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識開始進入奇妙的境地,雙手扶托著她光嫩的脊背,他仿佛聞見了她昔日的體香,在清醒與不清醒的快感感召下,那些沉澱已久的美好回憶仿佛重新被她的體香喚醒了,曾縈繞他心頭數年的美妙情感,都從久違的、塵封的內心深處迸發出來,他感覺自己如在雲中漫步,甜甜的,軟軟的,無法言說又明顯清晰地在他心頭躍現。他變得很興奮,開始撫弄起她的雙乳。她的雙乳已不是過去的尖小,也沒有他印象中的結實,甚至有些柔軟,但比過去圓嫩、豐滿,已不是一掌抓和一手握的了。她的雙乳已經能從他的手掌中流溢出來,變得成熟,讓他有些抓握不住了。兩隻乳頭在乳峰之上倒是依然頑皮地聳立著,讓他充滿手感。他的握動和撫弄,使她不停地擺動身姿。她那突閃來突閃去的白皙之光,性感得讓他迷醉。他怎麼能想到,她這種比之過去的性感,是經曆過連她自己都記不清有多少男人的錘煉和催化才獲得的。她已經掌握一套對付性郎猛男的技藝。六年皮肉生涯,任何堅韌的性郎猛男,她都能應付自如,無堅不摧,戰無不勝。她的那個“地下通道”在車水馬龍的運行下,任你是小型車,還是東風卡,都能暢通無阻,不會出現瓶頸和交通故障,任你踩足油門全力奔駛,還是悠閑自得的超慢速遊蕩,她都會因人而異地自我調節,恰到好處,使過往車輛通行滿意。
現在,她並不展示她的這些技能,她要在他麵前不露一點痕跡,更不露出她那些超乎尋常的駕駛技巧。她保持矜持,又不過份保守。她以一種慢動作扶住他的腰,然後將下身輕柔地晃動,她不敢快速旋轉,她知道自己隻要快速地旋轉,他就會很快被她的旋轉達到極致而無法控製敗下陣來。以前很多想在她身上得到持久,想在她身上獲得長時間快樂的男人,就是在她掌握的那門快速旋轉的技巧下,立馬噴射而停止行駛,像拋錨的車輛即刻翻倒在她的身旁。
她用雙手按住他脊骨兩邊的血脈神經,不讓他過於輕佻地躍動,使身上的沸點來得過早,以此來延長他的運行時間,讓他意猶未盡,嚐到她給予的更多甜頭。而嚐到更多甜頭的男人就會被她所籠絡。因為男人在離開她之後,就會去回味這種因做愛時間長久而獲得快樂的味道。她要叫他離不開自己,因為她清楚在今後的生活裏需要他,需要他的金錢,需要他的扶助,需要他不遺餘力地為她付出。因為他毀過她,她是因為他的毀損才走到那種做雞的地步,她要把自己在他身上受到的損失拿回來。
由於她雙手緊按他的脊背骨,他被她掌控住,不能隨意地加緊動作,他的速度變得格外的緩慢。這正是她所要達到的效果。不過,她掌控得很好,她以他緩慢的節奏做著不露痕跡的配合,就是那種以緩製緩的動作,不是讓它在動中靜止,而是在靜中求動,讓他保持強度和硬度,把輕微和被動傳導給他,獲得舒緩的快感,慢慢的快感,這既能使他獲得身心的愉悅,又不致於使他像脫韁的野馬過於奔放。
她也不出聲,她懂得女人的呻吟會讓男人如癡似醉,也會換來男人過早地落花流水,會過早地落入平淡無味。
她把原本應該有的快感聲音壓迫在喉底,吞噬在肚子裏。他終於平緩地渡過興奮期,保持住一種肉體和心靈的快意平衡。這時,她知道是自己來駕馭他的時候了,她很快將他扳倒在她的身下,他黝黑的體膚在塑料雨衣上麵,反射出幽深的光亮。她對準他,反扣住他和套緊他,做出騎馬狀,朝他堅挺的“南天一柱”躍動起來,輕柔和舒緩的躍動,掌握住動作,不致於她的“盤中餐”過快而燒灼。她要讓他的“盤中餐”像她常在銀洲肯德基點下的薯條、雞翅、熱狗、壽司、比薩餅等食物剛巧顯出的金黃色,既脆酥、香美,又不肥膩,滿口留香。
這種恰到好處的功力,不是一般的人能輕易掌握的。隻有像她這種久經沙場,閱人無數的老手才能達到那種爐火純青的地步和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