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謝過書友ei85086的打賞,謝謝支持。寫了這麼久,終於也有0萬字了,成績什麼的就不了,還是很欣慰自己能寫到這麼多。)一場風波之後,蕭離三人便隨著那位女侍者來至一處圓形門庭,那女侍者道:“此地便是女居處,幾位尊客可入內求見,稍後大易之時,自會有人帶諸位望去萬珍閣。尊客若還有其他吩咐,搖此金鈴便可將我喚來。”完,女侍者便取了一個金鈴鐺遞給楚向陽。
楚向陽接過金鈴:“既如此,你自去吧。”
待女侍者走後,倉合子衝旁邊蕭離言道:“道友適才為何阻我?”方才那一劍,倉合子十分清楚,若非蕭離插手,定已將此人斬成兩截。
蕭離淡淡道:“無他,隻覺此人罪不至死。”
倉合子點點頭,不以為意,他雖認為那奴仆取死有道,但也無需為此些許事與蕭離爭執。
楚向陽可是深知蕭離性子,其乃是為了凡人亦敢與門中洞真人結怨之人,生怕兩人鬧翻,便笑道:“聽聞東衡女,尋常極難一見,不知我等不報來路,能否有這番榮幸。”其忽起心思,想學一番凡俗之中,扮豬吃老虎之舉。
倉合子也是一笑:“此事貧道倒是未曾試過,貧道每到一地,便報出名號,從未有人拒而不見。”
話之間,三人便來到內廷之中,卻見此處花草濃密,景致喜人,庭院之內,已有不少人隨地而坐,眼含期待,目視前方樓。
樓上頭,走下一位丫鬟,容貌頗為清秀,其下樓之後,掃了一眼眾人,笑道:“我家姐今日身體欠佳,就不與諸位相見了,便撫琴一首,聊表歉意。”
下方所有人都連連表示,能聽女撫琴,已是三生有幸,不見亦可。倒是有一位紅衫青年,忍不住笑出了聲。他這一笑,令所有人側目而視,丫鬟嗔道:“婢所言,可有不對之處,竟令公子發笑。”
紅衫青年強忍笑意,言道:“非是笑你,乃是想起了往昔聽過的一個笑話。中洲之上,曾有一位和尚講經聞名,眾人為請其講經,不惜許以重金。又一次,和尚好了要與眾人講經,突然之間變卦,道:‘貧僧突然之間,頭上長了虱子,難以講經,便放個屁給大家聞聞吧。’眾人聞言,個個高興不已,竟能得聞高僧之屁。”高僧意指何人,此屁又是何指,眾人皆是明了。
他此話出,蕭離三人皆是忍俊不禁,而適才出言的眾人卻個個怒目而視,望向紅衫青年,一個個叫罵起來。若非繁星閣中未許動手,彼輩怕早就兵刃相向了。
正群起相攻之時,閣樓之上,出來一個絕豔女子,白紗蒙麵,身形婀娜,嫵媚之中又有幾分莊重,讓人隻覺可近觀但不可褻玩。這女子一出來,先是衝眾人一禮,款款言道:“妾修行有了變故,難以見人,請諸位道友恕罪。”
下邊眾人,雖不曾見得女子麵目,卻已然呆了,連忙擺手,示意無妨。而那位紅衫青年卻又道:“女不欲見我等直便是,何必找此等借口。下之間,哪有修行之法,令人麵部難以見人的啊?”這話倒也無差,凡修行之輩,無不是俊美非凡。
隨後,這青年有開始喋喋不休,大肆嘲諷此女道女子及圍觀眾人,聲音極大,生怕他人難以聽見。
蕭離本還以為此人行事雖然高調,但也不失為一位妙人,見他此刻死纏不放,不免搖了搖頭。忽的他想起一事,衝楚向陽問道:“師弟素來以見識廣博名揚派中,可知此自在女修行何法,竟不能見人。”
楚向陽略一思索:“若弟所料不差,該是女道的《女帝赤魃妙行功》。此功乃是上古一位帝女所創,但凡有突破之時,便會麵目猙獰,醜陋難言。不過此功雖是女道三大功訣之一,卻極少有人修行。”
倉合子在旁言道:“如此看來,此位女倒是離成丹不遠了。那紅衫子也不知道是何人,竟如此不依不饒。”
蕭離搖搖頭,見到場中之人,已有不少被紅衫青年動,質疑此女所為。兩邊人爭吵不休,倒是女與其婢女反成了看客。其心中興致全無,正待招呼身旁二人去大易之所看看。
就在其欲離之際,一道沙啞低沉聲音傳來:“哪來的野子,願不願給人看是人家自由,豈由你在此東拉西扯。嘴皮子既如此了得,再讓某稱量一下你手上功夫如何,莫是一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此話完,一個藍色身影橫空而出,一拳打向那紅衫人。此人麵目隻算得上清秀,但眸光之中,滿是凶煞,舉手投足,皆是威嚴。其一拳打出,周身氣血上湧,讓人見之稱奇。
蕭離見此,驚咦道:“竟是武修。”雖是武修,但此人修為,卻遠在自己前些時日所遇的李傲之上。雖其修為亦不過鍛骨之境,但是蕭離卻隱隱感知,自己逢上此人,也須得心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