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早上我回來的時候,你說現在這些小孩子是不是有些病態?”白雨說。
莊亦邦沒理他,閉著眼睛思考,這種情況白雨隻有呆看著,等莊亦邦思考完一般都有驚喜,果不其然,莊亦邦睜開眼,淡淡說:“大鳥可以抓獲了。”
白雨又驚又喜,搶著問:“什麼情況?”
對白雨來說,莊亦邦有一點特好,不管他怎麼清高,遇到難題,他總是不厭其煩的給他講解,“女性在10來歲的時候****已經有萌芽,高中生性行為聽上去不可接受,實際在西方國家學校已經給高中生開始派發避孕套。隻不過那是在西方國家,他們性教育更為成熟,對高中生性行為也不排斥,而紅紅、王秀依對性表現出來的渴求,遠遠背離了周邊的環境,我估計紅紅很有可能是家庭原因造成的性早熟,有錢人的世界亂七八糟,王秀依情況比較複雜,她對性是出於自身的需求還是外部壓力還不好說,按道理10來歲的女孩性心理並不成熟,她應該不能完全享受這個過程,況且玩具這種東西她本身是沒有的,在這個時候她要去借,是為什麼?”
“為什麼?她沒有大鳥,自我安慰一下唄。”白雨笑說。
“我講那麼多是在對牛彈琴!紅紅說大鳥好女人,而且性行為可能怪癖,這麼多天過去了,他並沒有任何行動,因為他被通緝,他能找誰玩?隻有找最聽話的王秀依,明白沒?”莊亦邦說。
“哦……所以她借玩具不是要滿足自己,是滿足大鳥的怪癖!”白雨恍然大悟。
“恭喜,我估計是個小學生到這時候也差不多猜出來了,你還沒退化到幼兒園的地步。”莊亦邦挖苦說,“紅紅為什麼要特意告訴你這件事?因為她都看出了問題所在,你好意思?”
“去你大爺的,那我們還不趕緊出發?”白雨起身就往門口走去。
“我弄一桌子菜你就吃了兩口!”莊亦邦一邊罵一邊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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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到了王秀依家樓下,同跟蹤王秀依的同事交換了意見,蹲點的警員表示最近時段王秀依一如往常,上學放學,很有規律,看不出跟誰接觸過。莊亦邦認為他們總有辦法聯係上,但是大鳥想跟王秀依碰頭就比較難辦,小區大門是由兩名警員24小時輪流盯梢,從大門進出的可能性不大,隻有停車場是另外一個入口,停車場的監控每天都有警員去調閱,也沒有反映過什麼問題。大鳥應該早看出警方對王秀依采取了監視,但是大鳥想要找王秀依解決生理問題,隻能到她家裏,如果她外出,目標太明顯,正好王秀依的父親王寶林隨時開夜車,這個時間是大鳥可以利用的。
白雨把車停在停車場入口對麵街邊,莊亦邦則在保安室裏盯著監控,小區大門依舊交給蹲點警員守著。莊亦邦認為今晚必定出事,幾個人精神抖擻,感覺這麼多天的辛苦即將得到回報,興奮勁兒撐撐往上冒。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大地逐漸被黑色籠罩,每個人大氣也不喘上一口,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晚上10點10分,一輛黑色小車停在靠停車場入口處的一邊,司機轉頭跟坐在後排的人交談著什麼,白雨坐在街對麵看不清車裏的情況。不多久,小車往停車場裏麵駛去。
“發現可疑車輛駛入。”白雨用步話機呼叫,同時他讓小區大門口蹲點的警員過來一個堵在停車場門口,把駛入車輛的車牌報了給他,接著他讓莊亦邦走扶梯上去,不給大鳥逃跑的空間,他自己則走電梯。
還沒上電梯,白雨就聽到耳機裏傳來守在停車場入口的警員的聲音,那輛黑色小車開下去沒多久又開了出來,被攔截下來後交代說他是做專車服務的,接到的這個客人很奇怪,戴個帽子,帽簷拉很低,遮住了上半部的臉,說話的聲音也故意放低沉,本來是說到這附近就下車,剛剛經過商量,客人讓他開進地下停車場,然後拿了100塊給他,早上6點再回來接他。
白雨本來還在疑慮,這下疑慮盡去,可以肯定這個客人正是他們日夜追捕的通緝犯大鳥,這個刺傷了他心上人的混蛋確是色膽包天,在警察眼皮底下居然敢來尋歡作樂,色字頭上一把刀,不管你鳥有多大,終究是要死在女人胯下。
大網正在收緊,大鳥這次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