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是那老匹夫的內奸!朕還那麼心疼你!朕今天要你將一切都歡給朕!”咬牙喊著,手上去開始給自己寬衣解帶,一躍便是將念傾城撲倒在身下... ...
念傾城那雪白光滑的肌膚被顧子鬱肆意搓揉,她羞紅了臉,用腳使勁蹬顧子鬱的身子。顧子鬱將她兩隻手束縛在床頭,以防她又使之前的招數。
念傾城沒有了法子,別過臉去,自己身子被顧子鬱這樣的重量給壓住,竟然是絲毫都逃不了。
“顧子鬱,你就是個禽獸!”念傾城萬念俱灰,她甚至之前還想過明日要親自下廚給顧子鬱做飯,而此刻,這個他想要稍稍討好的男人竟然將她壓在身下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
“朕就是禽獸!朕以前就是對你太好了,朕現在就要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禽獸!”顧子鬱冷笑,說話間已經開始將頭埋向念傾城的胸口。
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念傾城想要用頭撞開顧子鬱,無奈自己的手背束縛在腦後,自己竟然絲毫抬不起頭。她此時此刻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羊。
顧子鬱左手抓著念傾城的雙手,右手直接搓揉她胸前的柔軟,銷魂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他定要念傾城好好嚐嚐這甘甜的味道。
“顧子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念傾城似乎是絕望了,閉上眼淚,滾燙的淚水宣泄下來,她恨身上這個肆無忌憚的男人!她定要讓他千萬倍的償還而來!
念傾城咬著唇,心裏暗自發誓,這是侮辱,這是恥辱,她不會忘記!
顧子鬱前戲不算太多,便是急匆匆將自己身上的衣物也褪去。
他堅 挺而入,絲毫不顧她撕心裂肺地疼痛,他用力耕耘,完全不知她身下如火如油;他肆意掠奪,將她的一切都拋諸腦後,他隻記得,他要占有!
念傾城眼睛幹幹的,有種想哭想被擁抱的感覺,她的痛,不僅在身上,也在心中。
“王爺!”門口傳來碧清的急促叫喚聲,念傾城便是如同看到了救命的藥一般盯著廂房門口,期望顧子喬能夠進來就此救她一把,她在心裏發誓,一定不會再讓顧子喬難過!
也是這個時候顧子鬱的速度突然加快,疼得念傾城連叫喊的聲音都沒有。
“砰!”廂房門被豁然打開。
顧子鬱這才停了下來,兩人赤 裸地擺在顧子喬的麵前。
“顧子喬,你想幹什麼?!”顧子鬱並沒有抽身離開,而是冷聲嗬斥著顧子喬,似乎等顧子喬離去之後便是還要繼續。
念傾城別過臉去,不想讓顧子喬看到她這樣被人占有的模樣。而她臉上的淚水也是被顧子喬收入眼底,顧子喬快步走到床邊,一掌就要打在顧子鬱的肩上,顧子鬱靈機一閃,也是這一閃,他一念傾城兩人便是分離。
顧子喬手上的蕭一揮,顧子鬱便是躍下了床,順手將自己的裏衣套上。
將被子一拉,絲毫沒有留戀念傾城的春光,便是為念傾城將身上給蓋住。
“皇上,你答應過我什麼?你難道沒有看到她的眼淚嗎?”與顧子鬱相比,顧子喬更在乎的是念傾城的心,他隻聽到了念傾城的呼喚,他隻看到了念傾城的淚水,他隻知道念傾城是不願意的!
顧子鬱冷笑:“他是朕的妃子,服侍朕也是應當的!”
“那請皇上自己一個人守著你的江山,臣弟要浪跡天涯!”顧子喬看著床上那花容失色的念傾城,心痛不已。
顧子鬱一把抓著顧子喬手中的簫,直接扔在地上,又是苦笑:“你們倆當真朕的麵談情,你們有廉恥沒有?朕的弟弟算計朕,朕的妻子一心想謀害朕,你們還要來教訓朕嗎?!”惡狠狠地將簫扔在地上,砸出一聲悶響。
“臣弟從未算計皇上,是皇上一直算計著臣弟!”顧子喬忽然有些心痛,這就是傳說中的狗喊咬狗嗎?這顧子鬱還真是會為自己找借口。
“好兩個悲戚的分離之人,蕭聲真是美妙動人呀!”說話間,顧子鬱便是從更衣地方旁邊的劍架上拔出寶劍,冷冷地往床上的人兒刺去。
“你要幹什麼?!”顧子喬上前一把握住劍鋒,那鮮紅的血順著劍成河一樣滴在念傾城的臉上。
念傾城瞪直了眼睛,顧子鬱要殺她?!
顧子鬱冷眼看著床上的禍水,沒錯!他就是禍水,太後說得沒錯!
“啪!”顧子喬手上一用力,將劍直接從中折斷,那些鮮血滴滴滴在念傾城的床上,在繡花上刺眼極了。