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近一看,地上除了箭頭,還有頭發和血跡,我倒是沒什麼問題,過去看的話,但娘炮就不一樣了,娘炮過都不敢過去,跟在我身後幾米遠。我接著鄙視加鄙視的看著他。
血跡才幹不久,可能,這血也是之前偷溜的老師留下的吧。我回頭對著哆哆嗦嗦的娘炮說:“喂!這是之前老師留下的,你那麼怕幹嘛!”這話剛說一半,那可惡的娘炮,立即站直身子,理了理額前的頭發,說道:“哎,怎麼不早說,讓我裝懦弱裝那麼久。”他故意把那個裝字咬得特別重,搞得我現在特別想給他一耳光,還好我自製力夠強!
“你以為這樣很好嗎?!這證明,前麵出發的老師肯定有人受傷了呀!而且這種地方的劍上麵,一般都是有毒的!”我凶了他一句。他便又露出特別擔憂的樣子:“是嗎?那怎麼辦啊……”
我的心立馬又軟了,真是的!這個娘炮,幹嘛一有錯就改嘛!搞得我都不好發火。
我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聽天由命,我們也沒辦法。”說罷,我們繼續行進。
一邊走我一邊給娘炮講一些嚇人的事, 她還是嚇得哆哆嗦嗦的直打顫,雖然嚇人,但是,是真的啊,管他娘炮呢。
我們一邊走一邊聊天,沒想到,盡然意外的碰到了三個偷溜走的老師。我和娘炮很開心的走去,臉上露出微笑,但是,看見他們停在那裏,就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啊。果然,看見一個女老師的臉色發黑,中毒了!果然,是之前的劍有毒。
我看著那個受傷的女老師,無奈的看著,其中一個老師給我們講了一下,他們怎麼走過來的。
他們離開我們之後,像我們一樣,爬了鐵鎖鏈,也來到了棺材閣,最後也來到了這個地方,後來,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遇到了一個老師,有一些神誌不清,然後,踩中了暗器的機關,就被射到,現在,中了毒,老師們用了許多藥品,都沒用,所以,隻要現在在這裏等著老師自己慢慢好。
說是慢慢好,其實就是等著他慢慢死去,隻是說的好聽一點罷了,那個老師也無奈的笑了,知道自己剩餘的壽命不多了,就自己躺在地上,把我叫過去,跟我說了許多,說什麼,他怎麼來參加考古的,怎麼接觸這項,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覺得老師們,靠不住。
娘炮和那些老師,都坐在靠牆的一邊,自己想自己的事,這老師成這樣,多多少少和另外一些老師有些關係。
女老師咳了兩聲,我連忙將她扶著,她倔強的不讓我扶。
她對我說:“你看他們,都有自己的,心事,對吧?但是,他們都是,不想死在這裏的人,所以,你要小心了。”
“咳咳咳……”老師重重的咳了幾聲,所有人都吵這邊看了一下,接著就跑到我們旁邊,說道:“沒事吧?”每個人臉上都露出特別擔憂的樣子,其實,大家心裏都明白,這個老師是要死了,怎麼可能沒事。
老師又重重的咳了一聲,一攤黑色的血,噴到了地上。
劉老師的嘴角開始溢出帶黑色的血液,裸露著的胳膊上也出現了大大小小的斑斑點點,學過考古的人多少也學過有關古墓中機關毒箭的知識,我們都知道劉老師是中了古墓中毒箭上淬的毒了。
我們手忙腳亂地從背包裏拿出備用的急救藥品,瓶瓶罐罐都被我們翻了出來,可是,當我們麵對這些瓶瓶罐罐時,瞬間又失了主意,手足無措了,這些藥真的能給劉老師吃嗎?事關一條人命,誰也不敢冒然下決定。
看著劉老師漸漸失焦的瞳孔,慢慢失去溫度的四肢,我的頭像被什麼撞擊了一樣,覺得好疼啊!過往的種種傷心重又湧上心頭。
我不想再經曆那些令人悲痛欲絕的傷心畫麵,伸手從地上拿起一瓶消炎殺菌藥,顫抖著雙手擰開瓶蓋,也不管用量了,從瓶子裏倒出一把藥,當我把藥送到劉老師的嘴邊時,劉老師抬起冰冷的右手攔住了我,對我搖了搖頭,笑了笑說:“沒用的,這些藥對毒藥是不起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