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的說:“下個毛啊,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了?趕緊的起來去水房洗洗去,正好我剛才燒了兩壺熱水。”
張德海依舊還是迷糊,我倒是幹脆的直接把他拖到水房丟進裏麵不再管了。
因為剛洗了澡的緣故,一點也不覺得困,正好閑的沒事兒我就從梯子上到了屋頂,我記得我好多年這麼在屋頂坐過了,坐在屋簷上我拿出煙點著吸著一口,抬頭看著頭頂的星星,然後很深沉的悠悠歎了一口氣,心想現在的自己裝的真TM像文藝小青年。這正獨自陶醉的時候,右眼眼角卻是瞥到院子左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我以為是眼花了,就仔細的去看,這一看卻是看到哪裏確實有一個灰點在動,難道是什麼野兔子?還是其他的動物?還是從外邊來的野狗聞到肉味來這裏覓食來了?這大半夜的也不讓人清靜清靜。
我從房上下來,打算將這畜生趕走,可是我離得近了卻覺得這東西好像不怕人似的一直站在哪裏不動,又好像故意在等我過去似的,我心說你丫的有本事別跑,想到這裏就從地上抄起一根白天燒柴剩下的木棍子,等我離近了仔細一看,心裏猛地跳了一下,心道這不就是那隻人臉猴子嗎?雖說這大半夜看到一個這樣的怪物是在有些害怕,但是想到我左額頭的傷就是這玩意兒造成的,頓時怒火中燒,也顧不得其他的了,拎起這棍子就朝這猴子砸去,這猴子倒是機靈,閃身躲了過去,然後隻見他越到牆頭扭過頭來,用一種露出譏誚輕蔑的表情看了我一眼。
正巧張德海洗完澡走了出來見我站在院子左邊,就好奇的問了一句:“幹嘛呢?”
我衝著他喊道:“猴子,這猴子。”
他眼睛看向我指的地方一看,也是一驚,然後從地上拎起一塊土坷垃就是一丟,這猴子又是敏捷的躲了過去。然後我們就看見這猴子用詭異的聲音笑了笑,好像在嘲笑我們,扭頭竄了下去。
我和張德海互相看了看對方,同時說了聲,“追。”
這說追就追,我們出了院子,到了外麵,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猴子正蹲在地上好像等我們似的,這樣子簡直是在赤裸裸的挑釁,再怎麼說這也是一隻猴子,被一隻猴子這麼的挑釁實在是太憋屈了。
就這麼我們在後邊追,這猴子就在前麵跑,而且這猴子一看我們追不上的,還會停下來等我們,張德海他身體本來就虛胖,這跑了一陣頓時累的上氣不接下氣,隻聽他罵了一聲,對我說道:“我說這家夥是不是故意消耗我們戰鬥力,等我們沒勁了一網打盡啊?”
我也是累的夠嗆,張德海說的這種不是沒有可能,但是我總覺得這猴子的智慧不能這麼高啊。
我就對他說:“再追追,實在不行了就撤。”
這麼的一頓亂追,到了最後我和張德海追的實在是累的再也追不動的時候,看著眼前蹲在地上的猴子嘲笑的看了我們一眼,轉身敏捷的跳了一下,眨眼便不見了蹤影。
“這個畜生,等你張大仙人我恢複體力了,會把你扒了皮不可。”張德海喘著粗氣,累的像死狗死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我也好不到那裏去,我勉強的從地上站起身來,四周找了找那個猴子的蹤影,猴子到沒找到,倒是找到了七根黑色木棍和一片墳頭,我看這熟悉,我問張德海:“咱們跑到那裏了?”
張德海聽了一愣,往四周看了一眼,說道:“這不是跑到咱家的祖墳了嗎?”
這下我可真是納悶了,心說那隻猴子難道是故意引我們過來的?可是它有什麼目的啊?正在我琢磨的時候,卻是聽到地下好像有什麼動靜,我心裏納悶,就圍著這一片找了找,然後就在一根棍子的旁邊發現了一個洞。
這洞看上去挺深的,而且就算一個人跳下去那也是綽綽有餘,我記得白天沒這東西啊?難道是有人晚上來挖我家的祖墳來了?我把張德海喊過來讓他看看這洞,他走過來一看,臉色也是不好,就對我說:“不會是盜墓的吧?這咱家的墳裏除了骨頭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啊。”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祖墳被挖了那可不是什麼好事,我就張德海說:“要不然報警吧,這祖墳都被人挖了,這到底是誰這麼閑的無聊?還是和咱家有多大的仇?”
張德海皺眉的說:“這我哪知道,也許是哪個盜墓的眼瞎了,對了,你拿手機沒,現在就打......”這話我還沒聽完,就覺得身後好像有人在推我似的,身體不穩的直接栽進了這洞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