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聽完夏無仁的解釋,我這才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我是萬萬沒有想到,區區一張“驅鬼符”而已,居然也能給我帶來如此大的麻煩?
也怪我自己太不心了,好端端的,我幹嘛要在所有的符紙上,全都印上祖師爺的神像呢?這下兒好了,暴露了吧?
可我是真沒想到,就那麼一塊巴掌大的鐵牌,居然會對茅山如此的重要?
這尼瑪!
我是真有些無力吐槽了,如此來,這掌門令牌我還真就保不住了?
又見夏無仁還在一個勁兒的譏笑,我的心中更是惱火的不行,下意識罵道:“笑個屁!我要是真和茅山宗舉派為敵,你以為你能好得到哪兒去?”
“呃……”
一聽這話,夏無仁頓時噎得不輕,當場便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後,這才有些弱弱問道:“臭子,都到這時候了,你不會還想著要保住這枚令牌吧?你可別做什麼傻事呀……”
“為什麼不能保住它!”
沒等夏無仁把話完,我已是徑直打斷了他,一臉的堅決道:“這是我爺爺留給我的遺物,憑什麼要給茅山?”
實話,我的心裏其實已經做好了放棄這塊令牌的打算,這玩意兒對茅山固然很重要,但對我而言,除了能簡化製符的步驟,貌似也沒啥太大的作用。
之所以會這麼,其實也隻是想試試,看看能否逼著夏無仁為我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這畢竟是我爺爺的遺物,能夠保住的話,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這……”
見我如此堅決,夏無仁頓時便皺起了眉頭,一番沉默之後,這才頗有些不太確定道:“其實……也並非完全沒有辦法……”
“嗯?”
一聽這話,我頓時眼前一亮,沒有話,隻靜靜的等待著夏無仁的下文。
“你的手上,不是還有兩塊空白的桃符嗎?這樣,你趕緊讓姓劉的,照著那掌門令牌上的祖師爺神像,為你再重新雕刻一枚!到時,如果茅山派真問起你來,你就推是用這塊桃符印的!”
靠!
我還以為是什麼好辦法呢?就這麼簡單?
他的這個辦法,其實我老早就想過了,但這想法才剛一冒出,卻立即又被我給否決了!這樣的手段,騙騙一般人尚可,又如何能騙得了茅山的人?
於是一臉的沒好氣道:“這能行嗎?茅山的人又不是傻子,到時他們肯定會問,那製作這枚桃符的模板又是從哪兒來的!”
“切!”
夏無仁一臉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不是還有你爺爺的那隻鬼妖嗎?到時候你把什麼事情都推在他的身上,不就完了……”
“也對哦!”
聽他這麼一,倒也有幾分道理,事不宜遲,我趕緊便動了汽車,徑直向著花溪趕去。
當下午,我便讓劉大師趕緊替我雕刻好了桃符。不愧是煉器大師,單從印痕上來看,那桃符所印出的祖師爺神像,幾乎和掌門令牌印出的一模一樣!
然而,若是細看的話,卻明顯可以看出,那用桃符所印出的神像,明顯少了幾分獨特神韻!同時對符篆的加持效果,也遠不及掌門令牌。
而當我就此事詢問夏無仁之後,夏無仁卻:“無妨!能雕成這樣就足以以假亂真了!反正郭長圖拿走的那張符紙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加持的效果差不多也已經消失殆盡,你若一口咬定,就是用這桃符印出來的,他們也未必會起疑心!畢竟,像掌門令牌如此重要的東西,他們也未必相信,你爺爺會將它交到你的手裏!”
“可他們若是要求搜查我的乾坤袋又該如何是好?要不,我先找一個地方,把它給藏起來?”
“暫時不用!”
夏無仁徑直搖了搖頭,隨即一臉的若有所思道:“你現在有鄧玉龍、靈峰等人保你,在事情沒有完全確定以前,茅山派還不敢明目張膽的把你怎麼樣!更何況,茅山也並不完全是鐵板一塊,一些你爺爺當年的故舊,不定也會站在你這一邊!我估摸著,他們很有可能會將你帶回茅山,讓你認祖歸宗,真正拜入茅山門下!”
“啊?這……”
聽他這麼一,我頓時便嚇了一跳,忍不住便急道:“那還不趕緊找地方把它藏起來?真要到了茅山,那可就來不及了?”
“瞧你那點兒出息!”
夏無仁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這才道:“你且聽我把話完,再做決定不遲!”
緊接著便聽夏無仁一臉的嚴肅道:“你現在是宗教局的人,如果你不願意,他們其實也並不敢直接將你抓回茅山。不過,如此一來,你其實也失去了一次大機緣,憑你手上的令牌,一旦去了茅山,必有一番大造化在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