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叫趙玉剛,今年剛56歲,是國內一位資深足球人士,年青時踢過足球,退役以後在幾家俱樂部擔任過教練,因為這幾家俱樂部的硬件條件不足,沒有取得過很好的成績,但他本身的執教水平卻受到了足球界的一致讚揚。以這幾家俱樂部當時的條件,換個人來當教練,隻會更差,不會更好。
後來年紀大了,加上看不慣足球圈裏的那些不良風氣,便索性退隱,賦閑在家。說來也巧,趙玉剛也是本地人,和歐陽鐸還是發小,所以這次歐陽鐸要成立俱樂部,教練人選第一個就想到了他。
讓本市擁有一支足球隊參加聯賽,是趙玉剛一直以來的夢想,所以歐陽鐸剛開口,他便答應了下來,哪怕隻是參加最低級的聯賽。
聽到餘弦竟然是和他一塊剪彩的二個人之一,他馬上不幹了,這小子算哪顆蔥,有什麼資格和我並排站台上?當教練就已經是屈尊了,再和這小子一塊剪彩,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心裏這樣想著,對餘弦伸出來的手視而不見,嘴裏硬邦邦地對歐陽貝兒說,“我不跟他一塊剪彩,要麼換他,要麼換我。”
場麵一時很尷尬,餘弦心裏喊起來,“不就是剪彩嗎,誰稀罕和你一塊,要不是看在那三千塊錢的份上,我才不來呢。”心裏這裏想,但餘弦沒有說出來,隻是訕訕地把手收了回來。
歐陽貝兒馬上笑著說,“趙伯,你是球隊的教練,剪彩你是主角,你要不去,誰敢去啊?別人也就是一個陪襯,沒有別人的陪襯,怎麼能顯得你高大呢?我們之所以請一個沒有名氣的,就是要突出你。”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話說得趙玉剛愛聽,點了點頭,算是勉強答應了。一邊的餘弦聽得可就不爽了,剛想開口說點什麼,歐陽貝兒拉著他走到一邊,輕聲在他耳邊說了二個字,“五千。”餘弦馬上不吭聲了。
剪彩順利結束,旁邊的飯店已定好了位置,又是一番杯晃交錯,都是俗套,不多介紹。
吃完飯餘弦便要走,歐陽貝兒叫住了他,說,“我給你們領導請了一天的假,你下午也別去單位了,幹脆跟我一塊看球隊的訓練吧。這是成立以後第一次訓練,我對足球一竅不通,也不知道那些人說得到底好不好。你是男的,正好還不是俱樂部的人,可以客觀地幫我參謀一下。”
“我?幫你評價?”餘弦心想,找我你還不如找一頭豬呢。他打小便對足球不感興趣,他擅長的體育運動是長跑,初中時還花費過很長的時間訓練,成績還不錯,如果不是因為父母阻攔,也許他現在會是一名長跑運動員。
不過餘弦又怎麼會放過和美女在一起的時間?當下點頭答應,跟著她來到了訓練場。
兩人站在離球門約十來米的地方,向場內看去,場地上球員已三三兩兩做著練習動作,趙玉剛不時給給他們指點著,時不時扭頭給跟在後麵的工作人員說著什麼,工作人員一邊聽一邊記。
餘弦看了一會,便覺得乏味,歐陽貝兒指著中間二個人說,“你那左邊那個瘦高個,穿九號球衣,他叫衛子龍,是前鋒;邊上那個穿一號球衣的,叫王如,是守門員。他們二個參加過甲級聯賽,是球隊水平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