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你是個乖孩子,你姐姐隻不過是跟你鬧著玩的,你別往心裏去,明日你隨我到學院裏同院首求求情,母親我會記你的好,將來一定替你挑一戶好人家嫁了。”
如歌聞言,這李氏簡直無恥,現在還威逼利誘,想用自己的親事做文章啊!
“姐姐,你這不是為難孩子嗎?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大家聽得可是明明白白的,寶瑩當著錦親王世子的麵要把如歌賣了。姐姐扣著人家母子的月例不給,現在還縱著寶瑩欺負人家,真真是讓人寒心那!”江姨娘嗤笑,平日仗著正室的身份,沒少欺負人,如今也有你受挫的時候。
“你······月例銀子我待會就讓人送過去,如歌,你句話,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李氏!”上首坐著的老夫人這個兒媳婦心裏氣得要死,“月例銀子是府裏給的,你把著沒給也就算了,現在還威脅起孩子來了,我看你這家是不能管下去了。以後還是交給烈氏和江氏管著吧!明就把寶瑩送到家廟裏去待上兩個月,修生養性”
“老夫人!”李氏尖叫一聲過後,見玉正鴻似乎動了氣,連忙將聲音緩了下來,看著在懷裏抽泣的玉寶瑩,滿臉心痛,“管家的權利我可以不要,但是寶瑩一定不能送到家廟去。你就讓她待在府裏頭,等過一陣風聲下去了,我再求父親出麵,禮學院也不會這麼不近人情的。”
如歌看著身邊緊緊護著玉寶瑩的李氏,心下微歎,這李氏對自己的孩子倒是真心的好。隻是這種好卻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座上的玉正鴻聽了李氏如此固執的話,無奈的搖搖頭,“寶瑩可以不去家廟,在家禁足,但你也不用去求了,這次,嶽父大人是不會幫忙的。為了這事,玉亭連帶著兩個李家宗族裏的孩子都成了閹人了。還被禮學院除了名。我已經托了院首壓下這件事,隻是在場的人實在太多,未必蓋得住。”
想起方才在禮學院見到的場景,三個人的命根子都被齊根射斷,請來的老禦醫都比內務府閹割的都要幹淨。這錦親王世子是下了狠手哇!這大舅子回來,真不知要如何跟他交代。難道還能尋世子的不是。這錦親親王世子十二歲開始就屢立戰功,剛打完勝仗回來,莫是傷了人,就是殺了人,皇上估計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何況還是那幾個孩子有錯在先,隻是如今自家可就不好交代了。
烈氏聽到玉正鴻的話,手指甲掐進肉裏。她雖然性子軟些,可是兩個孩子卻是她的命啊!李家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一時之間,婦人的眼中有了一絲恨意。
“老爺,你什麼,玉亭那孩子,被······被廢了!”李氏隻覺心髒要徹底的要停止跳動了。
這李玉亭可是大哥的嫡子,唯一的嫡子!那可是已故母親的命根子啊!原本以為隻是被學院裏退了名帖,沒想到就這麼廢了,還是自家女兒攛掇的。再加上李家的另外兩個孩子,這次的禍真的是闖大了!
“嗷”的一聲,受不住打擊的李氏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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