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裏,歐博文的臉上頓時便露出了歉疚的表情,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仇人……”
“嗨!我還以為啥事兒呢,搞得這麼神秘,放心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有些事情,就算歐博文不,以郭長圖的手段也可以很輕易的打聽到。畢竟,在這學校裏,看不慣我平時所作所為的人,沒有一百,少也得有八十了,這又關歐博文什麼事情?
更何況,歐博文其實也並不了解我,他所知道的,郭長圖其實早就已經知道了,他也打聽不出個所以然來。
“可是……”
聽我這麼一,歐博文卻似乎顯得更愧疚了,隨即一臉的凝重道:“可是他把你給我的那張符紙也拿走了,然後還,那東西果然在你手裏!這下你逃不掉了……”
“嗯?”
一聽這話,我卻不由當場一愣,心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就憑區區一張符紙,他又能看出什麼?
“不好!”
忽然間,我的臉色驟然一變,這才想起,我之前送給歐博文的那張符紙上,同樣也被我用朱砂加印上了祖師爺的神像!
而以郭長圖的眼力勁,隻怕一眼就能看出,那祖師爺神像正是我用茅山掌門的令牌加印上去的!
難怪他會,那東西就在我的手上,原來他指的竟是茅山的掌門令牌?
可是,那不是茅山隱宗的掌門令牌嗎?這又關他們顯宗什麼事情?
不行,這事兒我得趕緊找人問問才行,根據歐博文的法,郭長圖最後還“這下我逃不掉了”,這話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還真能用掌門令牌作出什麼文章不成?
就在我一臉眉頭緊鎖的深思時,一旁的歐博文卻焦急的不行,急忙拽了拽我的衣角,一臉的緊張問道:“王林,你沒事兒吧,我是不是真給你闖什麼大禍了?”
“沒事兒……”
被他這麼一拽,我這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放心吧,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事兒我自己會處理的!”
完這話,我便再不遲疑,趕緊便離開了這裏。
回到車上,我這才趕緊向夏無仁打聽起了此事,夏無仁聽完卻不由冷笑連連,道:“子,這下你麻煩大了!”
夏無仁此言一出,我的一顆心頓時便沉到了穀底,一臉的眉頭緊鎖問道:“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這還不夠明顯嗎?”
夏無仁依舊滿臉的冷笑,頗有些恨鐵不成鋼道:“茅山的掌門令牌,如此重要的東西,你居然也敢暴露,以你這半吊子的實力,你隻怕是保不住這塊掌門令牌了!”
“憑什麼?”
不解的看了夏無仁一眼,我不由趕緊道:“那可是我爺爺留給我的!而且,這不是茅山隱宗的令牌嗎?和他們顯宗又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著呢!”
“唉……”
搖頭歎了口氣,夏無仁這才道:“還記得我之前給你過的顯隱之爭嗎?真要細起來,論宗門的正統性,隱宗其實才是茅山的正根兒,而顯宗不過是近幾百年來因為剛好契合了統治者的利益,這才慢慢崛起,但在真正的道術修行上,他們卻遠遠遜色於隱宗!”
“甚至,許多的茅山術在顯宗早已失傳,就比如那茅山引雷術。這門神奇法術,當時幾乎就隻有你爺爺一個人會使,就連那左青眉同樣不會!若非你爺爺為了緩解顯、隱兩宗的仇怨,最後有意將這門法術傳給了左青眉,這法術隻怕早已在茅山失傳!”
夏無仁長篇累牘的解釋,卻並未解決我心中的困惑,下意識問道:“可是這和掌門令牌又有什麼關係?”
“這麼和你吧,茅山派真正的掌門令牌,其實就隻有一枚,也就是你手上的這枚!而現在顯宗掌門手裏的令牌,其實隻是一百多年前仿製而成的,根本沒什麼大用!”
“但你手上的這枚卻不一樣,有了它,就能打開茅山許多隱藏的洞福地,甚至,就連修煉某些茅山法術,同樣也需要這枚令牌的幫助!經過一千多年的傳承,這枚令牌早已不是掌門信物那般簡單,而更像是一把鑰匙,有了它,茅山的整體實力隻怕會瞬間提升一大截!”
“嘿嘿……”
頓了頓神,夏無仁不由一臉的不懷好意笑道:“所以,一旦他們得知掌門令牌就在你的手上,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嗎?一旦郭長圖將消息帶回茅山,到時隻怕連鄧玉龍也保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