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體運動最早起源於古希臘文明。當時的人們認為,人體是大自然裏最美的事物,是人類用以顯示自己的自信與自豪的最好載體。因此,人們不僅在體育活動中和節日慶典中實行裸體,而且用各種藝術形式來表現和讚美人類的裸體。這種觀念和實踐一直延續到古羅馬帝國後期。但是在基督教統治的中世紀裏,由於基督教認為人類的肉體是一切貪欲和罪惡的載體,是反上帝的,因此裸體觀念和實踐都被禁絕。到了文藝複興時期,最初的人文主義者們開始重新倡導“人體是美的”,而且重新開始用藝術形式來表現和謳歌人類的裸體。
裸體主義者認為天體活動可以讓你建立一個健康的態度去麵對自己的身體,無論對方的外形、身材、年齡或小孩都以一個健康的態度去麵對。他們在一個自然的氣氛中學習分辨男人與女人,老人與小孩,各種不同的人身體上的差異。裸體主義者認為,如果不是因為天氣寒冷等因素需要穿衣服,人就應該裸體,因為身體直接與新鮮空氣和陽光接觸,有益健康。裸體主義者還認為,衣服還會使人們把注意力集中在人體上被衣服遮蔽起來的能夠引起****的部位上,從而激發起一種不健康的**。他們還認為,文明社會使人把羞恥和裸體聯係起來,但人們根本不應該有這種羞恥心。如果大家都不穿衣服,這種羞恥心就會消失,自信心就會增強,還會開始欣賞人體的優美和尊嚴。
“這哪是客棧呀,還當不上陽間的太平間呢,”眼前的一切,雖然令許大平說不出個名堂出來。但直感卻令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殺人犯,都覺到頭發根和後背上一片潮濕。連連做了幾個深呼吸,精神才似重新回歸到了軀體之中。
“呸、呸、呸,”一聽這話,本來就心力交瘁的胡麗,整張臉憋得扭曲了起來。殺人般的眼神直射向許大平,噴著火道:“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本身都夠陰森的了,還在那說些不吉利的話。”
“我哪句話又說錯了?”許大平的神色似乎有些哀怨。
“哪句話又說錯了?”見許大平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倉惶無措的表情。胡麗心中沒來由得一陣煩躁,呼吸更是急促不止道:“這裏是陰間,一路走過來,你看到哪一處,有陽間的感覺。”
爭吵中,一個抱著棉被的女人,從一處走來。不是這裏的老板娘,也應是這裏的負責人。老板娘的長像不太像鬼,多半也是個可以改頭換麵的鬼仙。老板娘渾身上下絕對沒有多餘的贅肉,尤其是頸部以下那一對聳起,在旗袍的襯托下,飽滿挺立,惹人遐想不已。見有客人進院,不緊不慢地走過來,陰陽怪氣道:“幾位,什麼事?”
“當然住店了,”胡麗對這個女人的恐怖感越來越深。她的身上,隱隱約約地散發著一種糜爛的死亡的氣息。就象是她的身體周圍,會籠罩著一團黑黑的霧氣,這些霧氣是有毒的,靠近的人會中毒而死。
“對不起,沒床鋪了,”穿旗袍的老板娘頭發看起來很長,卻並沒有梳成發髻,而是如現代女孩兒一般,披散著,散落在腦袋底下。
“不會吧,這麼大的旅館,居然沒床鋪?”實在是不想繼續走下去的胡麗,身上如釋重負,支撐精神的求生欲望徹底瓦解。胳膊腿都象灌滿了鉛,上下眼皮開始打架,一動也不想再動,頭腦中昏昏沉沉的陣陣發漲,盼望著能立刻倒在地上睡去。
老板娘打著哈欠道:“要不你們自己進去看看,有沒有可以讓你們休息的地方,錢就不收了。”
幾人隨老板娘小心地踏入這間旅館的大門,一進大廳,驚奇地發現大廳中央有一張古老的屏風,這是一張四扇朱漆屏風,應該是清朝以前的古董了,但更讓幾人驚訝的是屏風裏畫的內容——第一扇畫的是一男一女,兩人互相看著對方依依不舍,看來是夫妻或戀人離別的場景;第二扇畫的仍是那女子,似乎正在流淚,她身前站著一個僧人,將一支笛子遞到她手中;第三扇畫的是室內,女子正獨坐在竹席上,手中握著笛子送到唇邊,房梁上懸著三尺白綾;第四扇畫的是一開始的那男子,身邊躺著一口紅漆棺材,更可怕的是棺材蓋板是打開的,而男子手中也持著一支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