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品為《戰姬》的前傳,講訴主線故事發生前的二一一七年,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故事。主角並非正傳中的關鍵人物,而是一個平凡的空降班中的一員。西雅圖受多方勢力圍困,深陷敵陣的他們該如何逃出生天,一切盡在《戰機前傳:黎明之戰》說是前傳,但其實也是為了補全未解釋清楚的一些設定而寫,字數將會控製在十萬字,若有疏漏之處還請多多包涵內。
戰爭所能帶來的隻有焦土和破壞,從古至今都未改變過。或許當你坐在電影院手握爆米花時,你會覺得戰爭是那麼的令人熱血沸騰,故事是那麼的驚心動魄。但當你真正置身於戰場之中時,才會體會到那種發自內心的絕望。馬路旁邊的汽車像被擠爛了的罐頭一樣被丟棄在一旁,成堆的屍體散發著惡臭、堆積在空襲所留下的深坑中,腐敗和硝煙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整個城市因為電力供應的中斷而陷入黑暗。
我叫張雷,亞太聯軍空降兵,一個星期前我和其他軍人一齊被空投到西雅圖城區,作為登陸部隊的援軍。那時的西雅圖已經陷入戰火,因為美軍的電子設備失常(拜“創造者”所賜),他們被我們打了個措手不及。我們的同盟非洲聯盟也在美國東海岸發動了詳攻,美軍的精銳部隊因此全部調到了東海岸戰場,我們這邊的登陸幾乎就沒受到多大的抵抗。可令我們始料未及的是美國普通民眾的抵抗,西雅圖當時的槍械存有量幾乎到了人手一把的地步,深入進攻很快受阻。
當我第一次扣動扳機射殺了一個平民時,我的腦中一片空白,隻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眼前流淌著鮮血的屍體。那個人早已無神的雙眼充滿了不甘,他的右手緊緊的握著一把手槍,仿佛那是能保護他免於惡魔侵擾的十字架似得,不過這也隻是仿佛而已,信仰在戰爭麵前一點都不重要,死了就是死了,他不回去天堂也不會去地獄,生命消散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不殺平民?那隻是偽善者的言行而已。當你麵前站著一群手拿著槍械的“平民”時,無論是誰都會拿起手中的步槍扣動扳機。這是戰場,當與你立場不同的人朝你舉槍威脅到你的生命時,沒有人會有過多的猶豫,一時的仁慈可能會葬送你的性命。這是戰爭教給我的,卻也恰恰是我痛恨戰爭的原因。
平民的抵抗還在繼續,而那位“創造者”所設計的新一代SAI機器人我們卻還沒有製造出來。此時又有一股新的勢力帶著做好了的新一代SAI機器人投入這場戰役,我們的大部隊為了避免更大的傷亡選擇撤退到了安全海域。可我所在的這個班卻因受到平民反抗軍的阻擊而被困在了市內,在我們擺脫他們不久後其他勢力的軍隊已經登陸上岸,我們也被迫躲進了一個早已無人的公寓之中。為了防止暴露位置,我們甚至不敢使用通訊設備聯係大部隊,而我們收到的最後一個命令就是叫我們撤退到港口並搭乘登陸艇撤退。老天爺似乎成心與我們作對似得,沒讓我們如願以償找到機會撤離,距我們不遠的一個街區已經被一群不知名的軍隊占據,似乎是在那設立了前線指揮點,由此我們判斷海岸已經沒有我方的部隊,前麵所傳來的撤退命令已經過期。
在被困在公寓整整一個星期後,我們的食物已經快吃光了,而那個在一個街區外的指揮點一直未撤離,甚至每天都會有補給部隊從那出發往更裏麵的街區運送物資。幸運的是他們好像正被那邊的什麼人拖累著,沒有功夫來搜查我們所在的這片街區。
我們這個班總共有六個人,分別是班長皮特·布萊克上士、副班長傑森·羅伯特上士、佐藤·良太郎中士、李浩明二等兵、任男列兵還有我。或許你會奇怪我什麼我們這個班有這麼多國籍不同的人,但這也是迫不得已的,畢竟我們這個空降師團是臨時組建的,其他的空降師都在其他戰場,我們是由亞太聯軍諸國從各部隊選拔出來的,在經過短暫的空投訓練後就來到了西雅圖。皮特·布萊克和傑森羅伯特都是澳大利亞軍隊的,而佐藤良太郎是日本陸上自衛隊的,我和任男是中國解放軍的,李浩明是韓國軍隊的,而我們之間的交流也是靠著通訊器的翻譯功能進行,畢竟我們不可能人人都精通四國語言,更何況我們之中有幾個都是沒受過高等教育,英語可好不到哪去,所以也不可能用英語交流。
皮特·布萊克雖然是我們的班長,但其實我們認識他也隻有短短半個月,一個月前我們都還在各自國家的部隊中,現在卻在一起成為了空降兵,至於他是從什麼地方調過來的我就不知道了,傑森的話好像是亞太聯軍聯合艦隊第六航母編隊的艦載機飛行員,貌似是犯了什麼錯誤被降至發配到空降師團來的。李浩明聽說是時任韓國總統的私人保鏢,戰爭開始後辭職參軍的。任男的話我在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他和我是同一個城市的。佐藤原本所屬的是美國駐日本部隊,但日本和美國決裂後他選擇重拾日本國籍,加入了日本自衛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