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臨海過夜(1 / 2)

另外我們還發現一種≈qu;圈瓜≈qu;樹,這種樹大約有米高,樹葉子少的可憐,三兩片,象是凋零過了;但最奇妙是其結出的果實是繞在樹枝上的,結結實實圍了一圈,象個麵包圈的樣子。這東西,摘下來可以套在胳膊、大腿上,但是不能套在腰,套在腰上的是救生圈,這樹還沒這麼粗的樹枝。

我從樹上摘下這種圈瓜,發現這東西的皮很嫩,輕輕一扣就凹下去了,然後就順著它把皮給撥開,就象撥香蕉那個樣子。頓時一股香氣就溢散出來了,這是我熟悉的香蕉的味道。事實上,裏麵的瓤也跟香蕉差不多,嚐上一口,發現味道也驚人的相似。如果要把這東西切成段,我準會以為是香蕉,所以這東西就很有可能是香蕉的祖宗。我很愛吃香蕉,祖宗也愛,因為這東西可口、香甜,還有就是撥起來方便,不過不能多吃,吃多了就要拉肚子。

我嚐圈瓜的時候,我的原始同伴們虎視眈眈地圍在周圍,淌口水、咽唾沫,摩拳擦掌的樣子。我嚐過之後,覺得沒問題,就同意讓他們上樹摘,不過同時告戒他們一人隻能吃二個。

到了晚上,我們就駐紮在這香噴噴的≈qu;圈瓜≈qu;樹下,在幾棵樹中的空地上搭爐生火。

這種幹燥的糞便當作燃料的確非常好用,因為經過了長期的風吹日曬,所以早就聞不出臭味。除了現在燒的,我還讓前女王和弧拾了好多,並把它們包起來,塞在籮筐裏。幹燥的大糞,比煤氣差點,也不如然氣,但比柴火好使多了。這使得我非常想要見見,把這東西屙出的家夥,但一想到它們可能是凶猛的野獸,也就不想它們了。

晚上我們吃的是,螃蟹湯和烤跳鼠肉,這種跳鼠的味道鮮美,用三根木棍子叉開來烤,不使有油脂滴在火堆裏,讓人口水在嘴裏打轉,而這種螃蟹的殼硬極了,在湯裏煮過還是堅硬無比,用牙齒啃就可能把牙蹦掉,必須要用燧石才能鑿開。我對這事沒耐心,但嗎哪有,她心翼翼地把些螃蟹腳給弄開,然後剝樹葉上,微笑著遞給我。這屬於原始宮廷待遇,弄得我很不好意思,所以我隻好拿起石頭鑿給她吃。後來我的原始同伴們也學著樣,跟著互相撥螃蟹肉給對方吃,這就很好,其樂融融,團結友愛。

在我們團結友愛的時候,有幾隻可怕的動物打攪了我們,它們從黑暗中飛過來,撲扇著巨大的翅膀,把篝火扇得一明一暗,然後直接飛上了我們頭頂的樹叉上。開始我以為是鳥類,但抬頭一看,嚇得雙腿發軟。

這東西,竟然是長著翅膀的狐狸,它眼睛瞪得溜圓,長著三角耳朵,豬鼻子,雙腿交叉倒掛在圈瓜樹上,它的學名叫——蝙蝠。但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蝙蝠,在我的印象當中蝙蝠應該在成千上萬地聚在山洞裏,拉屎拉尿,而且隻有手掌大。但它竟然有狐狸這麼大,所以我管它叫長著翅膀的狐狸。

我很害怕,因為如果這東西要是吸血的話,隻用5~6隻就能把人的血吸幹了,幸好這東西的目標不是我們,而是這樹上的香蕉,它們掛在樹上,然後,撲到圈瓜樹上猛啃。這樣一來,我就明白了,這種蝙蝠是吃水果的。

書上,這種吃水果的大蝙蝠美味無比,但我不並不準備吃它們,因為我們的食物已經夠多了,沒必要糟蹋。

對這事,我就表現不錯,不象剛到美國西部的歐洲人那樣。當時那地方有很多野牛,他們坐在火車上向這些野牛射擊,而且槍法都很差勁,想射一隻,通常會射到另一隻身上去,然後就開始吹牛,自己的槍法如何如何準,所以他們都是大言不慚的殘殺野生動物愛好者,而我是個不爛殺無辜的優秀領導人。

到了晚上,我讓大耳、大顴骨和能子守夜;這時候,前女王跟我表示她也要守夜,但是我沒答應。我得提防著她;懷疑她心存不詭。

第二,我們沿海岸前進,開始的時候是一些下坡的路,但後來路變得不能行走,因為這裏的岩石開始橫亙出來,這些巨大的石頭,散亂得到處都是,形成殘垣斷壁,窄或闊大的的阻隔,使得無法通行,而陡坡往往超過了45度,高度又超過了7~8米,而且地麵極不平整,這樣跳下去要把腿給摔折,即使攀爬也極其困難,這不是挑戰,而是磨難。

於是我們隻好不斷往內陸退走,直到發現另一條河流,這似乎是一條地下河,它從我們腳底下的岩石裏竄流出來,象著西麵流淌,也就這條河水是通往另一個方向的。頓時,我又激動了。我仍然拗執地認為沿著河水一定能找到大海。這種狹窄的思想本源,一直在左右我的行動,其前途就象中足球彩票那樣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