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路見不平痛罵狗 操場單挑成英名(3 / 3)

我把饅頭放在了山上,洗了把臉,然後想去操場走走。校園操場的夜色沒有夜,隻有色。在一對對放著綠光的眼睛中照著你前行,三三兩兩男男女女或摟或抱,潛伏在操場的角落,努力地模仿著日本電影的情節,模仿又仿不像,效果不是自己想要得到的,完畢、或者沒開始就已經完畢之後,才有空閑歎息。就像是談戀愛和結婚,你幻想著談個漂漂亮亮的女朋友然後高高興興的結婚,結果是相親相了一個長相上下五千年都沒人能與之左右的鳳姐,並且都不會正眼瞧你一眼,但你又不得不和她結婚、生子。這些處於青春期的學生,骨子裏渴望著得到生理上的釋放,猶如火山,有的是活火山,有的是死火山。活火山成了**大盜,死火山演變成了騷年。除此之外還有一類人,內心極度渴望像活火山一樣天天爆發小宇宙,卻又連騷年的境遇也不如,這群人演變成了**絲,活躍在看片的學生中。

校園操場每到傍晚就像我們的宿舍,是空不住的。李主任和石頭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勉強可以作為淨地,促膝長談。我在操場漫無目的的轉著,就像遊屍一樣。

在這樣的夜晚,我喜歡一個人走走,吹著晚風,漫無目的。

不遠處仿佛張天隱隱約約走來,身邊四五個小弟,手持鋼管,看樣子是衝著我來的。

果不然,他在我麵前停下來了。用鋼管指著我。

“你小弟上次嘴不幹淨,這個後果我要找你算賬。”

我看了看他們,覺得很可笑,一些人隻會依靠武器和人頭填充士氣,仿佛充氣娃娃,一旦承受不了外界壓力,自然成了一個慫包,徒留一份皮囊,別無它用。

“怎麼個算賬法?”我遞給張天一支煙。

他一巴掌把煙扇到地上,說老子不稀罕,低於三十塊錢一包的煙少拿出來丟人。

我嗬嗬笑了一下:“我兄弟腚眼裏夾不住屁,是我管教不好。我敬你一支煙算是給你道歉,這個賬我算過了。”

張天歪了歪脖子,說沒有這麼便宜。我是來讓你長點記性,不是來聊天敘感情的!他一手握著鋼管,一手拳頭攥得啪啪響。

張天邊說邊給幾個小混混使眼色,他們一步一步地逼近我。手上的鋼管在昏暗的操場路燈下泛著點點白光,我感覺到情況不妙。

我望了望張天其中一個小弟,然後突然快步上前,叫了一聲:“操!你什麼時候跟他了?”

那個豬頭愣住了,歪頭看著我剛想“啊?”一聲,我趁手搶了他手上的鋼管,一個轉身右手勾拳,死死夾住張天的脖子,他呼吸不得,不停的伸著舌頭,兩腳使勁胡亂瞪著地。

我說:“我兄弟的賬我已經幫他算過了,現在該算算你的賬了。”

他不停的踢著地,批命地想呼吸空氣,他操起鋼管敲了一下他小腿肚子,他半跪在了地上。我一腳死死踩住他跪地的那條腿,右手勒住他的脖子,左手緊握住鋼管,防止他小弟衝上來。

“你們敢動一下,他頭上就會多一個包。”幾個狗腿子一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都互相看了看,把鋼管放在了一邊後退了幾步。

“你的也交出來吧,不然我不會放開你。”張天也乖乖地把鋼管扔掉了。

這時候操場裏人已經開始慢慢聚集,有人高呼打架了!前來圍觀的有幾個自己的兄弟是我在打架,趕緊上去幫忙。有兩個站在鋼管堆旁邊看管著武器,幾個站在我旁邊。

我鬆開張天的脖子,說:“今天的賬還接著算嗎?”

他轉身看著我們,轉了轉脖子,說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