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家夥出了慘絕人寰的叫聲,一時間還沒有痛暈,這是捂住這條腿,滿地打滾。丘豐魚就看著他,搖了搖頭,似乎有些不滿意,用英語自言自語的嘀咕著:“怎麼沒斷呢?再試一次吧,或許這一次就斷了。聽斷了的話,可能會痛暈。痛暈了,就不知道痛了,唉,試試看吧,再來一次——”著,將這滿地打滾的家夥,又拖拉起來,然後又很耐心的一塊磚,一塊磚的疊起來。
“再來一次就真的斷了——”那家夥猛地就對著丘豐魚英語了,“我的,饒了我吧,我都快死了,你是仁慈的上帝,寬恕我吧——”
“不,我不相信上帝。”丘豐魚就對著他嘿嘿的笑著,“我是印第安人,我相信我們的巫師。你知道什麼是巫師嗎?就是可以讓人********的裝神弄鬼的人。披散著長頭,然後頭上結著辮子,還能夠跳著奇怪的舞蹈的家夥——”
“你還有什麼要的嗎?”丘豐魚看著他道,“我這個人一向是很公平的,我們做個交易吧,我讓你活著,你給我需要的消息,這樣很公平不是嗎?”
“是很公平,但是——”那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其餘的六個人,“如果我了的話,我回去肯定是死路一條。就算我受點折磨,反正也是死,你過要讓我活著,我要怎樣才能活著?而他們又不出賣我?”
“很簡單——”丘豐魚就笑了笑,“待會兒,我將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打暈,然後就交給你。你知道該怎麼做的……”丘豐魚著,就從背後摸出了一把墨西哥彎刀,然後扔在了地麵上,聰明人都知道該怎麼做。
丘豐魚的彎刀剛剛仍在地上,忽然就有兩個家夥從地上爬起來,飛快的朝著酒吧那邊狂奔,但是沒跑出多遠,就被就丘豐魚衝上去,一拳一個,砸倒在地上,然後像是拖死狗一樣的拖了回來。不過這兩個家夥都沒有暈過去。前麵他們是裝暈,現在不用裝,再裝暈,他們就得完蛋,被自己的同夥一刀一個。
“夥計們,現在你們是三個人了,你們要知道的,三個人,誰得多,我就將主動權交給他,當然,我要聽實話,實話最重要,夥計們。你們自己看著辦,我就在這裏。等著你們最後的結果。”著,丘豐魚居然還真的坐在一旁看熱鬧的樣子。
“不,這不行,你不是答應我了嗎?”第一個人對著丘豐魚抱怨,“我可以全部都告訴你,我保證句句是實話,相信我,把刀給我,我會讓你滿意的。”他熱切的眼光,讓旁邊躺在地上的兩個家夥一軲轆就爬起來,也不感覺痛了。
“你就是個撒謊精,你的每一句話都是撒謊。你忘記了當初你告訴我,你上了你的朋友的馬子,對嗎?實際上,是你的馬子主動約了你的朋友……你這樣無恥,還有什麼不能黑白顛倒的?他是不值得信任的——”這個人近乎是討好的對著丘豐魚著。
“你們兩個都是大話王,你們根本就沒有一句真話。你們想要用謊話欺騙我們的酋長嗎?見鬼。酋長是不可能被欺騙的。”最後一個也裝不住了,爬起來大聲的分辨,“給我刀,我將他們都幹掉,你就該真正的相信我了。而且……我還會對著胡安那個混蛋道,去見鬼吧,你這該死的垃圾——”這人還真狠,為了表示自己和眼鏡蛇決裂,居然連這招都使用出來了。丘豐魚還真是見識到了這家夥的無恥了。
“一個一個的來,我需要聽最真實的——誰更真實我將刀交給誰!”丘豐魚著,然後攤開手,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於是一場互相揭露的競賽開始了。丘豐魚就坐在一旁看戲,然後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其實這很簡單。果然不出所料,就是當初的漏網之魚,眼鏡蛇的另一個負責人——胡安。是他殺了大衛和西爾莎,並且還在眾人麵前炫耀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