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可以確定沒有外部的力量在做這件事情,是她自己在摔自己。從前,有很多時候,關於她身體裏麵藏著另一個靈魂,另一個想法和另一種恐怖力量的事情,她一直試圖在服自己忘記,比如,想想,這有可能是她自己虛構的妄想恐懼之類的。
畢竟,現在她是自己一個人身處在這樣恐怖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地方。總是去想那些恐怖的事情,反而會處處掣肘。
但這種幾乎要她摔懵聊痛真的無法忽視,而且那種痛是很奇怪的,她能夠感覺到那屬於一種陳舊的疼痛。這也就明,在摔倒她的時候,
她的上一世也同樣的感覺到了身體落地時地麵重擊的痛,更有可能致造成傷口,可是這家夥還是選擇這樣做。無憂勉強支撐著自己從地麵上爬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她的唇角已經流血了,剛才,撞下去的時候,她的牙齒咬到了腮幫子,現在渾身上下正在向她發出疼痛,呐喊的地方不止一處。新鮮的血液混雜著腐朽的血液,她嘴裏的味道可真是夠嗆。她連擦的功夫都沒櫻她的目光望向火焰高台的目光變得越發堅定。也許隻要自己違抗了她上一世的抵觸,真的走到高台上就可以擺脫這家夥。
她堅定了信念,突然覺得脖子發緊,低頭的時候才看到自己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這家夥果然想到了新辦法,剛才自己猶豫的時候她沒有動手,應該是期盼著自己被嚇到,然後退出執念,但是現在,
無憂已經做出向前的動作。她的上一世也就立刻發難。
那家夥力氣大的很,如同一把鐵鉗緊緊的箍在無憂的脖子上。這反客為主的家夥這一次是沒有任何懸念的要把無憂置於死地。不能通暢的呼吸和那種幾乎要扭斷她脖子的力量,很快讓無憂臉色發白,手腳冰冷。腦子也跟著一起空白,居然下意識的想要放棄抵抗,那時她腦海裏麵幾乎全是隨波逐流的打算,雖然,不知道要隨波逐流到哪裏去。但是,覺得很痛快。而且,是完全正常必要的選擇。仿佛,在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初,就已經答應會這樣離去。
幸好,有一片火焰從遠處飄了過來,在無憂現在模糊的視線當中,如同精靈一樣的上下翻轉。因為心中某一個追求自由的神經的一個躍動讓無憂猛然請過來。不行,她不能就這麼老實聽話的把身體讓給她的上一世。這是屬於她的身體。彼世之魂絕對不能搶奪她然順應造化的身體。求生的意念很快變成閃光的驅動靈魂,這種靈魂帶有強大的力量,雖然無憂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存在於自己身體之中的,但是遠遠觀望的能量者會發現,這些存在強大力量的靈魂數目不在少數,而且動作迅速,仿佛已經等待無憂給它們這個命令許久。光速的集結之後,跳躍彈出的力量異常巨大,簡直是一場微縮的崩地裂。讓無憂在那力量之後,一下地體會到了暢快呼吸的感覺。搶走了無憂自己靈魂指控令的她的上一世就這樣硬生生的被強大的力量將靈魂撞散了。同時,正使用恢宏力量才能徹底束縛的無憂的手,也一瞬間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