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的那個人一刀一個結果了另外兩人的性命,丘豐魚也知道了自己所需要的情報。然後在那個人滿心以為自己可以安全離開的時候。丘豐魚一拳砸暈了他,然後就跑到酒吧那邊,大聲的喊救命,於是酒吧裏的那群保安就衝了過去,最後現那七個人有六個人死了,還有一個是活著的,手裏拿著刀,但是暈了。
暈了不要緊,隻要人還活著就行了。一盆冷水淋下去,這家夥就醒過來了,然後就看到了一群圍著他的人,有些傻眼。為的那個人他認識,而且印象深刻,是胡安身邊的最為信任的三個人之一。也是當初和胡安一起逃出來的三個人中的一個。
“艾迪斯……我不是……別這樣,我沒有出賣他們。”那家夥對著這個人趕緊的搖手,有些惶恐的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生了什麼,有個印第安人,是他幹的,一切都是他幹的。”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艾迪斯對著那人獰笑一聲,“你手上的刀還殘留著同伴的血,隻有血才能償還血債。帶他走——”他著就一揮手,於是這家夥就被兩個人架著手臂,就像是拖死狗一樣的過走了,一路留下這家夥絕望的叫喊聲。
艾迪斯在原地皺起眉頭想了一會兒,然後就摸出了電話道:“是一個印第安人,沒有人知道他是誰,攝像頭裏麵也看到的是個陌生麵孔,從來沒見過。是的……我想,應該不是……好的,我會再次留意的,你放心,我會辦好這件事情。”
放下電話,他有些不明原因,明明是個印第安人,但是為什麼老大胡安還要這麼嚴厲的追查那個印第安人的身份。是不是心過頭了?他知道老大胡安心裏的陰影,那是來自於阿比林鎮,在那裏他和胡安都遭受到了嚴重的挫折。
是的,就是丘豐魚,那個讓魔鬼都皺起眉頭的家夥。但是現在隻是個印第安人而已啊。艾迪斯想不明白,但是也希望這個印第安人不是丘豐魚或者是他的什麼同夥之類的。還是下達了命令讓人去搜尋出現在酒吧裏的這個印第安人。不過……除了攝像頭裏那模糊的身影之外,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這讓胡安在自己的房間裏甩了杯子,將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然後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讓這裏的手下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喘,絲毫憋出一句話,招惹老大不高興了,然後拿自己開刀。胡安這家夥,對自己人也手黑著呢。
胡安確實有些寢食難安了,他有種預感,那家夥肯定又來了。那個印第安人他看著就有些不對頭。根本就不符合一個印第安人的生活舉止習慣。他即便是在墨西哥,也知道丘豐魚這混蛋在美國的名氣很大了。
力挽狂瀾的拯救整架飛機的英雄,又是美國好萊塢大片的男二號,光是收入,傳言都已經上千萬美元了。這些消息都深深的刺痛著胡安。他想報複,但是卻又想著丘豐魚那淩厲的反擊,又有些猶豫,所以他將怒火泄到了阿比林鎮的人身上。
他在拉斯維加斯撞到了大衛和西爾莎。這兩個人正在酒吧裏販賣了大麻,正好和胡安起了衝突,於是他就像報複,原本也沒想到要幹掉他,但是最後查到了這兩個人是來自於德克薩斯州阿比林鎮的,於是就一不做二不休的衝進了兩人的房間,幹掉了他們。
隻是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將那個煞星招惹過來了。他根本不知道大衛和西爾莎以及他們和丘豐魚以及戴維斯之間的關係。所以……他隻能覺得是丘豐魚要對他趕盡殺絕一樣,心裏滿是怒火。不過實在的,丘豐魚真的不是很在乎阿比林鎮自己的朋友之外的人的事情到底如何。所以如果不是因為大衛和西爾莎跟戴維斯有一定的關係,而他們的死又和眼鏡蛇有關的話,丘豐魚確實是不想大動幹戈。
胡安心裏雖然有些擔憂,但是畢竟這裏是墨西哥,是自己的大本營,所以他也有些底氣,想要將丘豐魚這個家夥一勞永逸的幹掉。所以他一定要找出丘豐魚的行蹤,不管花多大代價,他都會幹掉自己心中的這個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