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想到這裏就更加有些好奇了起來,既然連張誌華的魔王肉身都在紙鶴道派手中,那麼說不定他還知道一些有關於那個石棺中還藏著什麼秘密才對。
一邊說著,我就見到在走出地牢後,這些人又把我帶到了一個類似於古代院落的房子中,和現代風格修建的很不一樣,鼻間還能聞到一股檀香的香氣,很顯然這裏不是在佛寺就是在某個道觀當中,看來張誌華說的沒錯這裏很有可能就是光虛道派,而光虛道派和紙鶴道派是不是坐在一條船上的人我也不好說了。
因為我可是在剛剛就見識過楚天路的手段的,他能夠抽取人魂然後移居到紙人當人,在通過法術讓紙人看上去與正常人並無二意,同時還能被他們給操控,又有可能這個光虛道派實際上早就被紙鶴道派給滅了也不一定,然後再抽取人魂,原來的光虛道派不就變成了一個全是由紙人製造而成的空殼道派嗎。
然後又走了好一會兒,一路上我都在想要怎麼把巨人身上的符咒給全都擼下來才行,如果這時候能夠下一場雨就好了,說不定被雨水一衝刷之後,魔王肉身上的符咒就會全部給衝刷掉,可是我這想法可能也有些天真,別說現在天空上萬裏無雲不可能下雨了,就算真的下一場大雨,楚天路也一定有防護措施保護魔王肉身身上的符咒不受雨水幹擾的。
沒一會兒的功夫,光虛道觀的內部果然又被人在近期改造過的痕跡,後院但中還能看到剛剛砍伐不久桃樹樹樁,另外一邊則擺著兩個法台楚天路讓人將我送到一個法台上之後,則讓眾人退後,然後楚天路卻並登上另外一個法台,而是找人搬來了一個開壇做法用的桌子擺在了兩個法台的中間。
這個時候我無力的躺在法台上已經沒有任何力氣能做出逃跑之類的行動了,不過楚天路還是有些不放心,就衝著身後一個門徒說道:“給他打一針麻醉劑。”
門徒點了點頭,然後就找來了一個小針筒,裏麵容納了一些黃色的液體,然後走到法台上麵,擼起了我的袖管就對準了我血管的位置打了一針。
剛開始的時候手臂還能感覺到一種好像被蚊子咬了一樣刺痛的感覺,可是沒一會兒的功夫麻醉劑的效果就上來了,疼痛的感覺居然全都消失而起眼皮顯得有些沉重,好像自己隨時想要睡去一樣,可這時候我的左手卻忽然自己抬了起來,朝著我但臉上很抽了兩下,然後就聽到張誌華的心念在腦內叫喊著:“老大,你可不能睡啊,你隻要睡著了我們可就全完了。”
我心中也很清楚現如今我們的境遇十分不利,如果就這麼繼續下去的話,可能隨時都會被楚天路給抽魂,但是在麻醉劑的作用下,就算是張誌華控製我的左手打了我兩巴掌,但是臉上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完全麻木了。
我心說:“張誌華你個王八蛋,既然你還能控製我的身體,為什麼不直接帶著我的身體先跑路呢?如果找到合適的機會我會把你的肉身給找回來的。”
張誌華卻顯得有些沮喪回應著我:“老大,不是我不想控製你的肉身啊,如果你左手力量強大到可以拖動你整個身體的話,那我絕逼也就帶你跑了,可是你體質這麼虛弱就算我能控製你左手也沒有多大用,而且除了左手之外的其他地方我也很難控製了,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右手存有另一個殘魂我也控製不了替你觸發刀芒的啊,不然老大你帶回可要堅持住,千萬不能睡覺,因為人在睡覺的時候心神也是極為脆弱的,這樣一來楚天路就能輕而易舉的抽取你的人魂了。”
我一聽心中更顯絕望,不過聽到楚天行想要故意讓我睡著後再出手抽取我的人魂,我心中就有些老大的不爽了起來,這不是把豬先給拍暈然後在放血殺豬是一個意思嗎,不對不對,人怎麼能和豬比呢,至少我絕不能就這麼睡去。
然後我在催眠藥劑的作用下,硬是花了些力氣,然後伸長了一些舌頭上下牙齒兩邊一起使勁,我就感覺一股子鑽心的疼痛從舌尖隻躥上大腦內側讓我的意識瞬間清醒了不少,隻是身體還是提不上一絲的力氣,隻能看著一個門徒又將一身玄色道袍取了過來,好似黃袍加身一般披在了楚天路的身上,天師冠也帶好之後就走到了法壇前麵,手中捏訣口中念法沒念一段之後右手就會捏印朝著桌子上拍一下。
當楚天路第三次結印拍桌之後,他忽然動作有所變化,將法壇上的三個空杯子裏倒滿了杯中的液體,頓時從我這裏也能聞到是酒氣,然後又是開始念起了咒法大概又是十幾分鍾後,楚天路才看了看天空以確認方位,再麵南背北將三個酒杯裏的液體都朝著一個方向倒了下去。
接著他就走到了法壇前麵拿起了擺在法壇上的符紙點燃,又取了法壇上三根銀針隨意在點燃的符紙上一過熱後就看了一眼,然後就朝著我走了過來,他走到法壇上見我一雙眼睛還掙得溜圓瞪著他呢,他也有些驚訝,不過馬上卻冷笑了一聲,把我的左手拿了過去,將手中足有鋼釘那麼粗的銀針放在了我左手的無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