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惡的是,這個記者可能平常對鶴田青野所在的那個國家有看法,行文之中極盡貶低之能事,把餘弦誇得撲騰撲騰的,把鶴田青野貶得叭嘰叭嘰的。這貨平常肯定不少玩WOW,給餘弦這仇恨拉得妥妥的,這要叫鶴田青野看到,他和餘弦之間的結肯定是越結越深了。
不看了,餘弦起身向經理請了個假,他要去把那張支票兌現。按計劃,他把錢分成了二半,一半開了個存折存了起為,等著見到度星柔後還給她,另一半他直接轉到了證券帳戶上,現價2。7元,全部買了獐子九島。
同一時間,居萬家總部大樓頂層辦公室內,歐陽鐸把報紙重重地扔在桌上,提高了聲音說,“你看看你看看,這上麵都寫了點什麼。”
桌子前站著的,正是歐陽貝兒,她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吐了吐舌頭,說,“爸,你也知道的,那都是記者亂寫的,根本沒有那麼回事。”
歐陽鐸哼了一聲,道,“沒有就好,我的女兒可不能找個窮小子。”
幾天時間一晃而過,這天上午九點,餘弦剛到單位,一輛奧迪停在了單位門口,一個年青人走了進來,四下打量了一下,徑直走到餘弦麵前,說,“餘先生是吧,歐陽小姐叫我來接你。”
同事的目光刷得一下全集中了過來,餘弦一時沒反應過來,問,“是歐陽貝兒嗎?她找我什麼事?”
年青人說,“你忘了?是球隊成立剪彩的事。”
餘弦啊了一聲,想起來了。忙說,“你等一下,我去請個假。”年青人搖搖頭說,“不用了,歐陽小姐已經給你們領導打過招呼了,你跟我來就行了。”
餘弦也顧不得周圍同事的眼光,跟著年青人便出去了。
兩人坐上車,不多時便到了市體育場。剪彩儀式已準備好了,若大的台子橫陳在體育場入口,上麵分二排站著十幾個漂亮的禮儀小姐,一個賽一個水靈。各色各樣的人分散在台子前麵和兩側,有的在交談,有的在四周張望,餘弦四下一掃,沒有一個認識的。
餘弦奇怪地問,“聽說市裏給你們俱樂部批了一塊地,專門用來訓練的,剪彩典禮怎麼不用?
年青人一邊停車一邊說,“那塊地還在批複中,你知道的,政府辦事,總是很穩健。”說著向外一指說,“歐陽小姐在展台後麵。”
餘弦走到展台後,便看到歐陽貝兒正跟一群衣著光鮮的人交談,應該都是參加剪彩的客人。
見到餘弦,歐陽貝兒迎上來,把他帶到這群人麵前,給他一一介紹,這些人都不認識餘弦,雖然餘弦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人,但商場上講究和為貴,加上歐陽貝兒在旁外,這些人倒也表現得很客氣,禮貌地和他點頭握手。
但當歐陽貝兒介紹到一個頭發半白,年約五十多歲的客人時,變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