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繼續問道,“我叫福添,他們都,爹爹今日宴請是想給兄長討一門貴媳,你也是來這裏讓兄長瞧的麼?”
蝶兒嚇得有些僵,反應過來時,趕緊站在無憂身前,“公子,公子是國舅家的公子吧,我家姑娘是走錯路了麼,失禮了,公子勿怪。我們這就離開。”抬腳就想拉走無憂。
那公子從袖出掇出手來,向著無憂一指,“可是她還沒有回答問題。”
無憂挪出一步,“我們來向國舅府賀喜的無名氏。”
那公子眼間升起一泓冷笑,“無名氏?算了,我兄長有喜歡的人了,你們對他可以知難而退吧。我卻沒有喜歡的人也不像這府中所有人那樣貪功戀勢。”
那句子還未完結,便又有更多的腳步聲響起,微微的環佩之聲漸行漸近。
然後,一個姑娘子的清越嗓音響起,“福添表哥,你怎麼跑來了這裏?”
無憂並沒有回目去看,並不是熟悉的人,也不應該在這個情境上相識。
才剛邁開一步,那女子已經站到了眼前,一根纖纖細細的蔥指向她一指,目光挑向那位叫做福添的公子,“問你呢,她是誰?我不在的時候,你們都了什麼?”
無憂迎上她打量的目光,剛要些什麼,又有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可是,你們都不會先覺得她的衣服有些問題麼?”
無憂扭過頭,看月洞外走進一個陌生的姑娘來。
自己似乎真的成了不之客。
無憂目光帶詫望去,見到陌生姑娘身後之人,又一瞬平靜。她身後,盛裝光耀的姑娘正是自己的五姐姐,此時,看向自己的目光如噴火焰。
情況已經很清楚,看來五姐姐是不知道自己會來。這相遇使她怒火中燒。
那樣的目光入眼,無憂也隻是平靜地收著情緒,向她福禮,才做到一半,就被她直接拉起,“又是爹爹的意思麼?”
無憂原想從她手中奪出手,又想起是在人前,也就是,她的任一舉動,都會被非議妄言,遂乖巧地隨了她拉走。
走出幾步開外,五姑娘已經忿然難耐,“文無憂,你是來向候府討債的麼,為何穿得如此,讓人笑話,若然隻笑話你一個也就如此,畢竟你還頂著候府的名聲。更頂著奸佞之後的名聲。”
無憂想到身在的陷阱,手指微微顫,也好,總算可以出心裏話。“丟臉麼,姐姐該當裝成不認識無憂的。”無憂語聲輕輕不注悲喜亦無怒氣。
五姑娘氣極反笑,“你是承認你是故意的了。”
無憂仍然目光專注地看著她,“是不是故意,五姐姐又何必明知故問!”語半左右看看,“姐姐選的地方真是清靜,可開誠布公的。”
時候,也曾想過如果五姐姐是親姐姐……都要忘了,到底是什麼時候,才死了這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