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一晚過去了,我永遠不會想到的是,那是我最後一個正常的夜晚。
第二,我看著物理老師盡職盡責地用自己發明的普通話唱著催眠曲兒,陽光又是那麼的明媚,空調的吹出來的涼風一絲絲吹到臉上,特別舒服。我一隻手撐著腦袋,眼皮又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這時,一陣難聽的歌聲悠悠傳來:“快睡吧,寶貝,夜幕已低垂~”我驚醒,看見同桌正滿臉猥瑣地笑著,樣子十分的賤。我很想想扇他一個大嘴巴子,“你丫有----”“病”字還沒出來,老師就咳嗽了一聲,不滿地給了我個眼色。我忙收了聲,瞪了同桌一眼。被他這難聽的歌聲一嚇,我倒是精神了很多,就順便看了一眼自己的筆記本,赫然寫著“主權對內表現為至高無上性”,呃,自己果然是文科生的命。
就當我又開始昏昏欲睡時,同桌的紙條傳到了我眼前。我瞟了眼老師,沒在看我們,就打開了紙條。每次看他的字,我都覺得慚愧,一個男生字寫得那麼好看,還讓不讓我活了。
“我昨看見你摔倒了,。"
我心裏一驚,還是給人看到了啊還是被一個認識的看到
“sha?”
“樣子真醜。話回來,你眼睛是不是在腦袋頂上長著呢,那麼大一塊石頭你看不見。”
石頭?不對啊,我明明什麼都沒看到啊!
同桌看我半沒反應,就抽走紙條又寫了句話過來:
“感情你到現在才知道自己是被石頭絆倒的呀,唉孺子不可教也。"
我白了他一眼,又開始想那奇怪的東西。
難道我眼睛真有問題?那石頭總不可能動吧?不過喜羊羊與灰太狼裏麵羊兒們經常拿著石頭擋在前麵掩護自己移動呢哎呀,想哪兒去了,不定是同桌眼睛瞎了呢。
這麼想著,也就放下心來。可放學的時候,路過那堵牆,心裏還是好奇得很,就想走過去看看,反正也隻是看看,大白的能有什麼事。
離那堵牆越來越近,心裏莫名的緊張了起來,這要讓我同桌知道了夠嘲笑我好幾的了。我歎了口氣,放鬆了一下心情,大踏步地走了過去。
咦,這牆怎麼缺了一塊,還缺得這麼規整?
我向缺口走過去,發現這牆後邊居然別有洞。我彎下腰,從缺口裏麵鑽了進去,發現這是一個一眼就可以望到頭的死胡同,也沒什麼特別的。我走到胡同的盡頭,想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暗道,細細看了一圈,發現除了牆底長著一撮一撮的頑強的綠草以外,什麼異常的情況都沒有。
“扣扣!走啦!”白熊的大嗓門穿透力極強。白熊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懷疑我暗戀她。
我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覺得奇怪,這沒事弄個胡同幹嘛,這不浪費麵積呢麼?我一時也琢磨不出什麼所以然來,看了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還是先回去的好。
自己這麼想著,就轉過了身往回走。走到那堵牆時才發現那缺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我急得在牆上四處摸,連一個放蒼蠅進來的洞都沒有。
這是大白見鬼了?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我戰戰兢兢地準備轉身。身子才轉了一半兒,突然眼前一黑,我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