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說完,又看了看夏莎,“說道威脅,我就不得不再提提冷蕭逸,其實我的那些錄音在過了二十年後,對他來講已經算不上什麼威脅了,可他卻依舊選擇了被我威脅,你知道為什麼嗎?”
刀疤譏笑了一笑道:“其實就是怕被你知道,懷疑他,影響你和他兒子的感情。”
看著沉默下來的夏莎,刀疤將手中的話筒掛斷,隨著看守離開了會見室。
夏莎坐在椅子上遲遲未動,過了半晌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齊博等在外麵,見夏莎從會客室出來,臉上的神色有些凝重,“怎麼了?是不是他說了什麼讓你生氣的話?這種凶犯就是如此,死不悔改說的就是他們,這個刀疤,你想讓他懂得懺悔是不可能的。”
單冰失去了心愛的妻子,失去了寶貴的雙腿,竟是唐燁磊一己私欲所謂,如果刀疤口中的證據確鑿,那麼自己該怎麼辦?
夏莎心中是有著猶豫的,是否要將唐燁磊繩之以法,夏莎心中很矛盾。雖然心中有過恨,可畢竟也曾相識相戀過一場,若說由她的手將他送進監獄,她有點兒狠不下心,更何況他的罪行一旦揭發,就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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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臭小子呢?”冷嚴從公司忙完工作,就直接來了曲福陽這邊,畢竟是自己的麻煩,丟給別人總是說不過去。
徐菲菲看到冷嚴趕來,這時看到他的心情便與平時不太一樣,因為不知道將是喜劇還是悲劇,徐菲菲在不沒有確定之前,還不敢挑明,看著他還當雨澤是麻煩的神情,徐菲菲都為他的智商捉急。
徐菲菲挑了挑眉梢,示意道:“兩個孩子正在二樓玩呢。”
“我上去看看那小子有沒有欺負小慈,你不知道,這小屁孩超難對付。”冷嚴說著,三步並做兩步的走上了二樓的樓梯。
輕輕的推開房門,看兩個孩子玩的很開心的樣子。
小慈看到是冷嚴來了,高興的站起身跑了上來,抱著冷嚴的腿,揚著小臉高興的喊道:“嚴爸爸,你怎麼才來啊,小慈好想你。”
冷嚴親了兩下小慈的小臉蛋,卻瞟了一眼在地上嘟著嘴看著兩個人的雨澤,“嚴爸爸也想小慈,本來昨天就要來看你了,可是被那個小鬼給攪合了。”
小慈回頭看了一眼雨澤,又看看冷嚴,“小慈喜歡雨澤,嚴爸爸也喜歡他好不好?他都沒有媽媽在身邊,好可憐。”
冷嚴斜睨著小雨澤,“我怎麼沒有看到他哪裏可憐?小慈好善良,乖,別被他的臉給欺騙了。”
小慈從冷嚴的懷裏掙紮出來,冷嚴見小慈不讓他抱了,就將小慈放了下來,小慈抬著小腦袋,“嚴爸爸今天看上去好可怕。”
“……”聽到小慈這麼說,冷嚴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更可氣的是單雨澤衝著冷嚴悄悄的做了一個勝利的鬼臉,拿起小慈房中的《灰姑娘》,對小慈問道:“你喜歡這個故事嗎?”
小慈點點頭,“恩,我很喜歡。”
“我也很喜歡,我覺得特別好聽,你要是喜歡聽,我讀給你聽好嗎?”
小慈在雨澤的身邊坐了下來,“你認字嗎?”
小雨澤點點頭,“認得,媽媽和爸爸教的。”
“哇,你好厲害,我都不認得幾個字。”小慈拍著小手,然後非常認真的支起下巴,專心致誌的做好了聽故事的準備。
冷嚴實在看不下去了,很不友好的拆台道:“昨晚是誰說這個故事幼稚的?”
“我有一顆和小慈一樣的童心,你要是講難道不幼稚嗎?”
冷嚴對這個什麼時候都有好多話頂撞他的雨澤實在是頭疼。
關上門,重新把空間留給兩個小孩,對於小慈的“拋棄”有那麼一點點兒的難過,自己竟然輸給一個三歲多的小屁孩。
“冷嚴,你怎麼垂頭喪氣的?”剛回到家的曲誌傑,剛一進門,就看見冷嚴從二樓下來,但卻不似平日看到小慈後的喜慶。
“別說了,一切都是眼淚。”冷嚴假裝要哭的樣子道。
“小慈,雨澤,下樓吃飯了。”徐菲菲對著樓上的兩個孩子喊道。
小慈與雨澤手牽手的從房間裏跑了出來,一起跑下了樓。
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小孩,曲誌傑詢問道:“冷嚴,你什麼時候惹來的風流債,兒子竟然都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