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什麼?”倒在地上氣喘籲籲的黑發男子轉頭看向站在身旁的金發少女,但對方卻似乎正在發呆,並沒有對黑發男子的詢問作出反應。剛剛她有說話隻是自己的錯覺嗎?
“……老太婆——噗呃!”黑發男子一邊從地上坐起來一邊試探性地說出禁句,結果瞬間就被一腳踩回了地上。
“哎呀,對正值妙齡的少女說這種失禮的話可是重罪哦,燒餅同誌。”少女彎下身笑眯眯地說道,踩在黑發男子胸前的腳卻沒有停止用力。
“噗,妙齡……Oh,no!Yes!Yes!妙齡!妙齡!艾莉婭大人!”剛露出一副“接受現實吧BBA(老太婆)”的微妙表情,黑發男子馬上就在少女的襠部碾壓攻擊下屈服了。
“我說你啊……好歹也算是這個特區的區長吧,多少有點骨氣好不好。”麵對迅速服軟的黑發男子,作為元凶的金發少女皺起眉頭,毫無愧意地數落道。
“你還好意思說……下這種狠手,萬一以後生不了孩子怎麼辦?我家可就絕後了啊。”在少女鬆開腳之後,黑發男子馬上護住自己襠部抱怨道。
“女兒都已經五歲了的人在說什麼呢……”少女調侃般地笑了笑,伸出手打算把黑發男子從地上拉起來。
“就算是那樣你也不能踩得這麼狠啊……要我說的話,都三十歲了還沒找到對象的你才是……噗!”剛準備握住少女伸過來的手,黑發男子馬上又被一腳踩了回去。
“你在說什麼呢,人家才十七歲哦,十·七·歲。”少女不惱不怒地笑著,腳上的力度卻遠比剛剛的要大。
“是、是,確實是這樣沒錯,嗯,十七歲,艾莉婭大人。”再次被踩住胸部的黑發男子以最快的速度舉起白旗,這才得以正常呼吸:“呼哇……好吧,那,十七歲的少女啊,是不是也該去享受一場青春的戀愛了呢?”
“哎呀,要說戀愛的話,我可是早就墜入愛河了哦——在十七年前。”把黑發男子從地上拉起來之後,少女笑眯眯地將身體貼了上去:“隻可惜,終歸也隻是落花有意,而流水無情呢。”
“說什麼傻話呢,老姐。”特意強調了“老姐”二字,黑發男子別開了視線:“就算拋開道德倫理不談,哪怕我們也確實沒有血緣關係,但我是不可能接受你的感情……嗯……”
不知道為什麼,黑發男子說到一半就忽然停了下來,很認真地想了好一陣子才再次開口道:“呃……好像也不是這樣?不過夾在你和遙嵐中間的話我絕對會死無全屍的,劈腿什麼的還是放過我吧……”
“這就是說你心裏其實已經接受我了嗎?呀~姐姐好高興~”明明是人渣一般的發言,少女卻反而變得心情大好,興奮地尖叫著緊緊抱住黑發男子。而黑發男子則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抹掉流出來的鼻血,然後繼續若無其事地享受溫香軟玉在懷的福利。
“好了好了,閃光彈就放到這裏吧,我要關門了。”這時,格鬥場的主人很不合時宜地出現在門口處,一臉不爽地敲了敲牆壁:“要是再繼續出軌的話,我可就去跟嵐姐打小報告咯,燒餅。”
“我才沒出軌呢,還有我這可是在給你的訓練場增加營業額啊,不感謝我也就算了,居然還好意思趕客?”不知是不是因為好事被攪和的關係,黑發男子也是一臉不爽的樣子:“而且我不是說了別叫我燒餅嗎,你這死土豪。”
“你才是別那樣叫我好嗎,我叫司徒浩展,司·徒·浩·展!別總是故意給我省略最後一個字啊你這混蛋!”格鬥場的主人,司徒浩展握起拳頭毫不示弱地說道。
“我這邊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好嗎?!我明明有‘淩少秉’這個好名字,結果卻總被人‘燒餅燒餅’地叫著,完全沒有威嚴了啊!明明我是區長來著!”黑發男子,淩少秉也握緊拳頭表示不能退讓。
“哦哦,兩位這是要決鬥了嗎?為了我這個罪孽深重的女人要進行男人間的決鬥了嗎?”金發少女,艾莉婭則在一旁笑眯眯地煽風點火。
“好啊!來打一架!誰會怕你這種軟蛋燒餅啊!”
“你是想打架嗎!和區長打架嗎!膽子挺肥啊你這死土豪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