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她要的自由(3000+)(2 / 2)

碧清也是再也沒有問下去,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侍好念傾城,她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念傾城躺在浴桶裏,讓碧清給她揉揉肩,窗外的蕭聲不斷,一遍又一遍地不知疲倦地吹著。

“娘娘,要奴婢去將您的蕭取來嗎?”碧清倒是知書達理,一到念傾城身邊就將其作息與秉性摸了個底,難怪在念知嫿那麼不講道理的主子麵前還能活這麼久。

念傾城沒有說話,隻是閉目眼神,碧清便是將念傾城的玉簫拿了過來。

念傾城學著電視裏的模樣,將吹簫口送到嘴邊,仿佛是有一雙手放在她的手上,她連續吹了兩個音,竟然都與窗外的蕭聲吻合。

“她在嗎?是她在符合嗎?”房頂上的顧子喬有些驚喜,紅了眼睛繼續吹奏,她定是聽到了自己的心痛。

怎麼回事?念傾城有些驚訝地看著手中的玉簫,這蕭聲高亢而不失淒美,又一種撕心裂肺地感覺,而窗外的則是沉悶有一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兩個聲音放在一起就好像是一對被生生隔離的愛人,那麼痛苦那麼絕望!

“娘娘~~~”碧清也是有些驚訝,這兩支簫配合得太好了,一直不敢想有什麼聲音能配上那曲子,這下全明白了,同樣是簫空靈與低沉,遠比其他樂器更加合適。

念傾城又重新將簫放在嘴裏,她驚訝地不是這曲子的和諧,而是她本不會簫,但當簫放在唇邊,她便似著魔一般能吹出美曼的曲子。

果然,這曲子好像就是活在她的身體的,她幾乎都不懂簫,但是曲子就是從她的唇邊從她的嘴裏吹奏了出來。這時整個避暑山莊都是蕭聲,有情人便是因著這蕭聲總是徹夜難眠,譬如太後,譬如皇上。

吹奏時,念傾城會莫名其妙地心痛,難道這就是這身體原來的主人留下來的嗎?

將玉簫扔進浴桶裏,她的心就跟撕裂一樣痛,她痛,痛得眼淚都開始奔騰,她痛,痛得腦子就跟炸開似的,她痛,痛得仿佛要失去全世界.... ... 可是她不知道,怎麼為什麼會痛.......

“娘娘!”碧清看著捂著胸口,五官都快擰成一團的念傾城,嚇得慌忙找人將念傾城從浴桶裏抬出來,放在床上,小心地為其擦幹身上的水。

“娘娘,您別嚇奴婢!”碧清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念傾城臉色蒼白,她隻是有點心痛,就像失去心愛的人一樣的難受。

“奴婢去找皇上,奴婢去找太醫!”碧清有些手足無措,站在床邊直跺腳。

念傾城一把拉住碧清,勉強在自己的臉上支撐起一抹笑:“我沒事,就是忽然有些想家。”找不到別的理由來解釋著忽如其來的心痛。

碧清也是信了她的話,好好將念傾城用被子蓋好,自己則是守在床邊,不敢走離。

“砰!”廂房的門被豁然打開,那窗外的蕭聲也是戛然而止。

進來的人正是身穿著貼身裏衣的顧子鬱,搖搖晃晃的,似乎是喝醉了的模樣。

念傾城幾乎是驚坐起來的,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天知道她現在是一絲不 掛的。

“你出去!”顧子鬱冷眼看著站在一邊的碧清,指了指讓她出去,碧清也是行禮便是出門將門為兩人掩好。

念傾城往床裏麵靠了靠,試圖逃避那顧子鬱惡狠狠地眼神。

“你說,你爹到底想幹什麼?”顧子鬱喝醉了,眯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念傾城看。

念傾城別過臉去,看來念雄信的野心也是被顧子鬱發現了。撇了撇嘴,笑道:“他要幹什麼,我怎麼知道,你要問就問他呀!”

“念傾城,你是不是來給你爹做內應的?!”顧子鬱曾千萬次地不願意相信這一切,可是身邊的這些人,隻有念傾城可能,小安子跟了他二十多年,太後也是從來不聽他說起朝政。而唯獨這念傾城,他總喜歡在看著她的時候說一些朝堂上的不開心。

“你瘋了吧!滾出去!”念傾城有些懊惱,亦或是被踩住了尾巴的人總是有些慌張。但,她不知道之前這個念傾城有沒有為念雄信做過什麼,但是她過來時,便是與朝政絕緣!

“什麼?”顧子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一個妃子該說的話嗎?想著一把將念傾城身上的被子扯下,瞬間春光暴露無遺!

“你竟然是那老匹夫的內奸!朕還那麼心疼你!朕今天要你將一切都歡給朕!”咬牙喊著,手上去開始給自己寬衣解帶,一躍便是將念傾城撲倒在身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