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領著我進了飯店,隨即在一個女服務員耳邊說了幾句,那服務員眉開眼笑的就帶著我們繞過大廳,進到了裏麵的一個雅間。耗子讓那服務員留下茶壺,然後就把她打發走了。我一屁股坐在舒服的皮椅上,開始打量起這個裝修的很精致的雅間,耗子在一旁倒了一杯茶遞給我:“小胖,你看啥呢”?小胖是我以前小時候的綽號,恩!本來是不用在這浪費口水,不過本著對我光輝形象的維持,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我其實不胖,隻是小時候有次生了一種怪病,需要吃一種含激素的藥,那藥的副作用就是能讓“枯骨”生肉,所以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背負著這個綽號活的。(話外音:我現在的身材很標準)
我這本來是要去接茶的,聽這小子這麼叫我,我立時就把伸出去的手變了個角度,直接一個“抓奶龍爪手”。耗子一邊大叫著討饒,一邊護著手裏的茶杯,我哪能這麼容易放過他,毀我形象者我比誅之。正準備實施下一步酷刑,我們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一時之間我和耗子都收手不及,一個是“抓奶龍爪手”,一個是“猴子偷桃”。我兩就這樣保持著動作,木訥的轉頭看向門口,隻見剛剛帶我們進來的女服務員已經愣在了那裏,手裏還托著一份小點心……
鬧騰了一陣後,我和耗子總算恢複了正常,談話也開始變的正經起來。耗子問我:“聽說你現在是在北京一個考古隊工作是吧?”我低頭猛吃著桌上的川菜,一邊應道:“是啊,我那個專業太冷門了,除了進考古隊也就沒有其他的門路了”。耗子夾起一片回鍋肉,在我麵前晃悠,說:“拿國家津貼也是不錯的,至少很穩定,你就別挑肥揀瘦的了。”我說:“你知道個屁,什麼享受國家津貼,那點錢也就夠我抽煙吃飯,再想多就沒戲了”。耗子說:“那你還想怎樣?難道想開豪車住洋房麼?”
我聽著不是很舒服,說到:“你這話說的,難道我就不能有點人生目標?”耗子一聽就笑了起來:“當然可以,不過你打算怎麼實現你的人生目標?”我衝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我打算先幹著這枯燥的工作,然後等一個出名的機會,做我這行最重要的就是名氣,一旦有了名氣,就什麼都有了。”耗子舉起桌上的酒杯,說:“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幹一杯?來祝我們的目標早日達到。”“我們?”我詫異的問“你什麼時候開始也有人生目標了?”耗子立馬擺出一個神秘的表情,說:“怎麼?兄弟我就不能有點出息麼?既然都說到這了,我今天也讓你這個優等生開開眼界。”
我正奇怪耗子這句話說的什麼意思,就見那小子挽起衣袖,指著手上的一塊淤青說:“猜猜看,這是怎麼弄的”?耗子給我看的這塊淤青是在他的右手腕處,應該是最近才弄傷的,上麵還有血點沒散。我看了半天,那就是一塊普通的淤青,要說真要有什麼不對的也就是麵積大了點,不知道這小子在搞什麼鬼,就說到:“我看不懂,誰知道你這怎麼弄的,是不是你小子偷腥的時候被你女朋友捉奸在床,你兩口子打架整出來的。”耗子說:“我呸,你他MD偷腥才被女朋友捉奸在床……”話說一半,他突然意識到我一直都沒有女朋友,於是就改口到:“你小子想被捉還沒這個福氣呢。”我也不生氣,說到:“你就別賣關子了,說吧怎麼弄的?”耗子嘿嘿一笑,說到:“晾你猜不出來,你這種才進考古隊的,肯定還沒見過那些真家夥。”
我一聽更是莫名其妙,怎麼這淤青又和考古扯上關係了。就催他說:“我說**的能不能快點,說個這種事也他媽這麼多的廢話。”耗子一副嬉皮笑臉的嘴臉,說:“得,你別急我告訴你,這不是我女朋友弄的,是鬥裏的活主給我弄的。”我一聽吸了口涼氣,“鬥”是盜墓賊對古墓的稱呼,是一種道上的黑話,我也是小時候聽我爺爺提起過才知道,至於鬥裏的活主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不過耗子是怎麼知道這種黑話的?耗子見我半天不說話就說到:“你別猜了,我現在就是在做倒鬥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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