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臨海過夜(2 / 2)

我們采集藤條了,然後把它栓在懸崖的大樹上,一個個從高達0幾米的峭壁上爬下去。第一個下去的是大嘴,他的攀爬功夫比較好,可以準確地尋找落腳點,第二個下去的是我,這個事比看起來困難的多,因為崖壁上的石頭凹凸不,而且又布滿了苔蘚,非常的濕滑,要不身上綁著繩子,我可能都不敢下。或者是想另外一個辦法,自己坐在籮筐裏,讓大力他們把我給放下去,不過這個辦法的最大問題在於,我們的製作的籮筐很可能質量不過關,到時候籮筐穿了,我就要象空投炸彈一樣落到水裏,水花四濺、屁股摔爛。

我艱難地爬到下麵,發現這是一條處在叢林中的窄的地下河流,蜿蜒通向前方,而

周圍又是極其茂密的叢林,水岸邊有一種兩棲動物吵鬧個不停,它們身上長著黑色斑點,黑色的斑點外圍又環繞著一條白色的紋線,四肢著地,不時鼓起肚子發出洪亮的≈qu;呱呱呱≈qu;的叫聲,有時候益蟲也讓人煩惱。

開始後悔了,但一仰起頭來,看到這陡峭的懸壁,又立即失去了爬上去的信心。於是隻能選擇既來之則安之。

第三個下來的是嗎哪。這個時候我要故意看她走光圖,那我就是個老流氓……

「好吧,我承認我是老流氓。」但我敢保證這源自一種關心,這和女人身上毛紮紮的器官沒有關係,我隻是愛上的她的主人後再愛上它,而非愛上它之後再愛上她的住人。「我敢對發誓!」

我在下麵看著實替嗎哪捏了一把汗,不過我不得不承認她的身手比我敏捷,沒有象我一樣畏手畏腳的,10幾分鍾後,她就輕巧地跳進了我懷裏。接下來,大力他們地把籮筐放下來,這次比渡河順利的多,因為大力和大顴骨並不畏懼攀爬,另外他們對水的恐懼,也不象先前那樣嚴重了,這應該是因為這兩時常有接觸水的原因,再也不會因為水而兩腿發軟,號啕大哭了。

大約個時後,我們所有的人都順利地下到底下。

我們到了底下後,沿著這條河向前,之後它又彙入了一條大的河流。我們便又開始沿著條大的河流前進,走了大約0分鍾後,水流開始變得湍急。另人驚訝的水中竟然長著樹木,任由流水自由奔騰,它們依然緊緊盤根,一株株樹木在奔騰的流水中挺拔向上,冠上盡覆翠葉,幹下盤根錯結,任流水衝擊,洗刷,樹木卻依舊茂然,林和水的密不可分。

我在岸邊看到這樣的景象,覺得這樹的材質好極了,製成家具可以用個幾百年,做成棺材埋在地下,可以放擱上千年。

大約走了1個時侯後,濃密的綠色又鋪蓋地了,茂密的樹木和隨處可見的木質藤本植物,於我眼前再一次交彙在一起。更要命的是,這些爬藤一發不可收拾,有的粗達0至0厘米,長得無法估量,經常是沿著樹幹、枝椏,從一棵樹爬到另外一棵樹,從樹下爬到樹頂,又從樹頂倒掛下來,交錯纏繞,好象一道道稠密的網。另外附生植物如藻類、苔蘚、地衣、蕨類以及蘭科植物,附著在喬木、灌木或藤本植物的樹幹和枝椏上,就象披上一厚厚的綠衣,有的甚至附生在葉片上,形成≈qu;樹上生樹≈qu;、≈qu;葉上長草≈qu;的奇妙景色。

這一切都意味著,我們就必須從草叢、荊棘叢、橫七豎八的爬藤裏開出一條道路。我發覺自己有點討厭綠色了,特別是眼前這種綠的不象話的樣子。

在這之前,綠色一直是我最愛的顏色。的時候還非讓我媽給我買綠帽子,可後來這種帽子沒買到,當時還為此大哭大鬧。我媽好言相勸,拿著手帕要給我擦眼淚;我還不讓擦,故意把眼淚和鼻涕都吃下去了。後來,我長大了,明白了,這種顏色的帽子沒有賣,是要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生產的。

雖然發生了這麼一個事,但我還是固執地喜歡綠色。但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原來自己喜歡的不是綠色,而是它代表的自由。我現在隻能承認,我喜歡的是自由,而不是綠色,一但綠色限製了自由,那麼我就不再喜歡它了。

現在我隻要睜開眼,就能看到滿眼討厭的綠色。但我沒有任何法子,它是困難,隻能克服它;很多時候都沒法子,困難都是被生生地克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