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竟……竟有這種事?”
此言一出,方棋和董書皆是一臉驚怪。
一旁的詩畫好奇,“爺爺,什麼是南四奇?”
古琴老人挑眉看了一眼孫女,接著認真解釋道,“所謂南四奇,指的就是水之城以南的四位奇人,在整個水之域之中,大部分的能人異士都是以水之城為原點向四周劃分的,東有東四魔,西有西四狂,南有南四奇,北有北四怪,東南西北共16位能人異士,各取他們名字中的一字來統稱,東四魔為魑魅魍魎,西四狂為落花流水,南四奇為琴棋書畫,北四怪為風雨雷電,個個都是實力高強的人物,日後你若是遇見,萬萬覷不得。”
“魑魅魍魎,落花流水,琴棋書畫,風雨雷電,爺爺,這些稱呼都好古怪啊。”
“嗬嗬,傻丫頭,名字古怪又有什麼好好奇的,關鍵是每個人的實力,萬萬覷不得,知道麼?”
“哦……”詩畫低頭嘟囔了一聲,名字中也帶了個“畫”字,卻遠排不上“琴棋書畫”的名頭,想來也有點自卑。
聽到老人的分析,一旁的董書和方棋終於明白了過來,琴棋書畫已來其三,怕是最後的陳畫,應該也快到了。
眉頭緊皺了一下,董書素來是個做事謹慎的主,朝著古琴老人抱了抱拳,問道,“老人家,燕家邀請的客人我現在是弄懂了,但我方才聽你他們要辦那件事,但不知那件事,指的又是什麼?”
老人輕輕掃了她一眼,又抬頭看了看四周,忽然壓低聲音道,“董書姑娘,實在抱歉,我方才的那件事隻是一個猜測,並不知道實情,等我們去了燕家,他們的目的自然不攻自破。”
“猜測?”董書聞言皺了皺眉,自是好奇心作祟,自然沒有放棄,“嗬嗬,老人家,既然是猜測,那您就不必有所顧慮了,大可以大大方方地講出來,讓我們一同參詳參詳如何?”
“這……”
“老人家,董姑娘的對,您老見多識廣,自然比我們這些輩看的長遠,您對這件事若是有什麼眉目,大可以直言相告。”一旁的方棋抱了抱拳,也隨聲附和道。
“嗯……”古琴老人略有遲疑,少時慢悠悠地點了點頭,“既如此,那我也無妨,不過歸,咱總不能虧待了未到的陳畫,不然顯得咱們南四奇不太團結,傳出去不好聽,等到咱們琴棋詩畫全都到齊,我再一同與你們聽,你們覺得如何?”
“這……”
“嗯……”
“嗬嗬,早就聽聞古琴老人做事公正,如今看來,果然是名不虛傳,三位朋友,在下來遲了,望請見諒。”
就在董書和方棋猶豫的時候,從石碑的後麵,忽然閃出來一人,抬起雙手朝他們抱了抱拳,臉上帶著一絲賠罪的笑意。
“莫非你是……”
“哦?莫非這位先生就是神來筆——陳畫先生?”古琴老人凝視著突然出現的那名男子,猜測道。
“嗬嗬,老先生謬讚了,神來筆愧不敢當,叫我陳畫就行了。”陳畫再度抱拳,邁步走到了四人的近前。
“莫非……莫非剛才你在偷聽?”目光打量了一下陳畫,董書頭一個警惕,心中更是有些驚訝,畢竟他們方才聊了這麼久,竟沒有發現陳畫的存在,看來對方隱藏氣息的本事,著實有夠厲害。
陳畫聞言展眉輕笑,“嗬嗬,姑娘言重了,並非在下想偷聽,而是我方才正靠著那塊石碑睡覺,你們的言論攪擾了我的美夢,我不聽不行,若是有什麼冒犯的地方,還望姑娘不要怪罪。”
“哈?睡覺?”這話一出,董書臉上忽然有一些慍怒,“你這人好生懶散,明明應了人家的約,應該早來才是,你竟有閑心躲在這裏睡覺,這心可真夠大的!”
“大?”
這個字一出,陳畫忽然掃了掃董書的胸口,調笑道,“嗬嗬,我再大,哪比得上姑娘的大?”
“你……你什麼意思?”董書一愣,一時沒聽明白。
可當她見到陳畫那不懷好意而又色眯眯盯著自己胸口看的眼神時,她的臉頓時就紅了,忙裹了裹自己的胸口,叫道,“登徒子,你往哪兒瞄呢?”
“嗬嗬,果然好景,此番景致,勝過我以前畫過的萬水千山!”
陳畫毫不避諱,倆眼仍是直勾勾看著。
“你!”
董書快要氣炸了,被對方如此輕薄,她豈有不怒之理?
然而她剛想要發火,卻忽然被一旁的古琴老人給打斷了下來。
“行了行了,你倆先別鬥嘴了,咱們還是先談正事吧。”
“對,老人家言之有理。”方棋不愛摻和男女之事,趕緊點頭道。
“哼!”董書聞言冷哼一聲,扭身背對著陳畫,不再搭理。
“嘿嘿,老人家請講。”
陳畫完全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方才被董書出言指責,心裏自然不痛快,用一招粗鄙的招式還了對方一擊,如今也算是報了仇,索性不再調戲,開始認真聽老人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