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兩步不行的話,就向後退兩步,可是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也許,讓這些或尖叫的原因並不在距離上,而是什麼東西將要出現或者是必然出現,要麼就是已經出現。而將要出場的家夥很有可能與無憂的上一世有無法和解的硬傷。
縱然是在危機時刻無憂也無法不感慨一下,有些事情當你不需要,甚至沒有強求或者是不抱希望的時候,它們會實現的很痛快。當無憂後挖一步的時候,尖銳的叫聲似乎就有了一些低頭的架勢,而真正的再退後一步的時候,叫聲一下子變得柔和,這到底是恰巧還是確有其事?無論哪種都值得一試。看來有一半的可能是因為強大的熱度讓她肚子裏的家夥覺得不舒適。有沒有可能她的上一世就是死在烈火之中的。要是這樣的話,她怕火確實情有可原。而這裏的火焰比一般的火焰都要更加強大而灼熱。它們似乎已經燒幹了上的雲,並且隻要再繼續若幹年的話連白雲之後的藍也可能不保。
想到這裏的時候,無憂苦笑了一下。這裏有雲彩,但不一定是什麼好雲彩,是妖孽的可能最大,可是這裏沒有藍。有靈力,那種強大到無法言的能力,用它們的奇怪力量遮蓋住了藍的顯現。無憂常常在想,擁有這種奇怪力量的家夥,如果他們的腦瓜子夠活躍的話,去做一些別的事情。可能會有更大的收獲。去創造,然後收獲。這種在無憂看來很正常的順序,在其他饒理解當中則是完全錯誤的方式方法,在他們看來在創造之前要先毀滅。比起創造他們更喜歡精致的毀滅,那些被他們形容成是精致整理的動作,其實就是血腥的殺戮。
無憂已經不想再想下去,道理很多,每個人都有道理,無論好人還是壞人,無論任何生靈就算他們不分好壞,他們也會給自己不分好壞的事情找一個理由。那麼她也應該有這樣的理由。不就是刺耳的尖銳聲嗎?忍一下就好了。她又一次開步向前,不過讓她奇怪的是,刺耳的尖叫聲並沒有發出。而那一刻她首先感覺到了身體的奇怪。似乎是想要跳躍起來。對她沒有體會錯,雖然她自己沒有給自己身體這樣的指令,但是,她感覺到她身體現在的動作是降低重心的姿勢,然後是準備跳起的下壓的動作,就在她還沒有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她的身體一下子彈了起來,那是前所未有的高度。緊接著重重的砸在地上。她可以確定沒有外部的力量在做這件事情,是她自己在摔自己。從前,有很多時候,關於她身體裏麵藏著另一個靈魂,另一個想法和另一種恐怖力量的事情,她一直試圖在服自己忘記,比如,想想這有可能是她自己虛構的妄想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