭的,可是這畢竟是自己的親外甥,平日裏為別人誦經祈福的,到自己親人這裏要是推辭的話,那是不是也太不講究了?於是他還是硬著頭皮把這樁事情答應了下來。可是他也沒生過孩子,哪懂得怎麼照顧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