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聽到腦袋中張誌華大叫了一聲:“老大,不好他是要釘你的天魂。”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呢,然後就見到這家夥居然用那麼粗一根釘子直接就透過我左手無名指的指甲蓋紮了下去,我看著心裏麵都是一陣揪心的疼,可是我卻因為麻醉劑的關係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痛,可是緊接著我在被他用針砸下去的時候,就感覺身上像是有什麼東西被壓著一樣,這種感覺十分的奇怪。
然後楚天路也沒有放棄,隨後又取出一根銀針出來,朝著我右手的無名指以同樣的方法砸了下去,頓時我就覺得心中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焦躁藏在其中,張誌華告訴我右手無名指主地魂,這一針紮下去,我就天地人三魂全都分為三處了,當他拿著手中的銀針卻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在我眼前慌了慌,用另外一隻手拖住了我的下巴,這樣一來我的目光正好對著他的那雙好像魔鬼一樣的眼眼睛,他問我說:“你知道這第三針要從什麼地方下手嗎?要不然你給我選個地方讓我砸吧。”
可是我現在不能說話,甚至連啐他一臉口水的力氣都沒有,要不然我還真會這麼幹,看到我沒說話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故意在那我來開涮了說:“你既然不說話,那我就自己動手了,我接下來要動手的位置……。”
這家夥還真的有些變態,就好像很喜歡用這種口氣去折磨一個人一樣,手裏的銀針從我的脖子下頭慢慢的晚上劃弄著慢慢移動到了我的臉上,然後再由我的臉上朝著我的眼珠子就移動了過來,我下意識的就閉上了左眼,然後就瞧見這家夥又是得意的一下,然是銀針卻沒在我眼珠子前麵停住,而是接著往上再往右,停在了我雙眉中間的額頭部位。
我登時就流出了冷汗,如果真的用這麼粗的銀針從額頭紮個洞的話,紮得淺也就是在頭顱上破開一個洞而已,可是隻要一旦紮的深一點,那麼隨時就有可能直接破壞到人的大腦組織,我終於知道剛才那個在地牢裏的人為什麼看上去和傻子一樣了,原來是腦子讓這個變態給紮了,這紙鶴道派的人也太變態了,他們的師祖到底是怎麼想到用這種殘忍的法子來取人魂的呢?
不過楚天路有可能這麼好對我下手輕一點嗎,可是人的額頭這個部分本來就是神經係統分部極為密集的地方,所以頭顱的部分骨頭也較為堅硬,如果不使力的話根本就沒法子用銀針刺透的,這對力道的把控更是需要十分精準才行,看楚天路這變態的模樣我就知道這家夥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我手下留情,看著他用銀針在我額頭前晃了晃,然後忽然哈哈大笑了我還沒明白這笑聲意味著什麼呢,然後就見到楚天路把我的身子就在台子上給翻了個個,然後我就感覺自己的後脖頸有一種微涼的感覺傳來,我心說該不會他一針紮在了我後脖頸附近吧。
但是張誌華卻沉聲用心念說道:“雖然人魂的位置在顱內,可是如同一針從那兒紮下去的話,那麼對於施針者的手法很是考究,對於那些功夫不到家的道士而言可能隨時會讓人在抽魂之前就先喪命了,到時候就不是抽魂而變成收魂了,所以一般道士在施展抽魂一類的道法時都會選擇用銀針紮入後脖頸的部位,徹底的將人魂分隔開。”
我心說張誌華這王八蛋原來還懂得這麼多的東西,以前他不說話的時候還好,至少在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我的心一直都是懸著的,起伏的波動也就那樣了,可是當他一說完之後,我真是罵他的衝動都有了,既然他知道楚天路這狗/日的東西在故意玩我,他也不提醒我一下,害得我這麼狼狽。
也許是感覺到了我的嗔怪,張誌華也好像忽然閉嘴了一眼,楚天行也覺得折磨的我差不多了,這時候才從法台上走了下去,重新回到法壇前麵嘴裏麵又開始不停的念叨這咒法,然後念完了一大段的咒法後,就伸出手去拿起了法壇上擺放很久的一個黑色小紙片,然後飛快的雙手將紙片一和一折後就手法高超地撕了起來,沒一會兒的功夫原本巴掌大小的方形紙片就被他撕成了一個人形。
然後他將紙人往另外一個法台上一扔過去,頓時那個紙人就忽然變大,足有一人來高,與此同時楚天路手中的動作也還沒有完全停下來,又再次從桌上取出了三張符紙點燃後就朝著發台上的紙人拋了過去,三個著火的符紙在落下後正好滅掉,三團黑色的符灰正好落在了那個紙人的雙手與頭後脖子的位置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